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男科医生的回答。
秦京茹激动地从地上跳了起来。
“真的啊?”
“我家大茂可以当爸爸了?”
男科医生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对。”
“是这样没错。”
秦京茹激动坏了。
一个劲朝他道谢。
回到病房。
许大茂也有些忐忑。
焦急做出询问。
“京茹。”
“医生怎么说?”
秦京茹激动得哭了出来。
“医生说。”
“你因祸得福。”
“可以当爸爸了!”
许大茂听到这话。
眼珠子差点都没有瞪出来。
“真……”
“真的……?”
“我可以当爸爸了?”
秦京茹流着眼泪。
“对。”
“医生是这样说的。”
许大茂顿时也激动得流出眼泪。
他伸手擦拭着秦京茹的脸庞。
“京茹。”
“不哭!”
“这是好事啊。”
“哭什么呢!”
虽然他嘴上是这么说。
但也是止不住在流泪。
自己终于可以当爸爸了!
许秀回到轧钢厂。
来到赵厂长办公室。
对他汇报着情况。
“赵厂长。”
“事情已经办妥了。”
“明天糖和瓜子都会送来。”
“戏班子也是明天中午来搭台。”
赵厂长点头。
“知道了。”
“对了。”
“这次在外面的交通费用还有伙食费用。”
“你等会列个单子给我。”
“我给你签字。”
“后面你可以去财务报账。”
许秀笑着摆手。
“不用了赵厂长。”
“出去没花什么钱。”
“就吃了顿午饭。”
“也才三毛多钱。”
赵厂长有些惊愕。
“就吃了顿三毛钱的午饭?”
“连三轮什么的交通工具都没有用?”
许秀点头回答。
“恩。”
“我和周大姐她们两走路去的。”
“中午就在外面随便吃了点。”
赵厂长被惊到。
他可没有想到。
让许秀出去办点事。
她竟然就只吃了个三毛钱的午饭。
甚至就连交通工具都没有租用。
心里暗暗点头。
比起之前那个姓李的。
每次出去办事。
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回来最少都要报十元钱。
活脱脱的废物!
他对许秀说道。
“我知道了。”
“你先去忙吧。”
许秀点头。
转身离开。
等她离开后。
赵厂长拨通了桌面上的电话。
“你好。”
“我是轧钢厂的赵厂长。”
“对。”
“想申请点东西。”
“最好就是今天就能够办下来。”
“好好好。”
“知道了。”
“我马上就过来填表申请。”
时间来到下午。
张浩柏早早开车来轧钢厂等待自家媳妇下班。
不多时。
许秀从里面出来。
张浩柏把脑袋从车窗伸出去。
“媳妇。”
许秀应答一声。
快步跑了上来。
坐到副驾驶上。
两个乖巧女儿都坐在后排跟她打着招呼。
周围人看到这幕。
真是打心底里的羡慕。
驾车带妻儿回到四合院。
准备休息一会再去做饭。
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个声音。
“许秀回来了吗?”
顺着声音看去。
是赵厂长。
张浩柏把他迎进屋里。
“许秀到后院找聋老太去了。”
“赵厂长找她有什么事?”
赵厂长笑道。
“也没啥大事。”
“就是审批下来了辆自行车。”
“我路过顺便就给她送过来了。”
哦?
自行车?
张浩柏笑道。
“这车你送过来。”
“许秀不也一样是我每天接送?”
啊?
听到这话。
赵厂长满脸尴尬。
咋把这茬给忘记了?
别人许秀还需要蹬自行车上下班吗?
坐汽车不香?
为了缓解气氛。
他连忙说道。
“就算上下班用不着。”
“这上班出差公务不也可以用?”
张浩柏笑道。
“也对。”
赵厂长也不再这里多留。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这车的事情麻烦你转告一下她。”
张浩柏点头。
“我知道了。”
赵厂长离开。
不多时。
许秀带着聋老太从后院回来。
看到家门口停了辆崭新的自行车有些奇怪。
走进屋里对张浩柏问道。
“浩柏。”
“门口那辆新的自行车是谁的啊?”
张浩柏笑着回答。
“是你的啊。”
啊?
许秀有些惊讶。
“你又买了辆?”
张浩柏摆着手。
“不是我。”
“是刚才赵厂长送来的。”
“他说这车以后归你了。”
“可以在工作外出的时候用。”
哦!
许秀点头表示了解。
“那赵厂长人呢?”
张浩柏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已经走了。”
许秀点头。
“那我明天再去跟他道谢。”
张浩柏来到屋外。
嚯。
好家伙。
凤凰牌崭新的自行车。
看样子赵厂长还真下了血本。
不过这人跟其他老大爷不同。
每次来把事情交代完后立马就走。
从来不会多留。
更别说吃饭。
就好像有些害怕张浩柏的样子。
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要吃就留。
不吃就走。
很随意的。
走进厨房做菜。
这时刘海中家又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
不用想。
指定又是那个老家伙在发神经。
自从得知许秀成为了轧钢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厂长后。
他的心里那是有一万个不平衡。
稍微喝点马尿就要开始砸东西。
短短几天时间而已。
屋里本就不多的东西全都被他砸了个遍。
刚才看到赵厂长给张浩柏家送了辆崭新的自行车。
那家伙更加不得了。
刘大妈上前阻拦。
被他甩手就丢翻一个大跟头。
气得两个儿子牙根直痒。
有种恨不得给他撸翻的冲动。
不多时。
院里又围上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阎埠贵也跟着赶去。
看着他家满屋的狼藉。
还有坐在地上哭泣的刘大妈。
没好气朝他叫到。
“刘海中。”
“你到底是在干什么?”
“一天到晚消停点行不行?”
他现在正借着马尿发疯呢。
见阎埠贵跑来管自家的事情。
朝他怒喝道。
“我在家里干什么管你屁事?”
“当真以为当个院里的一大爷就不得了?”
“就可以管天管地?”
“告诉你。”
“今天就算是把这房子拆了。”
“你也管不着我!”
阎埠贵真的无语。
最讨厌这种喝了马尿就发疯的人。
对他说道。
“不管你要砸什么东西。”
“但是不能打人!”
这些个喝酒装疯的人。
最听不得别人不要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