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是棒梗住的院子。
老大不由发出声呵笑。
对另外两个小弟说道。
“有点意思啊。”
“昨天才去光顾。”
“今天就遇到这小子。”
“看样子是老天爷的安排。”
“缘分啊!”
棒梗也感觉这三个人挺有意思。
于是点头答应下来。
“那行吧。”
“我从今天开始就跟你们混。”
“说好的啊。”
“有用不完的票子!”
老大见棒梗答应。
脸上差点没有笑开花来。
直接掏出十块钱递给他。
“来小子。”
“拿去买糖葫芦。”
“以后跟我们混。”
“少不了你的好处。”
棒梗美滋滋接过钱。
直接揣进兜里。
“那以后你就是我大哥。”
“你们两个分别是二哥和三哥。”
虽然不是很赞同他加入队伍。
但既然事已至此。
其他两人也不再多说什么。
这时棒梗又开口对三人说道。
“作为团队里的老四。”
“我认为有些事情该跟你们透透风。”
老大笑呵呵的。
“四弟请讲。”
“是有什么发财的门道?”
棒梗摇着头。
“不是。”
“我想让你们以后不要再到我们院里偷东西。”
听到这话。
老大对他说道。
“放心吧。”
“干这行的都懂。”
“毕竟兔子还不吃窝边草。”
棒梗摇着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院里有个人叫张浩柏。”
“家里特别有钱。”
嘿!
听到这话老二不乐意了。
“什么意思啊老四。”
“这才刚刚加入我们就想着划分地界了?”
老大抬手给了他脑袋一下。
没好气道。
“别打岔。”
“让老四把话说完。”
棒梗继续开口。
“给你们说。”
“那个叫张浩柏的可惹不起。”
“我可没有少栽到他手上。”
他话音落下。
老二冷哼出声。
“你栽到他手上不代表我们也会栽到他手上。”
“不要用自己的无能来比较我们。”
棒梗有些不悦。
“什么意思啊?”
“我好心跟你们说明情况。”
“你要跟我扯那些没用的是吧?”
老二见棒梗这小兔崽子敢这样跟自己说话。
那火气瞬间就涌了上来。
“嘿。”
“老子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训下你。”
“你不知道怎么跟我说话!”
说着他就要撸袖子。
老大直接呵止住他。
“老二。”
“我们可是严禁窝里斗!”
老大发话。
老二也不在多说什么。
棒梗哼出一声继续说道。
“反正我给你们说了。”
“千万不要想着在他那里弄到什么好处。”
“小心到时候哭都哭不出来。”
老大点着头。
认为棒梗虽然年纪尚小。
但这话的可信程度挺高。
毕竟他可是生活在那个院子。
里面都是些什么人不是知根知底。
接着棒梗又开口。
“还有。”
“今天晚上你们想办法把昨天晚上偷的车轱辘送回去。”
“不然后面的事情会非常麻烦。”
这话出口。
老二和老三都把不善的目光盯向他。
就连老大的脸色都有些阴沉。
怀疑棒梗是不是故意的。
对他质问道。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棒梗对三人做出解释。
“那个张浩柏很厉害。”
“而且跟外面人关系特别复杂。”
“当年还是四九城里有名的混混。”
“他还和被你们偷轱辘那人关系不错。”
“要是他想要查出来是谁偷的轱辘。”
“我想要不了多久就能给你们找出来。”
棒梗话说完。
三人都面面相视。
他一嘴一个张浩柏的。
怎么感觉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以前四九城有名的混混?
猛然间。
三人同时瞪大眼睛。
脸上满是那不可思议的表情。
张浩柏?
四九城曾经的混混?
不会这么巧吧?
老大对棒梗问道。
“你确定你们院里那个张浩柏以前是四九城里有名的混混?”
棒梗点着头。
“当然确定。”
嘶~~~
三人都吸了口凉气。
心里直呼好家伙。
怎么把那人的窝给桶到了?
同时也都松了口气。
好险今天遇到了这个小子。
不然的话。
他们迟早要被找出来。
到时候问题可就大了去!
老大对老三问道。
“那两个车轱辘还在吗?”
老三连忙点头。
“还在。”
“我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就去卖掉的。”
老大松了口气。
“那好。”
“今天晚上咱们就先去把车轱辘送回去。”
“以免夜长梦多。”
然后他看向棒梗。
“那就先这样。”
“等过两天这件事风头过去。”
“咱们再商量接下里的事情。”
棒梗点头应答。
“那行。”
“我就先走了。”
“有事联系我。”
说他便转身离开。
看着棒梗的背影。
老三依旧有些不解。
“老大。”
“你说那小子真的有用吗?”
老大嘴角勾勒起丝笑意。
“当然有用。”
“他可是以后咱们发家致富的摇钱树!”
棒梗回到四合院里。
秦淮茹看到他。
叫住质问。
“你一下午都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棒梗完全没有给她好脸色看。
冷哼出声。
“我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
“你管不着!”
秦淮茹被气得够呛。
抬手就要挥下。
却见棒梗把脑袋往前伸了伸。
“来来来。”
“你打。”
“朝这打!”
“你个破鞋!”
秦淮茹气得够呛。
但抬起的手始终没有舍得挥下。
棒梗哼出一声后。
转身走进屋子。
秦淮茹则是狠狠把手往旁边空气一挥。
赶巧傻柱这时也从外面回来。
他看到秦淮茹眼眶红着站在院里。
连忙走上前询问。
“秦姐。”
“你这是怎么啦?”
秦淮茹摇着头。
伸手摸了把脸上的眼泪。
“没事。”
“刚才吹飞眼里进沙子了。”
傻柱虽然蠢。
但这点事情还是能看出来的。
他有些生气。
“是不是棒梗那混小子又惹你生气了?”
秦淮茹维护道。
“不是棒梗。”
“是我自己。”
说完这话她也不再多说什么。
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而傻柱则是满头雾水站在那里。
什么意思?
这些种种全都被端着饭从厨房出来的张浩柏看在眼里。
他从鼻孔里发出声充满讽意的呵笑。
看样子棒梗那小子。
现在路是越走越偏。
要不了多少指定会捅出无法补救的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