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
刘海中更是不得了。
你不让我干什么?
呵。
老子偏偏就要干什么!
直接把目光转到地上的刘大妈身上。
碎骂着。
“你这个臭婆娘。”
“还敢叫人来帮忙。”
“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就抄起旁边的木棍往前走。
阎埠贵见状。
连忙上前拦在其身前。
怒喝道。
“你干什么?”
“喝了酒就发疯是吧?”
“把东西给我放下!”
刘海中见阎埠贵竟然敢阻难自己。
立刻就朝刘大妈骂道。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
“跟他有染是吧?”
“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们个狗男女!”
好嘛。
这家伙是越说越离谱。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都感到无语。
这是个什么人哪?
阎埠贵气得够呛。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你永远不可能让个装醉的人清醒!
目前刘海中就是这个状态。
明明脑袋是清醒的。
却非要没事找事。
抬起手里木棍就朝着阎埠贵直直挥下。
阎大妈吓得当场惊叫。
眼看就要砸在他脑袋上。
阎解成却在此时出现在此。
伸出手帮阎埠贵挡下这击。
痛的他是呲牙咧嘴。
阎埠贵见自己儿子被打。
TMD。
顿时怒上心头。
管你这么多。
直接就挥拳轰在刘海中面门。
可他身体素质实在是差强人意。
仅仅只是把刘海中向后击退数步。
流出些许鼻血而已。
阎埠贵对自家儿子关切道。
“解成。”
“你没事吧?”
阎解成摇头。
“没事。”
于莉见自家老公被打。
也是急得不行。
抄起家伙就要冲上去跟刘海中拼命。
吓得阎解成连忙把她给拦住。
前方刘海中抹了把自己脸上流出的鼻血。
眼中怒意更浓。
说什么都要给他们家人点颜色瞧瞧。
抄起家伙就往上冲。
恰巧此时。
阎埠贵另外两个儿子回来。
见刘海中要对自家人动手。
二话不说就冲上前去跟他扭打。
两家人乱成锅粥。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邻居全都离得远远的。
生怕伤到自己。
刘海中即便有武器在手。
但怎么会是两个精壮小伙的对手。
三两下就被锤得鼻青脸肿。
阎埠贵吓得赶忙拦住自家儿子。
直到这时他们才停手。
刘海中躺在地上。
脸上无一处完好。
周围邻居纷纷冷哼这人活该。
全然没有半点同情的意思。
毕竟在所有人的认知中。
喝多了撒酒疯的人。
根本就无需同情!
但即便被打得体无完肤。
刘海中依旧躺在地上碎骂。
一句比一句难听。
让周围邻居都有种恨不得给他嘴堵上的冲动。
没过两分钟。
刘海中的两个儿子下班回来。
见自己爸被锤在地上鼻青脸肿。
本要发火。
可当他们看到屋里一片狼藉。
还有自己妈也坐在地上抱腿哭泣。
差不多就清楚了是怎么回事。
那胸腔中的怒火顿时熄灭。
双双发出冷哼。
刘海中见两个儿子回来却站在那里。
简直气得够呛。
开口怒骂。
“你们两个王八蛋。”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没看到老子被欺负了吗?”
“还不动手?”
然而随便他怎么去叫。
这两人依旧是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他们不是傻子。
再加上这段时间刘海中的所作所为。
这两个儿子对他真是恨得不行。
现在被别人家修理。
完全是活该!
走上前去把自己母亲从地上扶起。
带着她往四合院外走去。
刘海中看到这幕。
差点没有把脑淤血都气犯了。
强撑着身子怒骂他们不孝。
刘光天听到这话。
停下脚步冷哼一句。
“自作孽。”
“不可活!”
后。
继续跟哥哥带着母亲离开。
周围邻居都给笑得不行。
这句话说得好。
若非不是他平日里作威作福。
真把自己当成土皇帝。
把妻儿给压得不行。
哪会闹成现在这样。
妻不管儿不孝的场面。
张浩柏站在自家门口冷眼看在眼前这幕。
发出声呵笑。
既然没有闹出人命这种情况。
那自己现在也无需去管。
顶多就是晚上注意下刘海中会搞什么幺蛾子。
回到屋里关上门。
与外界隔绝。
跟自家妻儿老小吃着饭。
刘海中坐在地上。
眼里满是凶狠。
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
暗暗把这笔账给记下。
阎埠贵?
敢管老子闲事?
今天晚上要是不让你全家给我跪着道歉。
我特么就不姓刘!
既然戏已经演完。
这些个看热闹的主也没有再在院里多做停留。
全都回家该吃吃该喝喝。
阎埠贵也是重重叹出口气。
招呼着妻儿回屋。
晚上接近十二点。
院里人家早早就熄灯睡觉。
刘海中又在屋里喝了不少马尿。
手里提着不知从哪捣鼓来的柴油走出房门。
晕头转向下。
目光还是落在阎埠贵家门。
嘴角勾勒起丝狠毒的笑意。
晃晃悠悠走上前去。
打开盖子就往他家门上泼。
边泼嘴里还边念。
“你个狗日的阎埠贵。”
“管老子家闲事?”
“老子今天非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念叨期间。
他已经把阎埠贵家大门上泼满了柴油。
掏出火柴。
蹲下身子就开点。
好在柴油不比汽油。
必须要引子才能燃起来。
不然只用瞬间。
这阎埠贵家必将被火海吞噬。
到时候就连整条街都会被烧得底吊。
点了两次都点不燃。
刘海中的情绪有些失控。
TMD。
就连你也跟老子作对?
说着他拿出大把全部点燃。
正当他准备再度伸手去点时。
一只手突然出现。
把他拿火柴的那只是给握住。
循着手的主人看去。
刘海中简直是气得压根痒痒。
“张浩柏!”
“你也要管这个闲事对吧?”
只见张浩柏一声冷哼。
手上用力一丢。
便将其向后丢飞出去。
摔在地上发出‘咚’声闷响。
这样的声音在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很快。
阎埠贵家里亮起灯光。
门被打开。
他披着大衣走出。
看到眼前的情况眉间皱起。
再结合传来的柴油味跟刘海中身边散落满地的火柴。
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盯着地上刘海中。
怒喝道。
“刘海中。”
“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