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狠戾陛下的怀中宠(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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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乾北眯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病态的狠辣。

他捏着时然柔软的小肚脯,轻轻翘起唇角,语气是对着孩童特有的宠溺。

“那乖崽可要抱紧了,别松手。”

江家行事向来如此,开弓没有回头路,既然这个小家伙选择了他,就再不会有反悔的机会。

否则他不介意折断那双幼嫩的双腿,让他成为属于自己的禁窗,囚于金屋的一方天地,除他一人外,再也无人知晓。

时然听完,乖乖点头,抓着他衣襟的手更用力了。

江乾北单手抱小孩般将他也一起放入池水内,浴池内雾气朦胧,水蒸气凝成白色的小水珠,坠在玉璧之上,小水珠落下,砸在时然的身上,有些凉,小家伙顿时一个激灵。

本来想伸手扒拉一下,可是想到小哥哥告诉自己不能松手,就又用力抓着他的衣服搂住那劲瘦有力的腰,猫儿般趴在他的身上泡澡,脸蛋醺红,娇憨可人。

江乾北揽着时然,防止他从自己身上滑下去,随后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的奶香味,静静养神。

良久,小家伙的手开始哆嗦起来,江乾北睁开眼,手抚了抚时然的背:“冷了?”

时然摇了摇头,眼里带着恳求:“小哥哥,然然手酸了,可不可以松开休息一小下下呀?”

手指放在眼睛前,时然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

江乾北有些新奇。

他倒是头一回见到单纯如纸的小家伙,让他不松手,就真的理解为不能把手松开。

托住时然水下的小屁股,江乾北抽出另一只手,帮时然轻轻揉捏着。

“倒是辛苦乖崽了,嗯?”把那奶白的小手凑在唇边亲了亲,江乾北抬眸,眼里笑意清浅。

时然舒服的眯起眼睛,小脑袋伏在江乾北的颈窝:“可辛苦了,小哥哥快绐然然揉揉。”

小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江乾北满眼笑意,给时然揉着那又软又肉的小手。

站起身子,看着木架上侍从已经准备好的小一些的里衣,江乾北扫了一眼后,套在了时然的身上。

小家伙已经有些困了,睡眼惺怆地张开双手任由江乾北摆弄,等换完衣服后,又趴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烘干时然身上的水汽,江乾北凝视着时然,似乎想从他的身上寻找一些破绽。

可小家伙睡得很熟,丝毫没有察觉,红润的小嘴一呼一吸,缓缓张开,水润极了。

他自出生起便身带煞气,出生时冲撞生母,害的她险些丧命。

自他出生后国家更是连连出现天灾,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从地下爬出来的厉鬼,是先皇们造下杀孽的恶果。

无人敢靠近他,那个皇帝更是视他如弃履。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将他作为质子送入敌国。

他走的那天,无人送行,只有陪同的侍卫作为眼线,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那个皇帝不会让他死的,毕竟只有自己活着成为俘虏,他才能安安稳稳的握住自己的荣华富贵。

手臂微微用力,时然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随即换了个姿势寻找更舒服的位置,再度睡着。

吧唧吧唧小嘴,似乎做到了什么美梦,连嘴角都是翘起来的,小虎牙露出来,有些顽皮。

抱着时然上榻后,江乾北将他揽在怀里,大袖一挥灭了屋内的烛火。

闭上眼,江乾北再度陷入梦境中。

梦中的他回到了孩童年纪。

吃着下人剩下的残羹冷饭,浑身青青紫紫,带着鞭痕。

“今天不许再绐他吃饭!小贱蹄子你爹连看你一眼都懒得看,废物!”

衣着素简的女人表情扭曲地夺过江乾北的饭碗,一把扔在地上。

他想伸手去捡,手却被女人一脚踩住。

钻心的疼痛带着羞辱,那女人的脚在自己的手背上碾了又碾,终于解了气,才卩卒了一口,如同看垃圾般随意打发。

几乎是一瞬间,江乾北心中的暴虐肆意开来,眼里通红,如同浓稠的血液汇聚在瞳仁。

睁开眼睛,江乾北险些失控,窗户被内里震得大敞四开,原本守在外面的侍卫听见声音,有些紧张地站在门口,小心询问。

“殿下……”话未说完,声音就灭了下去。

“滚。”江乾北披散着头发,眸中带着杀意,语气如同刮在皮肤上的利刃。

另一个侍从再不敢声张,低头应了声后拖着同伴的尸体离开内院。

小家伙还在睡,两只小手抱住自己的胳膊,带着清浅的呼吸声。

江乾北盯着时然,一只手缓缓抚上时然的脖颈。

感受到外面的动静,眼睛眯着一条小缝看向坐起来的江乾北,时然以为天亮了,迷迷糊糊也跟着坐了起来。

眼睛彻底睁开后才发现外面还是漆黑一片。

“小哥哥,然然要嘘嘘?”时然伸开双臂,一副要抱抱的表情。

那张小脸还带着困顿,可是眼底一片清澈,没有任何的恶意,心里的任何情绪都会表现出来,单纯又勾人。

江乾北把人抱起来,踩着鞋子带着时然去了茅房。

解决完后,时然有些窘迫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小哥哥…这个裤子怎么系上啊?然然不会弄。”

江乾北推开门,看着小家伙弄得乱成一团的裤带,一言不发地帮他把裤子穿好,复又将人抱进臂弯,回了寝殿。

躺在床上,时然困得打了个小哈欠,他看着脸色沉沉的江乾北,拱了拱小屁股爬到他身旁,脑袋搁在他的腹部,歪着头看他。

“小哥哥不开心吗?是不是做噩梦了呀?”

说着,时然伸出自己的小手,有些笨拙地拍了拍江乾北的脑袋,随后又搂住他的脖子,奶声奶气地哄着。

“小哥哥不要怕,梦里的都是假的,坏蛋已经被然然打跑了,她们再来,然然就咬他!!”

江乾北忽然笑了一下,原本暴戾的欲望得到了缓解,心中沉静下来。

他做噩梦的次数很多,每每午夜,他都不得入睡,这次倒是出了意外。

“小哥哥快睡觉,然然给你唱歌!”时然按着他的肩膀,脚丫用力蹬着,把江乾北按倒在床上,又贴心的盖好被子。

唱的儿歌是奶奶曾经教过自己的其中一首,调子很简单,陪着孩童特有的稚嫩声线,柔和又好听。

江乾北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他揽着时然娇小的身子,将他裹入怀里。

闷在江乾北怀中,时然依旧唱着,直到自己忍不住困意再度睡着,这声音才停了下来。

窗户还在开着,夜风冰凉,江乾北蹙眉,挥手关好窗户,确认小家伙已经睡得香甜,这才再度搂着他,闭目小憩。

这一次,江乾北没有在做梦。

第二天时然醒过来时,是被摇晃醒的。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并没有在床上,反而是在宽敞的马车中。

“醒了?”发现怀中那颗毛茸茸的小脑瓜动了动,江乾北捏着他的笑脸,声音低哑。

时然伸了个懒腰,扬起笑脸:“小哥哥早哦!”

“小懒猫。”江乾北有些失笑,他捏了捏时然的鼻子,轻轻逗弄着。

“小哥哥我们这是在哪里呀?”时然爬到窗边,掀开帘子,发现周围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有些好奇地问着车内的人。

江乾北敛眸,眼底带着淡淡的讥讽:“回康国。”

“康国是哪里呀?小哥哥的家吗?”时然含着手指,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景色,好奇极了。

家?

江乾北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一声。

身为皇子活的连下人都不如,被生母羞辱殴打,被皇帝派遣到敌国去当质子的地方如果也算得上是家的话,那他家里的人,都该死。

“殿下,前方有异动。”暗卫幽灵般凭空出现,却只能听见声音,时然怎么也没找到他藏在哪里。

江乾北目光不变,似乎早有预料,他挥了挥手:“继续前进。”

他伸手搂过趴在窗边的时然,将他揽进怀里,掐着他的下巴,轻轻摩拏。

“乖崽害怕吗?”

时然有些不解地看着江乾北:“害怕什么?”

“一会可能要有人刺杀孤,乖崽或许会被误伤。”江乾北拇指蹭着时然的嘴唇,语气难辨喜怒。

时然想了想,旋即抬起头,大大的眼睛里依旧清澈,像是上好的美玉,不带一丝瑕疵。

“那小哥哥会保护好然然吗?然然怕疼不想被误伤。”

江乾北唇角漾出笑容,眼底挂着兴味和戏谑:“乖崽信孤?”

时然没有犹豫,点了点头:“小哥哥上次还救了然然呢,超级厉害!”

“好,孤会护好乖崽的。”得到满意的回答,江乾北咬了口时然白嫩的脖颈。

下一刻,马车忽然剧烈震动起来,马儿惊慌的声音和刀剑碰撞的金属声充斥在周围。

时然有些慌乱,江乾北表情自如,抱着时然从马车外一跃而出。

将时然安置在树后,江乾北细心交代:“乖崽在这里等孤,可好?”

时然点头:“然然不会绐小哥哥添麻烦的!”

然而江乾北刚走出去五步不到,时然就看见了对面树上正在拉弓的黑衣人。

那一刹,时然什么都顾不得了,直接冲了出去。

“小哥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