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天下
张禹清一惊,反倒冷静下来,挂掉电话想了五秒钟,决定留下凌峰:“迟宇,你马上去机场,余浪要对谢健下手,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你们俩能活着回来就行。”
迟宇答应着,抓了钥匙立刻出门。凌峰在一边爆跳如雷:“我操他妈的余浪,他横个毛啊!老子这就去崩了他!”
张禹清冷静的拦住他呵斥:“急什么急!还嫌不够乱么?你老实呆着,我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做。”
凌峰气急败坏:“还有什么可忍的?丫的都骑到头上了,叫人怎么忍啊!”
张禹清冷冷的回答:“现在叫他死,还便宜他了,我要叫他生不如死才对得起他给我摆的那么多难题。”
凌峰一楞,正要问,张禹清拉过他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凌峰眼睛一亮,连连叫好:“对、对、对!就那么办!”说着兴奋的抓上枪走了,关门时还大声说:“等我好消息吧!保管你满意!”
张禹清疲倦的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开了灌啤酒,大冬天喝冰啤酒确实渗得慌,不过有助于提神。一直以来的争斗,他都处于下风,被动挨打,现在到了生死关头,不由得他再大意下去了。
最近和谢健缠夹不清,重心都放在他身上,好多明显的问题都疏忽了,事情也乱成一团麻,是到了该好好梳理的时候了。
既然伦叔说余浪和薛江海是接了盟,那这事肯定是真的,而且绝对不止一天两天,很有可能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定了。
那为什么薛江海又故意示好,要和他结盟呢?而且又故意在他面前摆出与余浪不合的样子,到底是什么阴谋?
如果是薛江海私下和他结盟,他应该不能那么早的在余浪表面表现出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薛江海和余浪决定让他去对付严复誉。
如果是这样,事情就好解释了,而且也能解释得通,只可惜薛江海还没来得及施行计划,就一命呜呼了。
喝了几口冰啤酒,他突然想到一个事实,严复誉那三枪都不致命,很有可能是演的一出苦肉计,让他有机会发作,名正言顺的找他和余浪报仇。
还有,令他印象深刻的是那天他去伦叔家里,当伦叔表示他不在支持薛江海时,为什么严复誉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若不是当时他正好瞟到一眼,他也会以为薛江海就真的被鬼脸的人砍了。
就算薛江海真死在鬼脸的手里,中间也少不了他严复誉的推波助澜,而且这一招苦肉计也很是毒辣,让他轻易的就拿到了除掉余浪和张禹清本人的借口。
一直以来,觉得严复誉为人低调,做事不显山不漏水,想不到不叫的狗更咬人,左一口右一口,咬得他和余浪连身都翻不了,唉,说起来,也怪他太大意了。
张禹清一口喝完啤酒,啪啪两声捏扁了罐子,以前的帐既往不咎,就从现在开始,他要全神贯注的打起精神应付,梢有差池便会万劫不复,实在容不得他再大意下去。
主意一拿定,张禹清心情也放松了很多,除了余浪还有严复誉,两个人都不能放松警惕,伦叔现在是左右为难,再不管这摊子烂事,他要靠的只能是自己。
要除掉余浪要说难也不难,关键是伦叔那一关不好过,眼下最好的办法,是先干倒严复誉,等伦叔退休后,再和余浪一分高下。可一想到干掉严复誉,不知怎么又想起琳达那双惊恐而恳求的棕色猫眼来。
张禹清喝了两灌冰啤酒,胃里有些冷,想给谢健打电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电话。
“你到了啊?”谢健懒洋洋的回答
“我有点事想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
“恩,那个你明天别去上学了,呆在家里,我这里安排了人过来,最近有点小事,怕牵连到你。”
谢健不高兴的回答:“到底什么事?我最近几天要考试。”
张禹清耐性哄着他:“一点小事,问题不大的,不过安全第一嘛,你还可以补考啊。”
“你不知道在华人圈里,补考是可耻的吗?中国人在这边都是拼命的学习,科科成绩优秀的。要是得个B,都觉得抬不起头,你居然叫我补考?”
张禹清恨不得把他拖过来XXOO一翻才解恨,此时也只得耐着性子哄他:“这次的事比较棘手点,下次考也是一样的。”
“你不是黑道大总管吗?有什么事连你都搞不定那不是笑话了?”
张禹清终于恼怒了:“谢健,我跟你说,放你在美国读书是给你的福利,惹毛了我就把你弄回国天天呆在我身边!国内又不是没大学,读那个美国大学也没啥好的!”
“哼!”
张禹清突然发现转学这个法宝挺好的,于是不免得意起来:“你乖乖听话,我就让你在美国念书,要是天天跟我较劲,我就把你弄回北京来读书。你听到了没有?!”
回答他的是无情的嘟嘟嘟的占线声,张禹清气得马上拨迟宇的电话,可听筒里一个优美的女声飘来:“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RRY,THE NUMBER ……”
作者有话要说:我明天要请一天假,不能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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