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左右。
院里家家户户都熄灯准备睡觉。
阎埠贵这时来到张浩柏家门外左右查看。
确定周围没人后这才抬手敲响大门。
“小张。”
“我来了。”
很快门被打开。
阎埠贵钻了进去。
直接开口询问。
“小张。”
“你知道该怎么找出小偷?”
张浩柏示意他先坐下。
这才开口说道。
“不确定。”
阎埠贵点头。
“意思就是还是能够找出来对吧?”
张浩柏给他倒上杯茶水。
“几率一半对一半吧。”
“只要那偷儿跟自己想的一样。”
“我想应该会来。”
阎埠贵喝了口茶水。
“那如果他不来呢?”
张浩柏耸着肩。
“那你就回去睡觉。”
“我也没办法。”
阎埠贵听到这话有些无语。
不确定就算了。
还请我喝茶水。
要是等会别人不来。
自己回去不是连觉都睡不着?
张浩柏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呵呵笑着。
“别急嘛一大爷。”
“明天就过节。”
“如果那偷儿真是想偷东西换些钱过节的话。”
“今天晚上必定会忌于上我那辆三轮车。”
“等会说不准就来了。”
“到时候咱们给他抓个现行。”
阎埠贵点着头。
现在看来只有这样。
时间分秒过去。
张浩柏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快到十一点了。
屋外依旧没有半点动静。
阎埠贵因喝了茶水精神抖擞。
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大门。
只要外面有点什么动静。
他立马就会跟着冲出去。
把那个偷自己车轱辘的混蛋绳之以法!
可是时间再过去半小时。
院里依旧没有丁点动静。
就在阎埠贵以为对方不会再来的时候。
一声闷响突兀在院子里响起。
这下可把阎埠贵给惊得一激灵。
“来了?!”
起身就要开门出去。
但却被拦住。
张浩柏对他说道。
“别急。”
“这第一声很可能是对方用来探路的。”
“咱们再等等。”
阎埠贵点头表示了解。
跟着咽了口唾沫。
这还是他第一次抓小偷。
心里难免会有些紧张。
大概一分钟后。
又是声闷响在院里响起。
而就在声音响起的下一刻。
张浩柏整个人已然从座位上弹起。
直接把门打开冲了出去。
阎埠贵微微一愣。
紧跟着追了出来。
可待他来到院里时。
周围就只有张浩柏的身影。
他焦急跑上前询问。
“怎么样?”
“有看到人吗?”
张浩柏摇头。
他从院子里发出声响到冲出房门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三秒钟。
可除了那两个声响外。
这院里根本就没有半个人影。
眉间微微皱起。
难道那偷儿跟自己想得不一样?
其实是个有脑子的人?
只卸阎埠贵两个车轱辘是为了掩人耳目?
可如果是那样。
这人为什么今晚还会来这个院子。
而且还弄出如此大的声响?
应该不会是抱着侥幸心理来砰砰这么简单吧?
张浩柏大脑努力运转着。
思考着种种可能性。
就在这时。
阎埠贵激动的声音响起。
“小张你看这是什么!”
张浩柏循着声音看去。
只见阎埠贵手里正拿着个自行车的轱辘。
正是他车上丢失的其中之一。
与此同时。
院里的人家也被刚才那阵闷响吵醒。
各个都穿上衣服走出门外。
心想是不是院里又遭贼了。
当他们看到张浩柏跟阎埠贵两人站在院子里时。
脑袋上全都顶起问号。
傻柱没好气上前询问。
“一大爷。”
“你们两大晚上不睡觉在院子里弄那么大动静干什么?”
阎埠贵对众人做出解释。
“大家听我说。”
“是这样的。”
“白天我车轱辘不是被偷了吗?”
“于是就跟张浩柏商量了下。”
“咱们晚上在院里蹲守。”
“看那小偷还会不会来。”
说到这里他晃了晃手里的车轱辘。
“但是谁承想。”
“那小偷没有等到。”
“倒是等回来一个车轱辘。”
众人听了这话都点着头。
原来是这么回事。
可让他们想不明白的是。
车轱辘明明都已经被偷了。
对方为什么会连夜送回来?
其实不只是他们。
就连张浩柏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对阎埠贵说道。
“一大爷。”
“在院里找找。”
“如果没有错的话。”
“应该还有第二个车轱辘。”
啊?
阎埠贵听到这话一愣。
随即对众人说道。
“那大家伙帮忙找找。”
“看能不能找到第二个车轱辘。”
众人听话分头寻找。
不过两分钟。
就有人大叫起来。
“我找到了!”
然后拿着个车轱辘跑到阎埠贵面前递给他。
“一大爷你看看。”
“这是不是你的车轱辘。”
阎埠贵接过看了眼。
显得有些激动。
“对对对。”
“这就是我的车轱辘!”
因为每个轱辘上都有印记。
所以能够轻松认出来。
他对张浩柏说道。
“小张。”
“我的车轱辘被送回来了。”
张浩柏‘恩’了一声没有说过多话语。
寻思着那小偷为什么会把车轱辘给送回来。
难道一开始就想错了。
这就是个普通的恶作剧而已?
可在这时。
他的目光突然发现何雨水的房门开了条小缝。
而在自己注意到时。
那门立刻就关得严严实实。
张浩柏双眼微虚。
现在秦淮茹两母子住在那个房子里。
秦淮茹虽然绿茶。
但目前不会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更别说偷了之后还把轱辘还回来。
那唯一的可能性就只有一个。
棒梗!
东西应该不是他偷的。
但他一定和偷东西的人有关系。
可现在又没有半点证据。
他也不好把这件事说出来。
只能往后看看情况。
于是对阎埠贵说道。
“一大爷。”
“要我看这件事可能就是个恶作剧。”
“你看呢?”
阎埠贵是个聪明人。
瞬间就了解了张浩柏话中的意思。
跟着说道。
“我想应该是个恶作剧。”
“不然偷走的车轱辘为什么还会半夜还回来?”
他看向院里众人。
“没事了大伙。”
“应该是个恶作剧。”
“不过你们还是得把家里值钱的东西给收好。”
“这次是恶作剧。”
“说不准下次就不是了。”
周围人都没有动脑子。
既然阎埠贵说是恶作剧。
那就当它是恶作剧呗。
反正自家也没有丢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