闽国王延钧的皇后陈金凤的人生有许多看点:她是老妈红杏出墙生出的私生子。她是前国主王审知的侍姬,审时度势关键时候寻找新的机遇,及时在王审知的病床前把他儿子王延钧发展为情人,王延钧继承王位后,她从老皇帝的女人摇身变成小皇帝的女人,这一点大概学习和借鉴了唐朝武则天的先进经验。
陈金凤名誉上的老爸是福建观察使陈岩,不是陈金凤不想选择陈岩做老爸,是陈老妈无奈替她选择了一个婚外情恋人做亲爸。陈岩是铁杆同性恋,大概他娶这个漂亮老婆就是娶给别人看的,遮人耳目让人觉得他性取向很正常,把这个女人娶到家就成为一件蒙尘的摆设,他自己则把手下一个小公务员发展为同志。这个小公务员叫侯伦,长得白白净净的很俊朗,面容清秀姣好像个女孩子,把他发展为男宠之后,侯伦就把陈岩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家,出出进进很方便。
老公带回来一个同性恋男人,可想而知最初的时候陈老妈是什么心情。这个名叫侯伦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变态是她的情敌,她对这个男小三儿恨之入骨,觉得是他横刀夺爱,把陈岩的爱情抢走了,让她永远寂寞地独守空房。后来她从男小三的眼神中读出一丝暧昧,也就是说侯伦并不是坚定的同性恋,他喜欢这个天天用仇视目光盯着他的美丽女子。这丝暧昧让陈老妈的心为之一动,这个从来接触不上外面其他男人的女人突然觉得,这个美男倒是可以利用,陈岩既然可以用他给自己戴绿帽子,我如果把这个小帅哥拿下,那顶绿帽子原封不动又还给他了,谁也不吃亏。
有了想法,行动起来就顺风顺水了,关键是侯伦也有这种想法,两个人一拍即合,反正侯伦闲着没事了天天到他们家,有的是机会。陈岩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后院里珍藏的这一男一女搞到了一堆儿,防不胜防啊,等他闻到风吹草动,老婆的肚子已经被侯伦搞大了。面对已经怀孕几个月的老婆,陈岩显得很大度,他自我宽慰,自己的男宠睡了自己的女人,反正都是自家人,肥水也没流到外人田,权当是侯伦帮了自己一个忙,罢了,不追究了。
陈岩的老婆后来生下一个女儿,就是陈金凤。在人们的指指点点中长成了一个肤如凝脂,细细嫩嫩的女孩儿。她算不上天下一等一的美人儿,但是她有气质,她白皙细嫩的肌肤是少有的,一白遮九丑,凭着那与众不同的肌肤,她被选进后宫,成了王审知最贴身侍姬。
王审知年岁比她大很多,虽然不心甘情愿伺候一个老头子,但是,所有走进后宫的女子,最终的出路不就是为了让这种比父亲还老的老头子宠幸自己,求得一个名分吗。陈金凤属于那种会见风使舵,能把内心真实想法藏得很深的有心计女子,她对王审知言听计从,不管心里多厌恶和抗拒,表面上撒娇献媚,哄得皇上老爷子把她当成唯一,即使生病了,也要让她守在床前。
守着一个即将走入坟墓的老人,陈金凤有时候会感觉到恐惧,室内的光线有些昏暗,恍然间有守在坟墓中的感觉。偶尔,王审知的儿子王延钧会过来探望一下父王,他敏锐地感觉到守在父亲身边的这个小女子希望他多停留一会儿,就善解人意地留下来,两个人四目相对,王延钧发现这个女人虽然长得不漂亮,却有些味道,她的身上有种让人说不出的妩媚和风韵,那双似喜非喜的丹凤眼水水的,会勾人会说话,玉琢般的肌肤粉粉嫩嫩。三十来岁的王延钧这些年在女人堆里头摸爬滚打的,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这等尤物还是第一次遇见。
两个人之间有了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刚开始的时候王延钧还顾及到他和陈金凤的辈分问题,她毕竟是自己老爸的女人,和小后妈产生感情属于**,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当他们的感情到了一定份儿上,伦理道德就变成了一块破抹布,被他们丢进垃圾箱。王审知那边还在苟延残喘,王延钧和陈金凤已经在这边突破了底线,开始他们的爱情海誓山盟了。王延钧的爱情誓言是,老爸一死,他就把陈金凤娶回自己房里做女人。
王审知很知趣儿地死了,至死他也不知道他头顶上有一顶儿子送他的绿帽子。他死的很及时,早就盼着他让位的大儿子王延翰继了位,王延翰不是个好皇上,他一上任就惹得全国上下怨声载道,王延钧杀兄夺位,把老爸的江山和女人都归为己有,可着劲儿折腾。
还是那个宝座,还是那座长春宫,还是曾经被王审知宠爱的那个女人,唯一改变的是皇上由老子变成了儿子。王延钧为了抹去一些老爸留下的痕迹,把长春宫改名叫龙跃宫,没举办什么仪式,二十四岁陈金凤不顾全国上下惊诧的目光,大胆地走进王延钧的后宫,而且直接住进王延钧的寝室,成为那里的女主人。
不得不承认陈金凤有手腕,在她之前,王延钧不可能没有正房老婆,不可能没有比较宠爱的女人,但却纷纷败在她手下,让她夺权当上了皇后。
王延钧能给她的也就是个皇后的位置,至于爱情,哄哄热恋一阵子,**过去了,王延钧的爱情也过去了,他可不是唐朝的窝囊皇上唐高宗,一辈子让武则天治得服服帖帖的,连个女人都不敢沾。他是个极有征服欲的男人,征服了陈金凤之后,对这个女人失去了兴趣,他又着手征服别的美色。过去手下哪有像样的美女啊,现在当皇上了要在全国各地广泛征招美女,美女征来后他要一一过目,捡着最顺眼的组成一个学习班,他亲自培训她们。培训课程一般就是先观摩学习,然后通过实习考试过关后,再把她们放到应有的位置上。
观摩学习课由王延钧和陈金凤做培训教员,入夜,喝得微醺,皇帝皇后**,在龙**现场表演**姿态,学员们隔着水晶屏风观摩学习,经过一段时间的现场观摩,学员们要进行实习,并由王延钧亲自考试。考试项目就是让那些美女们赤身**陪皇上睡觉,这种集体**的考试科目令人瞠目结舌。像王延钧这样的人渣漫说做一国之君,做个一般人都不合格。
陈金凤已经习惯了这种荒**生活,她麻木了,她知道不管王延钧多么没有人味儿,她都必须积极配合他。配合好了,皇后的座椅就牢靠一些,配合不好,后面的嫔妃梯队立即就补充上来,那个名叫李春燕的贵妃早就盯上皇后的位置了,她比自己年轻,也比自己漂亮,真格折腾起来,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王延钧不但有这一群女色供他**乐,还是双性恋,和陈金凤的亲爸差不多,宫里还养着个英俊的男宠,名叫归守明。这乱七八糟的关系陈金凤从小在家里已经见怪不怪了,小时候,亲爸侯伦、名誉老爸陈岩和老妈的三角关系让她习惯了这种混乱的家庭生活。虽然生长在同性恋家庭,她对老爸们还是有成见的,是他们把妈妈害苦了。眼下这一幕与自己的娘家何其相似。好在王延钧是双性恋,不管是自己的男伴还是女伴都顾及着。在男宠和女宠之间疲于奔命,王延钧心有余力不足,身体渐渐吃不消了,他得了疯瘫症,瘫在**再也起不来了。
陈金凤当年和王延钧一见钟情的时候,他的前夫、王延钧的老爸王审知就瘫在**,给他们创造了**的机会。现在王延钧也躺在**不能动了,她还年轻,还有欲望,不甘心就这样守着一个废人。
应当承认陈金凤是个善于学习前辈先进经验的人,向前辈武则天学习,她成功跳槽为王延钧的皇后,下一个她准备学习的榜样就是从小耳濡目染的妈妈。老妈当年既然可以大胆地和丈夫的男宠**,自己为什么不能学习她的经验和做法,把归守明发展成自己的情人呢。
她先是试探了一下,看归帅哥是不是铁杆男同,如果是刀枪不入的铁杆人物,她怎么**都不管事。刚刚施了一次美人计,就把小归拿下了,原来那个看上去很变态的男人也是个色鬼,对女色也很贪婪。这个归帅哥一旦在陈金凤这边尝到了甜头,就一发不可收了,他不是对女人讲感情的男人,他本来就没把自己当成男人,和陈金凤偷完情,他又把皇帝宠爱的贵妃李春燕以及后宫他喜欢的美女都过了一遍筛子,归守明成了后宫女人们争夺的香饽饽,归帅哥过去总羡慕皇上的幸福生活,现在在色情方面已经相当于皇上待遇了,才知道当皇上实在不容易了,如果没有好的体格,会活活累死。
自从后宫女人们都把归守明当成追求目标,陈金凤觉得自己和她们争抢一个男人太丢份儿了,就把小归甩给了她们,狼多肉少,让她们互相残杀去吧,她另辟蹊径,又开辟了一个新目标。百工院使李可殷开始踩着鼓点儿登场了,他成为陈金凤的新情人。
王延钧在**瘫着,他不知道,他辛辛苦苦训练出的女人们都没闲着,一个个招蜂引蝶都在他的视线外忙活着呢。贵妃李春燕因为陈金凤的打压,在归守明那里也很不得宠,不是归守明不想宠她,是不敢,陈金凤给他一个眼色,他就要琢磨半天。虽然现在陈金凤故作姿态地闪了出去,又搭上李可殷那条破船,归守明还是躲着李春燕。
如果说当初争夺王延钧的宠爱时,陈金凤和李春燕就有矛盾,那么在争夺归守明的脂粉大战中,更加深了陈金凤和李春燕矛盾的恶化。李春燕赌着一口气想明白了,与其和那些下等宫女们争抢一个男宠,不如利用自己的姿色和手腕,钓一条大鱼。她把目光放到王延钧的长子王继鹏身上,这一招是陈金凤曾经使唤过的,没想到自己使着也很顺手。拿下王继鹏后,他们就成了一个利益共同体,他们的利益不仅仅是**这种小儿科的事情,而是在考虑怎样夺权。
陈金凤公然和归守明、李可殷私通,整个朝廷都知道了,这个把柄在王继鹏和李春燕攥着,他们用这件事做条件威胁陈金凤,让这个不可一世的皇后乖乖听从他们调遣。
王延钧每天躺在**心神不安,他顾不上关心他的女人们归谁了,他不放心的是皇上的座椅是不是安稳。疑神疑鬼地消灭了一些异己分子,他不知道,真正的危险分子是自己的亲儿子和最宠信的李春燕。儿子王继鹏急着尽快当皇上,李春燕仇恨陈金凤一直以来对她的打压,他们精心策划的夺权大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他们第一步先是杀了李可殷,杀鸡给猴看,这个倒霉的猴就是陈金凤,陈金凤是聪明人,一看大事不好,就想立即返回到连话都说不清的疯瘫症患者王延钧身边寻求保护,其实这时候的王延钧已经自身难保了,王继鹏组织的叛军杀进宫内,先是杀了没有任何招架之力的王延钧,要杀戮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陈金凤了。
李可殷死后,陈金凤感情没了寄托,不得不又回到归守明身边。叛军来到陈金凤的住处的时候,她和归守明双双对对躺在九龙帐中,还在憧憬他们的美好未来呢,突然闯进来的乱军让她们顿时慌乱成一团,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被消灭在**。她粉雕玉琢的肌肤半**,死的时候还定格在一个优美的造型上。
到死她没搞太明白是谁要置她死地,她还以为因为奸情败露,王延钧派人把奸夫**妇捉奸在床并杀掉以解心头之恨。
她这样玩火,终究会有一个说法,有人陪在身边一起赴死,好在最终并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