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或不听,都不对(1 / 1)

世上有两种人永远只在原地踏步:第一种人不肯听从命令行事,另一种人只肯听从命令行事。

一位朋友给彼德讲了一件曾让他哭笑不得的事:

上周,他到一个政府控制着酒类专卖的国家旅游。在回国之前,他向由当地政府经营的一家酒店的前台服务员询问:“按规定我可以带多少酒出境?”

前台服务员回答说:“这你必须去问海关关员!”

朋友回应道:“可是我现在就想知道,我带多少酒才不会因为超量而遭到海关没收。”

前台服务员回答:“那是海关的规定,和我们没有关系。”

朋友又说:“但你一定知道海关的规则吧!”

前台服务员答道:“是的,我知道。但是本部门并不负责海关规则,所以,我无权告诉你。”

你曾经遭遇或听说过此类事件吧?“我们无可奉告”,有些公司职员明明知道问题的答案,可是基于某种理由,硬是不肯告诉你。

朋友的遭遇对于彼德来说并不陌生,因为他毕业被分配到某大学执教之初,在学校开设的一家书店里,就曾经历过朋友说的那种无可奈何的状况。

在学校教务处报道的第一天,出纳人员发给彼德一张识别卡,并告知彼德说:“凭此卡,你可以在学校指定的一些书店中兑现支票。”

有一天,彼德进入一家学校指定的书店,出示识别卡,并交付了一张20美元的旅行支票。

谁知书店出纳员却说:“本店只兑现工资支票和个人支票。”

彼德有些不解,说:“可是旅行支票比个人支票要好,甚至还优于工资支票。旅行支票和现金没有差别嘛。即使不用这张识别卡,我在任何商店也可以兑付旅行支票的。”

书店出纳员神情漠然,断然说道:“但是旅行支票终究不是工资支票或个人支票啊,而本店只兑付工资支票和个人支票。”

你大概也读过下面这个关于巡店的故事吧:

夏天的某天下午,我出去巡店,竟发现一个奇怪现象:当时大概是下午6∶40到7∶00之间,艳阳高照。到了三家店铺,我发现竟有两家店铺门口的招牌灯箱已经打开。我进店问店员:“天还这么亮,怎么就把灯开开了?”

店员回答:“公司规定6∶30开启灯箱。”

另一天下午,天下大雨,一片昏暗,我提前出去巡店,大概是5∶45左右。这次我同样去了三家店铺,发现有两家店铺灯箱没有开启。我进店问店员:“天这么暗,为什么不开灯箱?”店员回答:“还没到公司规定的开启灯箱时间。”

或许你也曾听说过,医院在救助遭遇意外伤害的患者时,会要求病人将宝贵的时间花在填写大量表格上;或许你还曾听说过,护士对着熟睡的病人叫道:“喂!醒醒!吃安眠药的时间到了!”

彼德把上述行为戏称为“职业性的机械行为”。很显然,对职业性机械行为者而言,每天的工作只是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做的事情,于是工作就成了一种负担、一种苦役。秉持这样的工作态度,当然不会有工作热情,更不用说创造力了。

其实,工作不单单是每天准时上班、下班,它是一件需要智慧、热情、信仰、想象和创造力的事情。行动卓有成效的员工不会是那种循规蹈矩、缺乏远见的死板之人,他们有敏锐的眼光和高度责任心,会去任何地方找任何人,打破任何界限,把工作又好又快地完成。

美国钢铁大王安德鲁·卡耐基在自己还是一个小职员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卡耐基在宾州匹兹堡铁道公民事务管理部做小职员时,一天早晨,在上班途中,他发现一列火车在城外发生车祸。他想打电话给上司,却联络不上。

他知道每多耽误一分钟,都将使铁道公司遭受非常巨大的损失。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以上司的名义发电报给列车长,快速处理,并且在电报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他也知道根据公司的规定,他这么做等于自动辞职。

过了几个小时,上司回到座位,发现了卡耐基的辞呈,以及对今天所做之事的详细叙述。一天过去了,一切正常。第二天,卡耐基的辞呈被退回来,上面用红笔写着:不同意。

几天之后,上司把卡耐基叫到办公室说:“小伙子,世上有两种人永远只在原地踏步:第一种人不肯听从命令行事,另一种人只肯听从命令行事。”

成功机会总是属于那些能够主动去做事的人,属于那些能够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主动承担责任的人。只有当你主动、真诚地提供真正有用的服务时,成功才会伴随而来。

因此,在工作中不要死板地守着公司的规则,不敢越雷池半步,关键时刻要敢于突破,不要让环境牵着你的鼻子走。那些上司发个指令才会动一动的“机器型”员工将很难适应未来瞬息万变的社会环境,在日益激烈的竞争中,他们会被挤进失业者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