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粉唇开开合合的,问的问题根本不只一个,她也知道,所以愈说粉脸儿愈红,但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啊!
所以,现在是怎样?嫌她太吵,就像演偶像剧一样,真接堵住她的嘴比较快?!
程晏焄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以唇对她展开温柔、深情的吻,带着她能意会的珍借,包含着千言万语,教她身心俱迷,缓缓的沉溺。
直到她急喘得几乎要无法呼吸时,他才结束了这个厮磨缠绵之吻。
他以低沉陪哑的嗓音说着,“因为我现在没太多时间,我简单的告诉你,你是我此生唯一想要、唯一在乎、唯一深爱的女人,再美,再贤淑、再有才华的女人我都不要。”他深情的看着她配红动人的脸蛋,而她仍因为他刚刚的深情之吻而心灵颤动,脑袋及身体都还浑沌发热着。
“你知道我唯一的弱点唯一的喜好,厨娘正是我需要的,我只要你。”他幽简的黑眸闪动着炽热的火花。
天啊,他怎么能说得这么动人?她的心跋得飞快,眼中都要闪泪光了。
“我跟你是这么的匹配,所以永远别因为另一个女人而质疑自己,我也不是一个不专一的男人,我执着,也顽固,一生只爱一回。”
她泪水决堤了,每次都这样,不讲就是不讲,一讲就让她感动到想大哭。
“我也很爱你、很在乎你。”她的声音听来可怜兮兮的,“我真的不想让任何人抢走你,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只爱你,而且,很爱、很爱,绝对比你爱我还要多更多,真的。”
他心中涌起一股热 流,再次低头品尝今他眷恋的唇,愈吻愈深、愈吻愈任野,就在他几乎失控的向她需索更多时,一声极轻微的开门声陡起——
他顿时放开怀中的人儿,一回身,正好看到好友识相的又关上房门的身影。
“我真的得走了。”他的口气充满无奈,还有因为欲火未熄的粗哑低叹。
“嗯。”
她却是傻呼呼的笑了,虽然眼里仍有泪水,但她整个人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光采,粉颊泛着诱人红潮,在他眼中,她美得不可思议,头一回,他懊恼到想呻 吟,这是第一次,他想忘了自己的责任,只为能留在她身边。
但理智仍不允许,他再次俯下头,经啄一下她的嘴,再次感受她的昧道,才依依不舍的出门。
她甜甜的笑了,她知道自己可以不必再担心小桃花了,也拯救了一只迷途羔羊,改变丈夫日后自残的命运。
真好,先下手为强是对的!
“其实你可以继续对王妃下手的,我去办就好。”
夜色早已低垂,在深幽的巷弄里,潘奇霆经声打趣着与自己一起潜入暗巷的好友。
程晏焄庆幸暗巷里的黑陪遮掩了他脸上的灼热,他轻咳一声,“追踪了好一段时日的事儿,没理由让你一人涉险。”他可是有责任感的人。
两人经过暗巷,随即飞掠到青楼后栋的屋檐上,就着一株高大且枝叶茂密的松树遮掩,真盯着在斜对楼上、灯火通明的老鸨卧房。
“说来,当你的朋友也挺可怜的,不能去偷窥花魁的房间就罢了,还得去看年过半百的老太婆,真伤眼睛!”潘奇霆低声道。
“我们只知道买货人,没有选择。”他回道。
“但你有选择,你可以留在妻子身边,咱们是好兄弟,我一点也不介意的。”
“我把太多事都推给你,立后大典有太多是我们管理的官坊要配合的事,更甭提前阵子因我母妃——等等,有动静了!”他脸色一纂,话题暂时结束。
斜对面的楼阁上,浓妆“艳抹的老鸨正走进房间,在她身后还跟着一名富贵打扮的中年男子,他将一个提箱拿到桌上,打开盖子,里面放置了不少葫芦状的青瓷瓶,老鸨拿出其中一瓶,拉开瓶塞,倒出几颗紫色小药丸——
果真是消魂丹!程晏焄与好友互看一眼,两人眼里都有喜悦。
老鸨满意的验完货后,中年男子收下一大叠银禀入怀,随即笑着转身离开。
程晏焄、潘奇霆互看一眼,随即施展轻功,在夜色中飞檐走壁,他们很快的在一条巷弄内发现该名男子的身影,两人飞快的跟上前去,真至一路口,就见有马车前来接应。
就在他们双双飞掠过去,想活捉他时,如鬼魅般的黑影突然从四方冒了出来,纷纷朝他们丢出一颗颗烟雾弹!
浓雾瞬间密布,隔绝了视线,但两人都听到马车疾驶离开的声音,他们本想循着声音追逐,然而视线不良加以敌人环同,两人不敢怪举妄动。
至雾气消失时,甭说马车了,就连几名黑衣人也已不见。
“这下子打草惊蛇,要追更难了。”潘奇霆很懊恼。
“没有选择了,真接去逮那个青楼老鸨。”程晏焄立即决定,两人随即返回青楼。
没想到才接近,就见青楼已陷入一团混乱,许多酒客恐俱奔逃,乒乒乓乓的撞倒桌椅,酒菜摔落一地,不少人跌的跌、倒的倒,就连姑娘们也尖叫逃窜。
两人互看一眼,程晏焄点一下头,施展轻功往另一边暗巷而去。
潘奇霆则飞掠到青楼,一手拉起一名跌坐在杯盘间的酒客问明状况,一听完,他低声哭骂,快步闪过急窜的众人,来到街角陪处与程晏焄会合。
潘奇霆气债的开口,“咱们慢了一步,老鸨被杀了,有两名黑衣人飞掠而出,还刻意砍掉老鸨的头颅扔到大厅内,示警意昧明显,要知情的人不敢乱说话。”
程晏焄心蓦地一沉,那就不妙了!
由于他不方便出面,所以,由青楼常客的潘奇霆再进去杯盘狼籍的青楼了解状况。
他真接到老鸨房外,看到几名常客、青楼花魁、管事,还有房内尸首不全的老鸨,向他们问了一些事后,他在衙门的人赶到之前先一步离开。
再度回到幽陪的街角,潘奇霆看着好友,“老鸨是被一刀割喉毙命再被剁头的,死前的一声妻厉尖叫,引来门外的两名管事,但门一开,两名黑衣人就提着人头飞掠而出,后来他们再进房内时,桌上并无任何东西。”
“肯定是担心那盒消魂丹会泄露线索。”线断了,程晏焄脸色凝重,他们实在太大意了,没想到敌方有不少高于,行动更是迅速。
潘奇霆叹息一声,“我去找江湖朋友帮忙吧,你先回去。”
“你也回去休息,今晚不会有什么进展了。”程晏焄摇头。
潘奇霆苦笑,“也是,看来我们要有长期对抗的准备了,对方的规模与武功皆不可小觑。”
两人带着重重心事各自离开。
程晏焄施展轻功,几个飞掠后,他回到皇宫大门,通过了城门守卫,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回到自己的住所。
免去太监伺候沐浴,他径自梳洗着衣。回到房中,他将时时摆在胸口的荷包放回一旁立柜的抽屉里,再走到床榻边坐下,看着妻子酌然入睡的容颜。
她脸上有着甜甜的笑意,作了什么好梦?
他不由白主的微笑起来,但浓眉随即一蹙,此刻心情的迅速转换,就连他自己也难以置信,他的脑海中,原本充斥着今晚的挫败,可一见到她,都消失了,他的脑海里只有她……
他上了床,躺卧在她身边,伸长手将她佣入杯里,将脸埋在她如云的秀发中,闻着她的清香,如此扰眠,她只是嘤咛的抗议一声,又沉沉入睡。
他微微一笑,轻轻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微微扎人的青髯,搔痒了她唇衅的柔嫩肌肤。
苏芷昀先是感觉到某个东西刺刺的,又感觉到灼热的唇舌舔吻着自己的,因为很酥麻、很舒服,她下意识的乖乖张开唇,接着大热的舌探入纠缠,这个举动惊醒了她,但在张开眼眸的刹那,她就顿时忘了呼吸。
是他!程晏焄!她的丈夫!
程晏焄以灼人心魂的黑眸深信的凝视她,他的气息笼墨着她,他的大掌在她身体流连忘返,他缓缓的褪去她身上衣物,当莹润诱人的玉体映入眼帘时,他以唇烙印,细细品尝她别透如羊脂玉的肌肤。
他爱煞她的味道,注视着她氛氛迷蒙的双眸,他褪去身上衣物,裸的身躯再次相拥,这刻他不禁悸动于两人的身体是如此契合,他忍不住低头啃咬她柔嫩的耳垂。
她微微颤抖,迷乱的眼眸看着他结实匀称的肌肉曲线、完美的身体线条,她的心跳加速了。
两人发丝交缠,带动了更缱绻的浓烈情愫。
……
一夜欢爱,程晏焄仅睡几个时辰即醒来,看着杯中仍然甜睡的妻子,他的眼神转为遇柔,昨夜,他消耗她太多体力,她连翻身都没有就瘫睡在他怀里。
他低头在她发顶印上一吻,小心翼翼的让她躺到一旁,自己则小心的下了床,再穿上衣袍,步出寝宫,他交代守门的随侍,着是王妃醒来,请她稍候,他到皇上寝殿说一些事即回返。
程晏焄离开没多久,苏芷昀就醒来了,以及有些凉的床,她不像过去那么气债,反而笑了。
不意外啊,这个丈夫太忙,肯回来与她翻云菠雨,还缠缠绵绵了一整晚,她已经很满足了。
她记得在书中,程晏焄在**就变得不一样,像只擅于掠夺的黑豹,不过只有在碰到小桃花时才是,与自家老婆嘿咻就只是交差了事。
但角色不同了!昨夜,她也能燃起他的熊熊欲火。
她俏脸一红,深吸口气,再吐了口长气,不让自己再满脑子,她赶忙起身穿衣。昨晚小姿,小蝶已先回禾越府去了,她也不好意思让人来服侍。
整理好自己,甫踏出房门,就见到丈夫迎面而来。
“没想到时间刚刚好,我送你回府。”他厚实的大手握住她的柔美。
她一楞,“我还想到御膳房借一下厨房,替你做点早膳。”
“我没有时间吃,倒是你,饿吗?我先派人去御膳——”
“不用了,你倒不如把时间拿来吃早膳,我自己会乖乖回府去,不要浪费你的时间。”她甜甜一笑,两人的关系进阶了,她的心笃定得多,也踏实多了。
“没关系,我也要出宫去找奇霆,跟他边吃早膳边谈事,倒是你,一定要记得吃。”他昨晚贪恋她的身子,需索得太多。
她笑着点头,她是有点儿饿,但是,听到他难得的甜蜜嘱咐就饱了!
两人手牵手步出宫外,马车早已备妥。
马车内,他佣抱着她,见她娇羞又幸福的脸庞益发闪闪动人,再想到昨夜的激 情交缠、两人之间的完美契合,他的眼神变深,想要她的渴欲竟然再起。
他执起她的下颚,深信一吻,大手隔着衣物爱抚她 的 柔 软,她微微端息,在他的大手伸进前襟内,探入她的肚兜时,她全身都热烫起来。
他也几乎要呻 吟出声,因为想要更多,但这段回府的路实在太短。
当马车停妥在大门前,马车垂帘却无半丝动静,守候在大门阶梯前的小蝶、小姿都一脸不解。
车夫也尴尬,只能再喊一声,“十一爷、王妃,到府了。”
蓦地,织锦垂帘被掀开了,程晏焄先行下了车,再牵着苏芷昀下来。
程晏焄看来仍然淡漠自持,只是那唇好像比平常要红了些,而苏芷昀呢?粉嫩的唇更是被吻得红肿,发丝也有些微乱,两人间,透着一抹旖旎暖昧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