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民有两个孩子,一个老婆,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两个孩子都没成年,按照规矩,是要让方大民媳妇接方大民的班。
但方大民是保卫科的,她一个女人进保卫科不合适,所以,何雨柱打算把她安排到后勤。
相比保卫科,还是后勤更适合女性,并且后勤的福利也比保卫科要好一点。
方大民虽然去世了,但方大民媳妇领着后勤的工资,养活两个孩子还是没问题的。
何雨柱处理方大民的后事和各种安排,另一边,在刘光福的带领下,派出所竟然真的找到了那伙贩卖冥器的家伙。
不止如此,他们还遇到了一个想象不到的人,周应如。
这个杀人犯竟然跟那伙贩卖冥器的搞到一起去了!
由于事发突然,两名派出所同志都没有准备,要不是他们随身配着枪,赤手空拳的遇到这名凶悍的杀人犯,恐怕就真危险了。
周应如在老家河北那边,确实对派出所的同志动过手,虽然没要人命,但也把一位派出所的工作人员弄残了。
现在他又被派出所的人追击这么久,恐怕凶性更甚,未必不会下杀手。
不过,在配枪的派出所同志面前,周应如终究没敢出手,在一番较量之中,最后跟着卖冥器的那伙人一起跑了。
两名派出所的同志把这件事报告给张所长后,张所长就给何雨柱打来了电话。
“周应如多半就是杀死方大民的人,那伙卖冥器的应该没那么大胆子杀人,他们双方之间应该有什么利益纠缠,所以周应如替那货卖冥器的动手杀了人。”
“你们轧钢厂的这个案子,差不多算是破了,等抓到周应如或者那伙卖冥器的人,就能知道答案。”
张所长语气颇为兴奋
这案子才发生一天,他们就能破了,不仅立了大功,而且对人民群众都有所交代。
下一次升职,说不定都有他。
何雨柱也笑道,“恭喜恭喜。”
案子这么快能破掉,再好不过,如果周应如真是凶手,等抓到后,他肯定会被枪毙,也算是给方大民一个交代。
不过,接下来,两天过去,派出所方面仍旧没有抓到周应如,他太能跑了,那伙卖冥器的人倒是抓到了。
卖冥器的那伙人,他们都老大被抓到之后,害怕受刑,更是当场撂了,周应如就是杀人凶手。
他们算是买凶杀人的关系。
平常他们照顾周应如的吃喝,周应如帮他们做事,杀方大民算是投名状。
他们也没想到,周应如动手速度这么快,派出所竟然对这个人这么重视。
卖冥器的老大更是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跟对方接触了,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而他们从哪挖来的冥器,以前犯了什么罪,基本上也一一交代。
不出意外,这伙人中的其他人先不说,老大肯定要被枪毙,剩下的的人基本上也是十年起步,大半辈子都得住牢里。
可是,周应如一天不被抓住,这个案子就不算了结。
毕竟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哪能结案。
而
可周应如是那么好抓的吗?
他的逃跑和藏身的技术非常精通,不知是经过训练,还是自己摸索出来的,几天下来,愣是没找着人。
但是这家伙也没出京城,派出所的同志们从京城一些涉灰团伙的口中,听说他们这几天还见过周应如。
又询问那伙卖冥器的,他们老大说周应如是想找一个人,跟他们入伙也有这方面的因素。
周应如想借他们的渠道找人。
但由于周应如刚交完投名状,派出所从这就找上了门,所以卖冥器的老大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找什么人。
周应如还没来得及说,双方就分开了。
这些都是张所长找何雨柱喝酒时,透露出来的情报。
自从把方大民的媳妇调到后勤部后,何雨柱就没特意关注这件事。
但张所长有心要谈,何雨柱就听到了几句。
“周应如是在河北犯得案,他要找的人,或许是前几年逃荒过来的,也许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何雨柱喝着小酒跟张所长聊天,随便瞎聊,想到什么说什么。
张所长眉头微皱,说道,“这方面我们也调查过,可从河北过来的太多了,京城里跟周应如一个地方出来的人,大部分我们都去问过,让他们协助调查,但是,基本没人听说过周应如的名字。”
张所长很无奈。
前些天方大民的案子当场被破,他兴奋的不得了,自认为要立大功。
可谁知道,这么久了,犯人还没抓到,别说立功,在上级领导面前长脸,这脸都丢的差不多了!
“对了,何厂长,这事你回头也向厂里宣传宣传,说不定就有人知道周应如的情况,毕竟周应如杀方大民时,肯定去过你们厂里,万一有人看到他,多少也算一个线索。”张所长说道。
何雨柱摇摇头,“张所长,你这完全是病急乱投医啊,太着急了,都能求到我这来!”
“别说周应如行事隐秘,他去杀人这种事,根本不会让人看到,再说,这事都过去五六天了,就算有人看到,也没什么用,周应如早不在了。”
张所长苦笑着摇摇头,“我知道,不过我这也算是防患于未然,万一周应如再去你们厂害人呢,你宣传宣传,你们厂里某人的杀身之祸说不定就躲过去了。”
“而且,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我就不信,轧钢厂这么多人都帮忙找,还找不出周应如一个人!”
“还有,狡兔三窟,他这么会藏,肯定不会只有一个藏身的地方,轧钢厂附近可能就有他的落脚点,万一群众们有所发现,岂不就是捣毁了他的一个窝点,能立一攻。”
“但凡能毁掉一个他的老鼠窝,都算有进步。”
“但凡有任何线索,都比现在蒙头瞎找强。”
张所长实在是没办法了,搞了这么久都没把对方抓住,只靠他们派出所的人,多少有些有力未逮。
所以只能求助于人民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