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逝去了”[1](1 / 1)

白天逝去了,一切甜蜜也随之而逝!

甜美的嗓音和红唇,

柔软的手,酥软的胸,

温情的呼吸,轻柔的耳语,

低声如梦,明亮的双眸,

美好的体态,以及柔软的腰身!

一切都如鲜花一般凋谢了,

我曾见过的最好的美景也凋谢了;

我双臂曾拥抱过的最美的身躯也凋谢了;

那声音、温暖、洁白和极乐,

全都凋谢了——

一切都无缘无故地消退,

恰在黄昏降临时分——

黄昏,本是假期、良宵,

正该开始帷幕中细密的浓情爱意,

正可以编织香幔以便遮蔽欢愉;

但是,今天我已饱读爱的弥撒书,

它会让我安眠,看着我斋戒祷告。

1819年10—12月

[1] 本诗和以后两首都是写给诗人的恋人芳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