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如犯的事够大,灭了村长一家十三口,都能称之为恐怖分子了。
对于这件事,上面一直有所关注,要是拖到一两个月都没法破案。
张所长以后要升职恐怕就难了。
所以,不把人抓到,他就不能消停。
“好吧,这事我帮你在厂里宣传一下,让厂里人都多注意点,不过你可别抱太大希望。”何雨柱说道。
没监控的时代,抓贼是一件挺困难的事,就算后世遍地都是监控,照样有很多犯人没法抓,谁知道他们跑到哪里去了。
要不是周应如一直在京城,没有出去的痕迹,这会张所长可能都放弃了。
而正因为对方没出去,还在京城这边,在这么多大人物眼皮子底下晃,还有可能犯案,张所长才这么急切。
总之,这晚喝醉酒后,第二天何雨柱就去厂里,让人在广播里说了一下这件事。
警惕陌生人,注重自身的人身安全。
还让保卫科的人多警戒一些,不求他们找到周应如,但不能再让周应如溜进厂里,动他们厂里的人。
这边,周应如的事还没解决,院里又闹出了事。
不是别人,正是阎书斋家,这次出事的是他家的三小子阎解放。
晚上,大家都下班了,从外面走进来两名派出所的人,进了阎书斋的家。
不大会工夫,就把哭嚎着的阎解放拽了出来。
阎书斋在后面跟着,苦着一张脸,带着些不知所措的表情。
三大妈更是眼圈发红,想要拽住阎解放,可是被阎书斋给拦了,他知道这个时候上去拉人没有意义,再把派出所的同志惹恼了,安上一个妨碍公务的罪名,不值当。
这边闹出来的动力不小,因为下了班,院里不少人都在,见到这种场景都不由吃了一惊。
本来,院里来了两名派出所的人过来,就像瞧热闹,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但是,没想到,竟然是阎书斋家的热闹。
两名派出所同志,直接到阎书斋家,把阎解放给带出来了。
院里人不由议论起来,阎解放到底犯了什么事。
用得着出动两名派出所的人吗?
何雨柱也看到了,身为院里的二把手,这事多少要过问一下。
实际上,以何雨柱现在的地位,称之为一把手也不会过。
只不过一大爷年纪大,秉承着尊老爱幼的美德,这个一把手的名号还是让给他。
上前一问,何雨柱才知道,为什么派出所亲自来人抓阎解放。
好家伙,原来是阎解放偷了百货商场里的东西,两块新产的手表,被他偷走,拿去卖钱了。
所以,在对方调查出阎解放的身份后,现在就要把阎解放带去派出所,先看管着,然后再说其他的。
阎解放这次祸算是闯大了!
他要是偷了别人家的东西,可能原价赔偿,或者多陪一点,大概就能没事,不用去看守所一趟。
但百货商场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公家的地方,在那里偷了东西,那是完完全全的犯罪,不是说赔钱就能了事的。
虽然阎解放身为阎书斋的小儿子的,年纪不大,却也快初中毕业了,有十四岁了。
这个责任他肯定要负。
顶多看在他年纪小的份上,老阎家再把两只手表的钱赔上,关他的时间少一点。
可该关还是要关,至少十五天。
“何厂长,我能知道这小子是您的邻居,可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派出所的两名同志看到何雨柱后,神色恭敬道。
如果是在别人面前,两名派出所的同志肯定不至于这么温柔,但在何雨柱这边那就不一样了。
他们可是知道,张所长跟何雨柱是好朋友,听说昨天还聚在一起喝酒呢。
“何厂长,您有没有什么办法,解放只是一时糊涂,我们愿意赔钱!”三大妈上前拉住何雨柱的手,满脸哀求道。
三个儿子跟他们当父母的都不亲,可到底是从自家身上掉下来的肉,不可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阎解放被关进派出所。
阎书斋的脸色,红了又黑,黑了又红。
他以前好歹是个教师,现在小儿子去百货商场偷东西被抓,脸都丢尽了。
阎书斋心中更是迷茫,难道他这些年教儿子算计,真的错了?
可他教算计归教算计,也没教阎解放去偷东西,这家伙到底是跟谁学的?
跟棒梗学的?应该不至于吧!
棒梗现在都进牢里了,知道他的下场,院里的孩子们就老实很多,根本没有敢偷东西。
阎解放到底为什么去偷东西呀?他怎么敢的啊!
阎书斋百思不得其解。
“爸,妈,柱子哥,救我!”阎解放被两名派出所同志架着,满脸慌张。
这个时候能救他,想救他的人,他都喊了一遍。
听得三大妈心疼不已,阎书斋脸色更黑几分,而何雨柱不为所动。
阎解放既然敢偷东西,那就应该料到有现在这一幕,他被带走完全就是活该。
何雨柱没有拦着两名派出所同志的打算,知道情况后,就让两人带着阎解放走了。
派出所的同志们走了,院里人也渐渐散开。
阎书斋和三大妈各自表情复杂地回了家。
当然,回家归回家,这件事肯定还没完,院里不少人回家后,一边吃饭一边议论着。
不可能把这事当做没看见。
阎家出了一个小偷,出了一个贼,某种程度上这可算是大新闻。
毕竟阎书斋一直自诩文化人,虽然已经从学校教师的岗位上辞退,眼下只能在学校当个扫地的,可在院里,一般情况下阎书斋仍旧摆着一副文化人的架子。
现在他家小儿子在外面偷东西,还让派出所来院里抓人,这可是一件能够大谈特谈的事。
“阎家最近真是流年不利,出了这么多事,眼下阎解放又成了贼,阎书斋的脸算是丢尽了。”
“阎家还有什么脸可丢啊,从他家俩儿子闹分家的时候,脸就没了,更别提他现在还天天出去捡破烂。”
“阎书斋还在捡破烂呢,学校不是还让他当校工,一个月十五块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