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95章离间计(1 / 1)

“如何惩罚?你难道不知道吗?朕曾经对她何等的痴情?想起那些朕过去为她所做的事情,朕就觉得不值得,这女子根本就不领情。”青逸帝十分恼怒的说道。

若云心思转动,生出一计来,这惠儿是自己要找死,也怨不得自己了,若是让这皇帝得逞,那必然就会忘掉了自己,那么这些日子的努力就白费了。

“皇上,惠儿既然顽固不化,你不必对她那般示好,想当初你为了她,不惜代价的去劫持天牢,还为了救她险些搭进了性命,可是到头来呢?您只不过是做了皇帝,只不过是为了大局将玄武抓获起来,而她呢,却非要为了救出玄武,处处和你作对,臣妾虽然和她情如姐妹,可是却看不起她这种忘恩负义的人。”

若云意在激怒青逸帝,一番煽风点火之后,青逸帝果然越来越激动,愤然说道,“你说的对,是朕对她太温柔了,这等女子,朕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根本就不知道厉害,只是朕到如今却依然对她下不得手,你说该怎么办?给朕拿拿主意?”

这一番话正合了若云的意思,她巴不得离间二人,让仇恨充满青逸的脑子,渐渐的去恨这个惠儿,而与此同时,她想让惠儿再无翻身之日,这样一来,自己在皇帝面前的位置才算的上是稳固的,于是她说道,“皇上,依臣妾之见,不用给她住翠玉轩,也不要给她那么舒适的照顾,将她赶去做杂役,做一些脏活累活,这样的话,让她知道,离开皇上你的话,她根本就活不下去,不让她吃吃苦,她又如何知晓皇上您照顾她的好处,她现在是身在福中不知道福啊,您觉得这样的安排妥当吗?”

青逸帝以一种异样的眼神打量着若云,不解的说道,“朕真是想不通,这惠儿可是你的好姐妹,你如何忍心这样对待她呢?朕觉得这样是不妥的,还是罢了。”

若云这才意识到,皇帝的心里依然装着这个女子,好你个惠儿,为什么你到了如此的境地,青逸还要挂念于你,太让人嫉恨了,你怨不得我如此的嫉恨你。

“皇上,你是不是不忍心呢?”为了达到目的,若云继续着她的挑拨,她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了惠儿,不让她受点折磨,她总觉得内心有些不平衡。

“哪里的话,朕如何会不忍心,没有的事,只是觉得这样做不妥当,要不这样吧,就让她继续关押在那里,什么地方都不许去,好好的思过几日。”

听完青逸帝这话,若云更是嫉恨了,青逸,你这样说了不等于是没有说嘛,说到底你还是不忍心,如此这般,休怪我了。

她这般想着,心里已经有了一些计划,你皇上不忍心做的事,我去帮你做了就是,惠儿都如此对待你,你都不生气,想想若是换做了自己,还不知道这青逸要如何处置。

正想着,薛公公慌慌张张的来到了门口,冲着里面喊道,“启禀皇上,太守大人求见。”

若云见来了大臣,便起身说道,“臣妾告退了,陛下万安。”

青逸帝大手一挥道,“慌什么,这太守每日都来烦朕,总说些闹心的话,告诉他,就说朕正在繁忙之中,不想见他,叫他速速回去,改日再来。”

薛公公低着头,无奈的说道,“陛下,太守大人一早便来了,已经恭候多时,如今正跪在殿外,烈日当空,您看……”

青逸帝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喝道,“叫他进来吧。”

“遵命。”薛公公说完,立刻小跑了出去,见了跪在地上的太守,立刻扶他起来,劝说道,“大人,还是注意些言辞,皇上今日的心情不是很好,话就只有点到为止,还请大人掂量清楚才是,莫要触怒了龙颜啊。”

“多谢公公提醒,本官自有分寸。”太守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膝盖,整理下衣物官帽,便走了进去,隔了老远,跪拜在地,“微臣叩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青逸帝白了他一眼,一挥手道,“起来吧,太守大人,你三番五次的要觐见,朕听的耳朵根子都起来茧子了,这次来,又是所谓何事啊?”

太守站起身来,低头说道,“回皇上,如今在皇城以北的山阳城,以及南方的骊城,都有贼寇犯上作乱的现象,而且形势越演越烈,群体迅速在壮大,大有造反的动向,朝廷几次派兵前去围剿,皆是除之不尽,这些贼寇总是能够卷土重来,其意图已经相当明显,想要造反啊。”

青逸帝闻言,眉头一皱,喝道,“那些朕派出去的将军都是吃干饭的吗?还有那个叫做什么周原的将军,朕不是命令他去镇压这伙贼寇了吗,如何没有成效?”

太守摸了摸额头的汗珠,颤颤巍巍的说道,“启禀陛下,臣正要诉说此事,周原这厮已经死在了乱军之中,反倒被贼寇给剿灭了。”

“什么?没有用的东西,朕要灭了他的九族。”青逸帝一听,顿时暴跳如雷。

“皇上息怒,那贼寇如今越来越是猖獗了,还请您立刻制定剿除贼寇的方案,这些贼寇所到之处,到处滋扰百姓,为非作歹,不可一世,若不早早拔出,他们就会像是一颗毒瘤,

一种瘟疫,四处蔓延,会让这天下不得安生啊。”太守语重心长的说道,很是焦急。

“大胆,好你个太守,竟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危言耸听的话,你这是造谣,只不过是一群小小贼寇而已,朕就不信,这朝廷中就没有人能够治得了,想当初,朕身为将军的时候,

杀的那些入关的胡匪贼寇闻风丧胆,如今这几个小毛贼,就没有人对付的了,难道朕的朝廷里没有能人了吗?难道是要朕亲自上阵击杀吗?”青逸帝显得十分的恼怒。

太守见龙颜大怒,犹豫一会儿,再次冒死劝谏道,“陛下,并不是这些盗贼猖獗,而是所用非人,那周原只不过是一介莽夫,所以成不了大事,而现如今,皇上必需在举贤任能,

重新挑选大将,委以重任,一举歼灭贼寇,还天下一个太平,让百姓也能够过上安危的日子,如此一来,就能够上顺应天命,下顺应民心,保江山稳固啊。”

青逸帝几乎没有怎么在意这番话,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人忠是忠,说这些话都是为了朕好,所以朕不怪你,但是你不必小题大做,明日朝廷议事之时,再说此事不迟,不必战战兢兢的,朕这泱泱大国,怎会就是几个毛贼左右的了,朕累了,太守大人你也赶快回去休息吧,改日再议。”

太守见状,知道再说下去也无益处,只好叹息一声,跪拜在地,叩头后,退了出去,门口遇见了薛公公,他立刻问道,“大人留步,不知道这结果如何呢?”

太守摇摇头,无奈道,“实不相瞒,本官将该说的都说了,所以的良言都说了,无奈是忠言逆耳,皇上根本就不在意,哎,这眼下的情势,不容小觑啊。”

薛公公想了想,一脸愁苦的说道,“大人不必过多忧虑,皇上日理万机,对这等小事自然不放在心上,只是为难了大人您了,我们这做奴才的,只能够如此,多言无益啊,弄不好的话,皇上一个不高兴,我们的脑袋何时掉的,就不知道了,他是君,我们是臣,尽到了该尽的职责,也就行了,老奴服侍了三个皇帝,这是深深的体会呀。”

太守看了看他那苍苍的白发,脸上的忧虑之色越发的深了。

北原帝国,福野镇,旌旗飘荡,战马嘶鸣,一个士卒飞快的到了张超面前,大喊一声道,“报,启禀将军,龙翔的大军已经兵临城下。”

“来了?距离此地多少里?”张超脸色紧张,立刻问道。

“大约距离我们十里处,但是全军依然在安营扎寨,并没有进攻的迹象,我们该怎么办?”

张超沉思片刻,命令道,“传令各军,准备迎敌,要加强戒备,若有懈怠者,军法从事。”

“得令。”士卒起身,迅速的离去。

“来人,将缥缈先生和郑将军叫来,立刻商讨迎敌计策。”张超再次命令道。

很快,众位将军都来了,唯独缥缈仙和郑雷却迟迟未到,张超疑惑不解的喝令手下道,“难道没有通知这二人吗?如何未到?此时如何能够懈怠?真是岂有此理。”

“报!”一个士卒匆忙的进来,双手抱拳说道,“启禀张将军,缥缈先生和郑将军不知所踪,寻找未果,还请将军指示。”

张超闻言,大惊失色,顿时有些慌乱,急切的说道,“这是为何?迅速派人打探二人下落,先不管了,我们立刻议事。”

就在此时,又来一个士卒报告,“张将军,已经找到了缥缈先生,但并没有找到郑将军。”

“那先生现在正在何处啊?”张超急切的问道。

“正在东门的城上,摆开了一个棋盘,而且旁边还放了一壶茶,陪他下棋的正是丽莎郡主,先生说,张将军不必议事,只要让所有士兵防守即可。”

听完这番报告,众位将军皆是面面相觑,不解其意,张超也是十分的纳闷,但是想起这缥缈仙既然是北原第一的谋士,肯定有他的道理,便分布了防守的命令后,径直去向了东门的城墙之上,但见远处马蹄嘶鸣,龙翔的大军密密麻麻,不计其数,看那阵势,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攻打过来,看的人不由一阵慌乱。而就在这城防上,缥缈仙竟然摆开了棋桌,正和丽莎对弈,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