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敬的修士做完祷告, 拿起烛台,起来行走, 赤着那双充满寒意的脚。 他脸色苍白,清癯而不苍老, 他迟缓地穿过教堂座椅间的过道。 两侧,逝者的雕塑好像冻结, 在玄色的,净狱界的藩篱中; 无论是骑士,还是淑女, 都默然无声地跪倒。 他只管走去,心中全无他们的烦扰, 负战甲和貂裘者,内心与身体皆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