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怕做一个“庸俗”的爱国者。
很多人认为爱国是件庸俗的事,看见别人爱国就冷笑。他也许也并不叛国,但内心是看不起自己的国家,希望去日本、韩国,去欧洲,去美国,去外星,反正就不乐意在中国。我们不能强迫人爱国,但也不能强迫人不爱国。两相比较,爱国比较有人情味,值得提倡。
孔子一生爱鲁国,一生爱中国,无疑是个坚定的爱国者。几千年来人们尊崇孔子,也有这个原因在内。
“爱国者孔子”、“孔子爱中国”,这些都是孔学中的精华,同时体现了孔子中庸之道的第四定义“即此即彼”:孔子在鲁国就爱鲁国,在齐国就爱齐国,在卫国就爱卫国,此为“即此即彼”,但说到底是“只此无彼”,内心最爱鲁国。他内心爱了一圈回来,发觉家乡是最好的。
中庸之道最贵初发心,凡你开始的,就是最好的。有人愿意做个出众的浪子,有人愿意做个不出众的老农,都很好。孔子既然愿为后者,这是他的选择。
2.承认我不在时反而会更好。
世界不因我而存在,地球不因我而转动。当我在时,我有我的理由。当我离开,世界有世界的规律。
必须认为:我在时并没使情况根本好转。
必须承认:有时反而是我妨害了地球运转。
必须承认:我不在时反而会更好。
无知的人因此失落,智者却因此欢欣。
孔子在鲁国时,努力做事,使鲁国情况有一定好转,但并没有根治——但他又明白不可根治,一根治就会伤其根,大树的命运就岌岌可危了。
世上有两种根治:
一是仁义的根治。如周朝根治天下敝病,但周朝也遗下大祸,使所有人沦为仁义的奴隶。
二是暴力的根治。如秦朝根治天下敝病,灭六国,焚书坑儒,可以说相当根治了,但事与愿违,使天下人成为暴力的奴隶。
孔子不愿为这两种根治,他不要大治,要小治。最后他又选择了不治,不再治天下,只回头来治吾身了。这是对的。
孔子承认他不在时鲁国更好,这是对进取之道的否定,是对固有之道的赞美。
世界本来就很好,不是因你做了什么而美好,而是因为你不做什么而美好。
大树在森林,不用修剪灌溉。大道在人心,不用去发扬光大。
“一以贯之”
孔子说“一以贯之”,指大道生生不息,一脉贯通。人一旦获道,就可以做事流畅,一气呵成。
孔子又说“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讲天下没有不可以变化的事与物,大道在手,无中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