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无懈可击,可李奴奴没来由的觉得别扭,许是先入为主的认为大胡子是个细作的原因吧!
裴青衣和愈裴飞小九等人见他们遇到熟人,也没说什么,只自顾自的寻了张桌子坐下。裴青衣嘴角始终噙着微微的笑意。
“难得遇见,老板娘的这桌酒菜张某请了!也算多谢那日之恩!”
“那可怎么好意思呢?”老板娘风情万种步步生莲的走了过来,一阵香气,让路过的男人们都忍不住回头看去。
“既然今日在此相遇,想必也不会立刻就走,总有机会的!你们聊,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那就改日再请了!”
李奴奴面不改色的和大胡子走到裴青衣他们所在的桌子,仍旧选了裴青衣身边的位子坐了。自从上次裴青衣提醒自己仁顿珠有问题开始,李奴奴对他的信任度慢慢增加,不自觉总想和他亲近。
“熟人?她可是有名的赌场一枝花!”裴青衣如是说。
李奴奴看一眼身另一旁的大胡子,遂把大胡子和自己赌场的事情说给了裴青衣听。“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真是巧合!”
“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缘分这种事情就是这样的奇妙!是不是,胡子兄?”
大胡子抿了口茶,点头称是。
“裴兄和我们敬爱的赞普很熟吧?”
裴青衣眼瞎,看不出情绪波动,只见他微笑着回道:“我只一介商人,和赞普没有多少交集,所以谈不上多熟,不过却是认识!胡子兄何以这么问?”
“哦,我之前忽然想起好像喜登姑娘和我们赞普交情不浅,可他如今竟然舍得把她送给你,可见你们关系不一般!我大胡子在江湖上闯荡多了,难免闯祸,日后还要仰仗裴兄多照应照应!”
裴青衣笑着摇头,“大胡子兄此言差矣!这话对喜登姑娘也太不公平了!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奴隶,所以不能说送不送的!在下和喜登姑娘也有些朋友缘吧!”
“嗯,是,大胡子我粗人一个,说话不会拐弯抹角,我看喜登姑娘人不错,总也含情脉脉的看着你,裴兄你可别辜负了!”
“胡子兄哪里是粗人,对这风花雪月的事情了解颇多呀,我瞎子一个,倒没看到什么眼神,不过作为朋友,如果喜登姑娘有难,我自是不能袖手旁观!”
李奴奴听着这二人你一刺你一刺的斗嘴,对大胡子的怀疑更深一层。喜登的事情裴青衣早就给过自己答案,他宁肯不告诉自己,也不会撒谎欺骗。那大胡子着引导性的语言想说明什么?
当下只当哑巴,只当傻瓜,全当听不懂。
愈裴飞却忽然冷笑起来,“你们二位真是好笑,既然都看不上人家,干嘛老拿人家说事?幸亏人家不在这里,要不让人家姑娘情何以堪?你们这叫背后说人坏话,你们这叫瞧不起女性!怪不得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你们!”
小九一脸崇拜的望着难得严肃的愈裴飞。
李奴奴只笑不语。
不过,话说回来,缘分这种事真是妙不可言,李奴奴等人遇到的故人可不只老板娘一个,甚至曾得罪过的那个组织也有几个熟面孔出现,李奴奴躲的快,他们没看到她。
夜深,李奴奴想着白日的事情,反反复复的睡不安稳,忽听门响,轻轻的三声叩门。
一个警觉坐了起来,忽然想起那日的那个黑衣人,李奴奴匆忙套了件衣服跑了出来。
果不其然,黑衣人远远的站着,看到李奴奴出来,扭头向前走去,李奴奴不远不近的跟着。
七拐八拐走了半晌,黑衣人忽然不见了,李奴奴以为又到了目的地,四处寻找黑衣人领要让自己看到的细作,却空无一人。
忽然从右边胡同里伸出一只手来把自己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