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吕雉的话,樊哙有一段时间没有卖狗肉,干起了倒卖粮食的生意,名声倒是好听了,只是隔行如隔山,这做粮食生意全靠短斤少两掺假使水赚个昧心的钱,他又是个粗心人,不会做这些手脚,所以怎么也弄不够本钱,干了不上半年,就干不下去了。另一方面,他从十几岁就开始剥狗,听惯了在他的屠刀下狗的惨叫和哀嚎,突然换了这么一个清静的行当,很难适应,闷得都快得抑郁症了。
光棍男人最怕别人说起女人的事,一旦把这个火点着了,头撞南墙也不带拐弯的。吕雉曾对樊哙说过帮他物色一个对象,这让他记住了,从此吕雉的话对他就是圣旨,让干啥干啥,吕雉不让干的,坚决不干。因吕雉嫌他剥狗名声不好听,说女人都喜欢猫啊狗啊的,你却把这些东西说杀就杀,怎么能叫女人喜欢你。樊哙一听有理,第二天就金盆洗手立地成佛了。尽管新开张的生意一直火不起来,他还是打肿脸充胖子,不改初衷。
自从樊哙改行,沛县人吃不到他那独特的鼋汁狗肉,无不感到生活中少了点什么。特别是刘邦,馋得恨不能把樊哙拉来吃了。他和老婆说闲话时提到樊哙,说:“也不知这熊孩子中的哪门子邪,放着挣钱的生意不做,偏去做折钱的买卖,害得我连狗肉也吃不上了。狗肉是最壮阳的,他这是成心跟你对着干。”
“你是馋了怎么的,自从结婚没少了你的肉吃,难道不比狗肉好?”吕雉语带双关地说。
“你哪知狗肉的好处,‘男人吃了狗,急得团团走’,我要能天天吃上一块狗肉,夜里还不让你美死!”刘邦笑着说。
“你还是别吃的好,我这就让你折腾够了。”吕雉说。
“真的?那你怎么每次还喊‘弄死我!弄死我!’”刘邦说。
吕雉不好意思地说:“去!我倒想让你弄死呢,你又没那本事了。”
“没那本事?我这就让你知道有没有那本事。”两人新婚不久,这一会调戏,早把刘邦的欲火勾了起来,说着就把吕雉按到**,也没要脱衣服,掀起裙子就把晚上的功课复习了一遍。
事后,吕雉取笑说:“我说你没那本事,差了吗?”
刘邦说:“这不是没吃狗肉嘛。要是能吃上二斤狗肉再干这事,非得让你求饶不可。”
“看来狗肉真是个好东西,我以后就只要狗肉不要你了。”吕雉诙谐地说。
刘邦听吕雉说话这么调皮,顿时又来了兴致,发狠地说:“你这个小骚肉起来的,看来今天不让你重吃二遍苦受二茬罪,你是不知道俺的厉害!”
吕雉看他又要发疯,怕他的身体太亏,忙求饶道:“好老公,好老公,饶了我吧,我知道你的厉害,甘拜下风。”
刘邦哪里肯停止,只是掉转头去,用身子把吕雉的嘴堵得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磨蹭了半天,接着又呼呼睡去,中午饭也没吃,及至醒来时,已是半下午了。吕雉温柔地问:“老公,真的想吃狗肉了?”
刘邦说:“是的。”
“我起来给你买去,晚上让你好好吃一顿,补补身子。”吕雉说。
“你到哪买去,樊哙又不干了?”
“他不干不能买别人的么?”
“说来也怪,我就吃他的狗肉香,吃别人的没有味。还有更奇怪的,他的狗肉我不吃就卖不动,我越吃卖得越快。你说这事怪不怪?”刘邦自己也不解地说。
“有这档子事?那我就劝他重操旧业,看看你说的是真是假,也让你能吃上狗肉,好有劲给我干活。”吕雉笑眯眯地说。
“到底还是为自己。多少人劝他都没用,你劝他就听了?”刘邦问。
吕雉说:“这就是本事,没有金刚钻敢揽瓷器活?你等着看吧。只是到时吃了狗肉别躲懒就好。”
刘邦说:“傻话,这个活还有躲懒的,一年干到头也不会烦。”
“有你这个庄严承诺就好,不然我白忙了。”吕雉亲了一下刘邦的额头说,“我的老公真是一个能干的大色狼。”
刘邦“哈哈”一笑,心想好时候你还没赶上呢,要是早几年少说一夜也得三次,还不得快活死你。
第二天刘邦上班去了,吕雉独自到了樊哙开的粮店,见樊哙无精打采的样子,故意问:“樊——老——板——,这粮店开得不错吧,也见不到你的人了,一定赚大钱了。”
樊哙一见吕雉,马上来了精神,埋怨说:“我的嫂子来,你可来了,听你的话我不剥狗了,开起了这个破粮店,不赚钱不说,最让我愁的是快把我闷死了!”
“你看你这点出息,不与狗为敌就没法活了,还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呢。嫂子知道你这粮店开得不好,今天就来劝你别折磨自己了,还去剥你的狗吧。”吕雉说。
“还是嫂子懂俺的心,打夯抬筐的手,你非要俺去拿绣花针,怎么能是人尽其才呢。只是我去剥狗了,你原来说的那话还算数吗?”樊哙心情阴转晴地说。
“什么话还算数吗?”吕雉装糊涂地问。
“怎么你说的给我介绍对象,转眼就忘了?”樊哙瞪着眼珠子有些发急地说。
吕雉看他脸涨得通红,知他是一个性子不拐弯的人,怕把他逗急了说出难听的,忙笑回道:“放心吧兄弟,你还不了解我,以后处长了就知道了,嫂子绝对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
樊哙转嗔为喜,马上又向吕雉表决心说:“嫂子要能帮我办成这件事,以后我谁的也不听,专听你的。”
吕雉觉得好笑,深感男人为了女人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别管他长得威武还是瘦小,性格多么桀骜不驯,只要打女人牌,没有降伏不了的。从她听说的和亲身经过的一些男人的故事,有多少不是这样啊。她看樊哙既是一个直性子人更是一个可笼略之人,遂决定就用女人这张牌抓住他,说不定以后能派上大用场。只听她笑嘻嘻地说:“我回去就办这件事,过两天请你到我家见面。”
“太好了,谢谢嫂子。”樊哙满脸堆笑地说。
吕雉当天回去只对刘邦说樊哙让她说通了,还继续干他的老本行,并没告诉刘邦其他的事。刘邦说:“这就邪门了,多少人劝他别受那份洋罪,他脑子里像进了尿似的,就是不听,怎么你一说就听?”
吕雉笑笑说:“这就是女人的魅力,征服男人就得靠女人,就跟征服女人需要靠男人一样。”
“有理,真不知俺媳妇啥时成老聃了,倒像经过无数男人似的。”刘邦取笑说。
“什么老蛋小蛋的,你一张口就离不开脐下三寸,我现在嘴也跟你学坏了,有时不注意流氓话脱口就出来了。”吕雉埋怨道。
“傻瓜,我说一次高深的,你又听不懂了,反说我说的是下流话。我说的是古时的一个老道,名字叫老聃,很懂些处世的道理,你想哪去了?”刘邦说。
“还有叫这个名字的,看来也不是个正经人。”吕雉反驳说。
“道人嘛,都有些疯疯癫癫,也是为了哗众取宠,靠这个混饭吃呗,不然怎么能取这么一个让正经人叫不出的名字。”刘邦分析说。
“就是嘛,还是我说的有理。”吕雉得意地说。
隔了几天,刘邦和吕雉都在家,吕媭来看姐姐,三个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笑,樊哙提着一包狗肉来了,进门就说:“我樊某重操旧业,先来给老主顾送上一份,看看还是不是那个味?”
刘邦一见大喜,笑骂道:“你这熊孩子还算懂事,知道孝敬我。我早劝你还干这个,你偏不听,怎么你嫂子一说你就上了套了?”
“你劝我是想我的狗肉,嫂子劝我是真心为我好,当然不听你的听她的了。”樊哙辩解说。
刘邦接过狗肉放在桌子上,取开荷叶包撕下一块狗肉填到嘴里,品了品说:“你这狗肉偷工减料了,没放老鳖?”
樊哙说话时向旁边瞅了一眼,吕雉忙向他介绍:“这位是我妹妹,叫吕媭。”又对吕媭说:“他叫樊哙,是你姐夫的朋友。”
吕媭看了樊哙一眼,礼貌地问了一声:“你好。”樊哙没来及回答刘邦,先答应吕媭道:“二小姐好。”然后才对刘邦说:“还是你的嘴刁,少放一点东西也能吃出来。”
刘邦见樊哙看吕媭的眼神火辣辣的,吕媭也像鉴别古董似的看樊哙,马上意识到什么,心想是不是她这个能干的老婆又有什么奇思妙想了?他们自结婚以来,吕雉凡事都有自己的主见,有几件事刘邦照她说的做了,还真不差,这叫他既喜爱又佩服。他接过樊哙的话说:“不是我的嘴刁,是我太了解你了,你一撅腚我还不知你屙几个驴屎蛋?”
吕雉听刘邦又说粗话,忙截住道:“你就没好话,行了,别说了。今天我妹妹来了,樊哙也不走,都在这里吃饭,我给你们做饭去。”
“那好,我还没吃过嫂子做的饭呢。”樊哙爽快地答应道。
吕雉很快做好了几个菜,樊哙带来的狗肉自然也上了桌面,刘邦开了一坛酒,要给每个人都倒一碗,两位女人都说不要。大家都想尝尝狗肉,樊哙突然说:“俗话说‘男不吃藕,女不吃狗’,特别是嫂子现在这个情况更不能吃。”
两个女人慌忙打住。刘邦问:“你这里面又没放毒药,怎么你嫂子就不能吃?”
“你没听说过狗肉是化胎的,我估摸嫂子现在……”樊哙刚要说出下面几个字“也该有情况了”,猛想到吕媭还在这儿就没说出来。没想到他这半截话反倒给吕媭留下了好印象,让吕媭感到樊哙看似人粗,却是个心细的人,而且还懂得体贴女人。
“还有这个说法?我吃了这么多年狗肉也没听你讲过这么多道子。”刘邦笑哈哈地说。
“以前不都是和男人在一起吃嘛,所以也就没那么多忌讳。大凡好东西都是这样,有一利必有一弊,想这狗肉也是这样。”樊哙说。
“吕媭也不能吃吗?”吕雉问。
“她可以吃点。”樊哙看了一眼吕媭说。
吕媭深情地看了樊哙一下,用筷子夹了一根狗肉丝放进嘴里,还没咽下去,就说了一声:“好吃。”
吃过午饭,樊哙和吕媭坐了一会先后离开。晚上吕雉搂着刘邦,像顺便想起似地对刘邦说:“我看今天吕媭见到樊哙好像有点意思,她也不小了,是我老爹老娘的一个大心思,你说给他们撮合撮合怎么样?”
刘邦早看出吕雉有这意思,悟到今天的见面可能就是她有意策划的,不然那樊哙怎么会只听吕雉的话,叫怎么着就怎么着。只是觉得小姨子的事当姐夫的不便插嘴,再者也认为樊哙毕竟是个剥狗的,名声不大好听,以后自己向别人提起来也张不开口,所以不想掺乎此事。现在老婆说了,他不得不谈出自己的意见。“樊哙这个人倒是不错,只是一说是个剥狗的,即使媭儿同意,就怕你父母那儿也通不过。”刘邦弄着吕雉的一只**说。
吕雉说:“我也这么想呢,必须先让父母接受樊哙,才能再给他们提这个事。我看樊哙是个很好的人,有男人味,媭儿跟了他不会受苦的。职业无贵贱,只要能挣钱就行。”
“你这个小骚肉起来的,居然看上别的男人了。”刘邦说着,用力挼了一下吕雉的**。
“你弄疼我了。”吕雉抱怨着,在刘邦的胸脯上咬了一口,刘邦“哎哟”一声。吕雉说:“看你还瞎想不。”
刘邦没接她的话,而是问:“你说让你的父母先接受樊哙,怎么接受?”
吕雉心血**地忽然翻身骑到刘邦的肚子上,然后像刚想到似地说:“我父亲不是让你陪着到乡下看看地吗,到时你把樊哙带着,就说多个人路上好说话。我父亲又是相信面相的,这第一印象很重要,先不说樊哙是做什么的,然后你再跟着美言两句,不就齐了?”
刘邦被她压着肚子,想笑笑不出来,打趣道:“你都安排好了,我还有什么要说的!不然媭儿找不到婆家,到时你让她来缠我,我可受不了。”
吕雉听刘邦开起妹妹的玩笑,不答应了,双手一边一个去拧他的腮帮子,问:“想得倒美,越来越混大胆了,还想占便宜不?。”
刘邦被她拧得“嗷嗷”直叫,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吕公搬来沛县不久,就打算在附近乡下买些土地。女儿结婚时讲好送她些土地作为嫁妆。吕雉和刘邦话说过没几天,吕公问准刘邦哪天没有公务,就让他带路到沛县城西一带访问有没有大块的土地可买,并现场了解土地的情况。刘邦自然喊上了樊哙。一早他们在吕公家吃过饭,正要出发,衙门里有人急慌慌跑来告诉刘邦,县令曹德让他马上赶到微山湖处理一起纠纷,并说曹大人也要亲自到场。刘邦看看吕公,无可奈何地说:“这怎么弄大叔,跟官不自由,我就不能陪你去了,让樊哙陪你走一趟吧,他对这一带的情况也熟。”
樊哙刚进来的时候,吕公打量了一下,看他比刘邦还要威武些,因为经常杀狗卖肉的,脸上难免带些凶气和油腻,只是人有些拘谨,没有刘邦从容大度,觉得此人干起活来应该不会太差。听刘邦说让这人陪着去看地,吕公想也就是带个路,谁去都行。再说,他已做好了今天下乡的准备,平常在家呆着也没多少事,早想到外面散散心,所以当即说:“好,好,好,只要路熟,有人带就好。”
刘邦说:“这点你老就放心吧,他成天走乡串户的,比我还熟呢。”
“噢,你经常到乡下去,都做些什么营生啊?”吕公顿时来了兴趣,问樊哙道。
“我是……”樊哙迟疑了一下。
刘邦没等樊哙把话说出来,忙抢过话头说:“他做粮食生意。”
“吕公说,这个生意不好做,我以前也做过的,生意还好吗?”吕公说。
樊哙也知刘邦不想让他说出是剥狗的,便顺着他的话说:“是不好做,所以正准备改行呢。”
刘邦怕误了公事,和在场的人打了招呼就走了。吕公又把审食其带上,三人骑马出了县城,沿泗水河向西奔去。他们一直走了二十多里路,沿途有平原,有沼泽,有森林,人烟稀少,到了河集这个地方,问了一些老人,老人告诉他们:“连年战争,附近村上的青壮年死的死逃的逃,哪还有人种地。现在沿泗水河两岸都是荒地,谁圈就是谁的,只要有种子种下去,就能收获,庄户人愁的是买不起种子和农具。要是有人能提供这些,我们情愿给他们打工。”
吕公听到这种情况,顿时喜上眉梢,心想还有这样的好事,这不就是天上掉馅饼嘛。他本打算拿出几万钱买地的,现在看只要拿出钱买些种子和农具,再雇些长短工干活,就又能重新做起他的大地主来。他看泗水河南岸,大片大片的都是好地,只零星有人种植,当时就想到把这些零星地买下来,实行连片种植,更有利于管理。临走时他对老人们说:“我原来就是一个种粮大户,也是因为打仗才投亲跑到这里,下步我要开垦这片土地,希望你们多帮忙啊。”
老人们说:“只要你能出得起种子,我们情愿多出些力。”
吕公得了这个信息,马上燃起了重振家业的雄心。下午回来时,他们又向南兜了一个大圈子,所经过的地方长满了一尺多高的茅草。好在还有路可走,弯弯曲曲的田间小道上还留有昔年过往的车辙。吕公不时用手指指点点,审食其都点头附和。吕公又对樊哙说:“你以后也别做生意了,就跟我干,肯定比你现在赚钱多。”
樊哙咧咧嘴笑笑说:“好啊,只要您不嫌我是个粗人,我会卖力的。”
三人策马扬鞭,谈兴正浓,马匹扬起的尘土被远远地甩在后面,正要快速穿过一片茂密的松树林时,吕公在前率先被绊马索绊倒摔下马来,樊哙、审食其也被绊倒,紧接着就有十几个人团团把他们围住。樊哙迅速爬起来,大喝一声:“哪来的蟊贼,你们要干什么?”
只听其中一个说:“干什么?收取买路钱。少废话,快把身上的东西掏出来,省得老子动手,不然把你们的命全都结果了。”
樊哙喝道:“原来是一伙歹人,来吧,老子这些天正嫌杀得狗少手痒痒呢。”说着拉开了架式。
吕公这时已站起来,审食其坐在地上缩作一团。歹人没想到还会遭到抵抗,有人就喊:“弟兄们,快上!”一伙人迅速分开,有的牵马,有的上来搜身,有四五个围住樊哙要打。
只见樊哙挥起碓头一般大的拳头,照准一个歹人的脸上就是一拳,那人顿时仰面倒地,鼻口流血。接着一个扫**腿又撂倒一个,对准其裤裆狠踢一脚,这人大喊一声蜷在地上。众歹人一齐向樊哙袭来,樊哙近的用拳,远的用腿,凡是被他碰上的,无不当场倒地,疼得哭爹叫娘。有两个机灵一些的,看不是樊哙的对手,拔腿就跑,樊哙也不追赶。吕公先看一伙歹人围着樊哙撕打,心想这下完了。后又见樊哙一招打倒一个,不一会,地上横七竖八地躺倒一片人,才稍微松一口气。这时只听樊哙骂道:“还不快滚!以后再叫老子遇上你们,绝不留情,看你们以后还为非作歹么!”
他哪知多年杀狗,必须是一招毙命,不然就要反被狗咬,如今已积得手重千斤,这些人一经了他的手,哪还动得了,只有在地上求饶的份。樊哙看他们确实没有反手的能力,这才放心对吕公说了一句:“让先生受惊了。”又看审食其,已吓失机了,站也站不起来,樊哙过去一只手把他提了起来。
吕公感激地说:“多谢壮士相救,你真是好身手啊。”
樊哙笑笑说:“我哪有什么身手,不过是经常杀狗,有些手劲。”
“怎么你经常杀狗?”吕公不解地问。
樊哙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马上纠正道:“我以前帮别人剥过狗,现在不干了。”
吕公看他似不想说,便不再问。但经此一幕,他对樊哙有了大大的好感,回去对家人说起这段,毫不掩饰地说:“樊哙太了不起了,看他一人对付一群歹徒,毫无惧色,我这才知道什么叫艺高人胆大,什么是英雄盖世,勇力过人,啊哟,真是英雄啊。”
吕媭听到这话,心头暗喜。吕雉得知父亲这么夸赞樊哙后,马上回娘家撺掇二老说:“父亲这么喜爱樊哙,何不把媭儿嫁给他,也了了二老的一桩大心事。”
一句话提醒了吕公,他马上表态:“这个想法太好了,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