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先回街道去了，你俩也该干啥干啥。”
娄晓娥冲小王摆摆手，捡了桌子上的抹布做饭去了。
李川叫住娄晓娥。
“走之前不亲一个？”
娄晓娥看了一眼李川，“成天在一块腻歪还不够啊！”
她听人说男人一旦被老婆粘的紧了就会产生逆反心理，所以娄晓娥这两天对李川也是不冷不热。
倒是李川，反而对娄晓娥亲近起来，娄晓娥暗道那话果然没错。
李川这会要去车间办事，走之前想跟娄晓娥腻歪，没成想遭到拒绝，干脆走到娄晓娥面前一把抱住她狠狠亲了一口。
“你没得选，我已经亲了。”
娄晓娥笑的更加甜蜜了，手上还是假模假样的推搡着。
李川差点没忍住，清清嗓子走了。
半道上，碰见牵着手的一大妈和三大妈。
俩人神神秘秘不知道说些什么，眼神还警惕的到处乱瞟。
李川一见就来了兴趣，凑上去假装八卦的问，“啥事啊两位大妈！”
两个大妈恼了一眼李川，又想到李川帮她们拉了那么大一笔生意，相视一笑。
一大妈把李川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神神秘秘的说，“这事你可千万别到处张扬，她也挺可怜的，一个女人要照顾那么个废人！”
三大妈适时露出怜悯的表情，连忙点点头。
李川一听，来了兴趣。
这两个大妈，可是四合院的顺风耳，什么香的臭的都能打听出来，还都有模有样。
“放心吧，你们见过我不靠谱的时候吗？”
得了一句不算保证的保证，两个大妈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八卦的洪荒之力，一溜烟把刚才的所见所闻全说了出来。
李川听得眉头紧皱，沉默半晌。
“唉，这种事情咱们也没办法，只能说能帮衬就帮衬着点。”
“谁说不是呢，但川啊，你有没有想过二大爷没了之后，咱四合院打算怎么办？”
三大妈问出这问题，几人之间气氛一滞。
李川也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一时间也沉默了。
一大妈摆摆手，“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不操心这个，还是把眼前的生意做了，比什么都强，到时候帮衬二大爷家也容易些。”
三大妈又点点头，李川没话说。
“川啊，你那个生意我们做定了，街坊邻居都没啥好说的，几个手艺好的婆娘也都聚起来了。”
李川点点头，“哪这事就劳烦两个婶子费心了。”
三大妈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询问李川。
“那这事先采买材料的费用，那些个场子提前给出吗？”
一大妈拍了拍三大妈后背，“你说什么呢，人家在咱们这定粽子，肯定是交货之后结清货款的。”
三大妈不服，“那这怎么行，万一赔了咋办？”
跟着阎阜贵久了，三大妈也变得精打细算，斤斤计较起来。
心中这么一算计，风险还挺大的。
听到三大妈这么说，一大妈不高兴了。
“风险都是大家的，你想挣钱就得承担一部分风险，你要是想稳当一点，这种事你就别参与了。”
三大妈被说的一愣，一听不让自己参与又急了。
“我可没说不参与啊，钱这种事情不就得说的清清楚楚嘛，我说的对不，川儿？”
李川本不想参与到这个事情里，但想到二大爷病情加重，不知为何突然对四合院的琐事挺感兴趣的。
“这事儿也挺麻烦，先这样，按照投入算，到时候谁投入多，谁就拿几份钱怎么样？”
这样算起来也是比较公平的，风险与收入成正比。
一大妈立刻表示同意，她从来没想过能占谁的便宜，靠自己劳动付出得到的回报就是最好的。
三大妈有些犹豫，毕竟自家情况虽然不差，就是不想承担风险。
看到三大妈犹豫，李川沉吟一声。
“要不婶你回去跟三大爷商量商量，让一大妈先去找资金投入。”
李川这话一出，三大妈觉得自己被排外了。
怎么？这是真的不想让自己加入，把自己支走。
“不行，你俩在这等着我，我这就回家找掌柜的去。”
李川哭笑不得，赶紧拉住三大妈。
“这不行，我这会有事，要不晚上再说。”
三大妈哪里肯罢休，“你这小崽子，给你婶使绊子是吧，一会会都等不了。”
两人正纠缠之际，二大妈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看到几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婶子，你能帮帮我吗？”
“咋了，你慢慢说不急。”
一大妈脾气温柔，赶紧扶住二大妈安慰她，让二大妈慢慢说。
二大妈咽了口口水，手指着自家的方向。
“我家那口子突然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比以前厉害多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出事以后二大妈的眼泪都快流尽了，这会连哭都哭不出来。
只是浑身颤抖着，心里又是害怕又是着急。
李川也顾不得别的，他是这里唯一的男人，二大妈都求到自己跟前了，直接走人肯定不行。
“那我们赶紧去看看情况。”
几人快步赶到二大妈屋里，就看到本就骨瘦如柴的二大爷浑身抽搐，鼻涕横流，口吐白沫的样子。
除了二大妈，剩下三个都骇了一跳。
一大妈着急的说道，“这情况咱们都不知道怎么办，得赶紧送医院啊。”
二大妈求助的眼神看向李川，李川无奈。
忍着呕吐的感觉背起了二大爷，二大妈还贴心的给二大爷擦了把脸。
可惜二大爷病入膏肓，嘴里的白沫子根本止不住，隔着衣服李川都能感觉到湿润的**在身上蔓延开来。
“我们去路口直接打车吧，这样快些。”
这么些人，车子肯定坐不下，一大妈劝三大妈。
“要不你这会回去跟你家那口子商量去吧，我们送二大爷去就行了。”
这话正说到三大妈心口，没有拒绝就匆匆走了。
到了门口，还不忘提醒一大妈不急，好好陪着二大妈。
李川默默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已经忍耐到了生理极限，一句狂奔到了路口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