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你在那做什么!”
看到揽月从小阳台走出来,镇岳问道。
“我一直在这啊,你们进我房间干嘛?”揽月一脸懵逼,仿佛还没从醉酒中醒来。
镇岳和李泫相视了一眼,这揽月在酒吧时说喝多了先回来,难道还进错了房间不成?
“这……这是北歌的房间,你进错了吧?!”镇岳说。
“北歌?”揽月愣了一下,而后在房间走了一圈,边走边看说:“这我的房间啊!你们走错了吧!”
“……”
李泫戏谑的看着揽月:“这不是你房间,你进错了。”
揽月看到黑色背包时,才假装以为自己进错了房间,说道:“那我可能真喝多了吧……王尘呢?”
“王尘见你房间没人,打你电话打不通就找你去了,你赶紧给他回个电话吧!”镇岳说。
“我手机关机了没听到,他去哪找我了,酒店还是酒吧?我现在就去喊他!你们先聊着,咱们晚上搓麻将!”揽月一边说一边走,试图离开房间。
“等等!”
北歌挡在了揽月身前,上下打量了揽月一圈,看到她牛仔短裤下的白皙长腿,眼神停留了几分。
“你都听到什么了?”
揽月心中一凛,这家伙不好糊弄,面色不改道:“我一回来就坐在阳台上看黄浦江,然后睡着了,隐隐约约听见你们说什么打牌赢了多少多少,没听太清楚。”
“哦?”
北歌叼着雪茄吸了一口,而后指了指阳台,示意镇岳去看看。
镇岳会意,立马走向阳台。
推开门,除了波涛汹涌的黄浦江和对岸灯火通明的陆家嘴外,什么都没有。
镇岳转了回来,摇了摇头。
北歌笑了笑道:“你不用去找他了,他待会就过来了,咱们四个搓两局麻将吧!”
而后,北歌反手把房间门锁住。
揽月暗叫不妙,知道一时半会儿不好脱身了。
那就继续装醉一起搓两局麻将,等王尘过来就好办了。
“好啊,四川麻将还是什么?我这会儿头还很晕,可能打的不行。”揽月淡然说。
“你不是四川人么?就四川麻将!”北歌笑着来到麻将桌旁边,一边叼着雪茄一边看着揽月。
“可以,来吧,咱们玩多少钱的!”揽月很自然地坐在了北歌对面的麻将桌。
“打底五十,上不封顶!”
“来!”
镇岳和李泫也都坐在了麻将桌上。
“哦对了,酒店还有威士忌,我来给你们调点!等会昂!”
北歌站起了身,朝着房间的小酒柜走去。
酒店房是豪华间,名贵的酒水饮料基本都有,只不过需要额外付费,
揽月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能喝了,再喝麻将都打不了了,你们喝吧。”
然而北歌并没有回应,而是拿出酒柜中的威士忌酒和酒杯,调起了酒。
过了几分钟,北歌端着四个酒杯和一瓶威士忌过来了。
“我……我喝不了了。”揽月摇头。
“我知道吃饭的时候你酒喝多了,所以给你拿了瓶水,这杯酒我们三个替你喝了。”北歌放了瓶水在揽月桌面前。
“谢谢。”
“那,咱们走一个?”北歌端起了酒杯。
镇岳、李泫也都端起酒杯。
揽月则以水代酒,与他们的酒杯碰过后就喝了几大口。
然而,揽月并没有发现这瓶水的瓶盖已经被拧开过了。
喝完酒,四人在房间搓起麻将来。
……
一轮麻将还没打完,揽月就感到头晕目眩,比喝醉的感觉还要难受。
北歌看到揽月这个状态,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不多会儿,揽月只觉得头晕的越来越厉害。
“我……我酒劲又上来了……”
“咚!”
揽月一头栽在了麻将桌上。
“她……她这是怎么了?”
镇岳的牌刚要胡,看到揽月突然趴下就要睡着,顿时感到万分捉急。
这局的牌很好,胡了能翻好几千块!她可不能睡着!
“揽月,揽月!起来打牌!”镇岳推着揽月的胳膊喊。
“不用喊了,我做的。”北歌抽完最后一口雪茄,把烟头摁进烟灰缸。
“什么?”镇岳一脸懵逼。
“还没看出来么?这个女人刚才一直在偷听我们谈话,刚才我们说的那些东西恐怕都给她听到了。”李泫淡淡说道。
李泫是个老狐狸,在揽月扯谎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只是为了配合北歌,所以一直没拆穿。
“偷听我们谈话?……”
镇岳“嘶”了一下:“难道她不是进错了房间?而是故意躲在那里的?”
“是,她连我的房卡都没有,怎么可能会进错,”北歌冷笑一声:“和我玩,她还嫩了些!”
“那……那现在要怎么办?”
“你知道我在水里面放了什么么。”
北歌笑着把电脑抱了过来,而后打开电视机。
“我下了**和迷药。”
“什么?”镇岳大惊。
北歌这是……想强奸?
打假赛他敢,毕竟当个演员谁不会!
但这事,他不敢。
“这……这不合适吧!”
“大惊小怪什么,她既然起了偷听我们谈话的主意,那必然是对我们有所怀疑,而且你能确定她刚刚没录音?”
“一旦给她把事情败露出来,这种最直接的证据可以毁灭我们,打假赛、搞外围赌赛可是犯法的!”北歌说道。
“……”
听到这话,镇岳沉默了,他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万一真的如北歌所说,揽月躲在那偷听是为了毁灭他们,那无论怎么样也要控制住她。
“要想控制一个人很简单,拍下她床照和视频就足够了。”
北歌露出邪恶的笑容,打开了电脑中保存的某些视频。
电脑与电视连接,顿时大电视上出现了视频内容。
“我享用完就交给你们,记得把视频拍完整!有了这样的视频,她无论做什么都要受限于我们!”
北歌抱住揽月,将其放到了柔软的洁白大**。
看着揽月完美的身材,北歌忍不住了。
搂着半醒半昏迷的揽月一起看电视上的颜色内容,并且手也开始**起来。
因为是夏天,揽月穿的衣服并不多。
一个牛仔短裤和一件T恤,只有这两件外装。
“嗯……”
药物起了作用,揽月只觉得头晕眼花,口干舌燥。
尽管头很昏沉,揽月依然保持了少数清醒,不断推开这个男人的手。
然而,北歌还是很轻易地就脱掉了揽月的外装。
看着揽月白皙的身体和饱满的玉峰,北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兽性大发,直接要进一步脱掉她的文胸和内衣,要把揽月给吃掉!
就在这时,“滴”地一声,房间门被打开了。
“先生您好,您点的水果送到了!”
只见一个穿着服务生衣服的青年端着一盘东西直接走了进来,甚至都没有经过房内人的同意。
这个服务生戴着口罩,清冷的双眸下藏着犀利,其眼角的泪痣极为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