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1 / 1)

[1]李清照的生年,目前尚有争论,本书取学界赞同者最多的一种意见。

[2](宋)赵彦卫《云麓漫钞》卷十四。

[3](宋)王灼《碧鸡漫志》卷二。

[4](清)李调元《雨村词话》卷三。“易安在宋诸媛中,自卓然一家,不在秦七、黄九之下。词无一首不工,其炼处可夺梦窗之席,其丽处直参片玉之班。盖不徒俯视巾帼,直欲压倒须眉。”

[5](明)徐士俊《古今词》。“余谓正宗易安第一,旁宗幼安第二。二安之外,无首席矣。”

[6](清)王士禛《花草蒙拾》。

[7](清)王又华:《古今词论》。“沈去矝云:‘男中李后主,女中李易安,极是当行本色。前此太白,故称词家三李。’”

[8](明)陈宏绪《寒夜录》卷下。

[9]胡云翼:《宋词研究》,岳麓书社2010年版,第112页。

[10]缪钺:《诗词散论》,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58页。

[11](清)陈廷焯《云韶集·词坛丛话》。“妇人能词者,代有其人,未有如易安之空前绝后者。”

[12]龙榆生:《漱玉词叙论》,《龙榆生词学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版,第367页。

[13]《渭南文集放翁逸稿·夫人孙氏墓志铭》:“夫人幼有淑质,故赵建康明诚之配李氏,以文辞名家,欲以其学传夫人,时夫人始十余岁,谢不可,曰:才藻非女子事也。”

[14]出自《宋史·列传四十七·孙沔传》。

[15](宋)梅尧臣《碧云騢》。

[16][加]卡罗尔·希尔兹:《简·奥斯汀》,袁蔚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4年版,第78—79页。

[17](宋)苏洵《自尤》诗序。

[18](宋)曾巩《夫人周氏墓志铭》。“夫人独喜图史,好为文章,日夜不倦,如学士大夫。有诗七百篇。”

[19](宋)周煇《清波杂志》。“蔡卞之妻王夫人,颇知书,能诗词。蔡每有国事先谋之于床笫,然后宣之于庙堂。时执政相语曰:‘吾辈每日奉行者,皆其咳唾之余也。’蔡拜右相,家宴张乐,伶人扬言曰:‘右丞今日大拜,都是夫人裙带。’讥其官职自妻而致,中外传以为笑。”

[20](清)徐松《宋会要辑稿》卷二十九。

[21](宋)李心传《建炎以来朝野杂记》。“自置童子科以来,未有女童应试者。淳熙元年夏,女童林幼玉求试,中书后省挑试所诵经书四十三件,并通。四月辛酉,诏特封孺人。”

[22](宋)孙觌《鸿庆居士集》卷四十《恭人杨氏墓志铭》。

[23](宋)叶适《水心集·张令人墓志铭》。

[24](宋)司马光《家范》。

[25](宋)蔡絛《铁围山丛谈》。“东坡公元祐时既登禁林,以高才狎侮诸公卿,率有标目殆遍也,独于司马温公不敢有所轻重。一日,相与共论免差役利害,偶不合,及归舍,方卸巾弛带,乃连呼曰:‘司马牛!司马牛!’”

[26]出自《宋稗类钞》卷三十一。

[27](宋)刘斧《青琐高议》后集卷七。

[28](宋)陈师道《后山集》卷二十三。

[29](元)佚名《大宋宣和遗事》。

[30]宋代皇帝称“官家”。

[31]熙宁七年,京东路拆分为京东东路、京东西路,济南府属京东东路,元祐元年,东西二路合并为京东路。

[32](西汉)刘安《淮南子·齐俗训》。

[33]《战国策·齐策》。

[34]《管子·水地三十九》。

[35]《国语·鲁语下》。

[36](西汉)司马迁《史记·项羽本纪》。

[37](汉)应劭《风俗通》,引自《艺文类聚》卷四十。

[38]《诗经·卫风·硕人》。

[39]《史记》卷四十七,《孔子世家》第十七。

[40](宋)曾巩《齐州杂诗序》。

[41](元)脱脱等《宋史》卷四四二,《颜太初传》。“山东人范讽、石延年(曼卿)、刘潜之徒,喜豪放剧饮,不循礼法,后生多慕之。”

[42](宋)苏轼著,李之亮笺注:《评杜默诗》,《苏轼文集编年笺注》,巴蜀书社2011年版,第314—315页。

[43](宋)程颐、程颢《二程集》卷八。

[44](清)黄宗羲《宋元学案》卷二。

[45](宋)孙复《孙明复小集》。

[46]《左传·襄公二十四年》:“豹闻之,‘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三不朽。”

[47](宋)李清照《上枢密韩公工部尚书胡公》其一。

[48]语出宋真宗《劝学诗》。

[49](宋)田况《儒林公议》卷上。

[50]宋初还只是分甲乙两档,后来变成三甲,再后成五甲,分得越细,等级差距就越严重。

[51](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十二。

[52](元)脱脱等《宋史》卷一五六,《志》第一百九,《选举二》。

[53](元)脱脱等《宋史》卷一六五,《职官志》五十五。“博士,掌分经讲授,考校程文,以德行道艺训导学者。正、录,掌举行学规,凡诸生之戾规矩者,待以五等之罚,考校训导如博士之职。”

[54]数据参考黄惠贤、陈锋:《中国俸禄制度史》,武汉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日]衣川强著,邓梁生译:《宋代文官俸给制度》,台湾商务印书馆1977年版。

[55](宋)王禹偁《李氏园亭记》。“重城之中,双阙之下,尺地寸土,与金同价,其来旧矣。”

[56]参考程民生:《宋代物价研究》,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

[57](宋)韩琦《安阳集》卷三十五,《辞避赐第》。

[58]《曾巩集》卷四十九,《本朝政要策·文馆》云:“悉择当世聪明魁垒之才,处之其中,食于太官,谓之学士。其义非独使之寻文字、窥笔墨也,盖将以观天下之材,而备大臣之选。此天子所以发德音、留圣意也。”

[59](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六十一,真宗景德二年。

[60](元)马端临《文献通考》卷六十一,《职官考》十五。

[61](宋)韩淲《涧泉日记》卷下。“巩丰仲至言:尹少稷称李格非之文,自太史公之后,一人而已。”

[62](宋)释惠洪《冷斋夜话》卷三。

[63](宋)张邦基《墨庄漫录》卷六。

[64](元)脱脱等《宋史·列传》第二百三,《文苑六》。

[65](宋)张邦基《墨庄漫录》卷六。“司马迁之视左丘明,如丽倡黠妇,长歌缓舞,间以谐笑,倾盖立至,亦可喜矣。然而不如绝代之女,方且却铅黛,曳缟纻,施帷幄,裴徊微吟于高堂之上,使**夫穴隙而见之,虽失气疾归,不食以死,而终不敢意其一启齿而笑也。”

[66](宋)楼昉《崇古文诀》卷三十二。

[67](宋)庄绰《鸡肋编》卷中。

[68]本书关于李清照之年表,参考徐培均笺注《李清照集笺注》,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

[69](元)脱脱等《宋史·李格非传》。

[70]赵令时《侯鲭录》卷第二。

[71]《钦定四库全书·宋文选》卷二十九,张耒《送秦觏从苏杭州为学序》。“世之文章,多出于穷人,故后之为文者,喜为穷人之辞。秦子无忧而为忧者之辞,殆出此耶!”

[72](宋)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第五十。“畅姓惟汝南有之,其族尤奉道,男女为黄冠者十之八九。时有女冠畅道姑,姿色妍丽,神仙中人也。少游挑之不得,作诗云:‘瞳人剪水腰如束,一幅乌纱裹寒玉,超然自有姑射姿,回看粉黛皆尘俗。雾阁云窗人莫窥,门前车马任东西,礼罢晓坛春日静,落红满地乳鸦啼。’”

[73](宋)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第五十。“参寥言:旧有一诗寄少游,少游和云:‘楼阙过朝雨,参差动霁光。衣冠分禁路,云气绕宫墙。乱絮迷春阔,嫣花困日长。平康在何处?十里带垂杨。’莘老尝读此诗,至末句云:‘这小子又贱发也。’”

[74](宋)苏轼《蝶恋花·送潘大临》。

[75]《朱子语类》卷一三零,《自熙宁至靖康用人》。

[76](宋)洪迈《容斋随笔》卷三,“执政四入头”:“国朝除用执政,多从三司使、翰林学士、知开封府、御史中丞进拜,俗呼为‘四入头’。”

[77]《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八八。

[78](清)王鹏运《四印斋所刻词》,跋文。

[79]王仲闻:《李清照集校注》,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

[80]唐圭璋:《读李清照词札记》,《词学论丛》,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620页。

[81]徐培均:《李清照集笺注》,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2页。

[82]马兴荣:《马兴荣词学论稿》上,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版,第341页。

[83]参见徐培均:《李清照集笺注》,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408页。

[84](唐)宋若莘《女论语》。

[85]沈括在《梦溪笔谈》里说,这本集子其实是和凝年轻时写的。和凝当官发达了,怕人揭老底,就先下手栽赃,署上韩偓的名字给出了。又是一个被坏人栽赃的悲伤故事。

[86]陈寅恪:《元白诗笺证稿》,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版,第86页。

[87]赵万里《校辑宋金元人词》,《漱玉词序》。

[88]《史记·孔子世家》:“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

[89]《礼记·昏义》。

[90]《易经·家人》。

[91](南宋)王灼《碧鸡漫志》卷二。

[92](南宋)朱弁《风月堂诗话》卷上。

[93]出自《明皇杂录》载“死姚崇算生张说”。唐玄宗时的宰相张说与姚崇,素来不对付。姚崇先死,临终前知道张说将会谋害姚家,遂定下计谋,嘱咐家人以珍奇古玩**张说,让他为自己撰写墓志。张说在墓志上写了一堆美言后,果然后悔了,但想翻脸来不及了,碑文已经刻好并进奉给皇上了。这样,张说再在皇帝面前诋毁姚崇,就不能够了。

[94]禇斌杰等编《李清照资料汇编·三》。

[95](宋)程颐、程颢《孝女程氏墓志》,《二程集》卷十一。

[96](明)李攀龙《草堂诗馀隽》卷二眉批。

[97]唐圭璋:《读李清照词札记》,《词学论丛》,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621页。

[98](宋)陈郁《藏一话腴》:“李易安工造语,故《如梦令》绿肥红瘦之句,天下称之。”

[99](明)谢肇淛《文海披沙摘录·缠足》。

[100](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第一百三十,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3100页。

[101]《宋史·五行志》。

[102](元)白珽《湛渊静语》。“伊川先生六代孙淮,咸淳间为安庆悴。明道年五十四卒,二子相继早世,无后。淮之族尚蕃居池阳,妇人不缠足、不贯耳,至今守之。”

[103](宋)陈淳《北溪大全集》卷四十三,《拟上赵寺丞改学移贡院》。

[104](清)福格《听雨从谈》。

[105](清)徐珂《清稗类钞·宫闱类》。

[106](清)沈德潜《万历野获编·妇人弓足》。“向闻禁掖中被选之女,入内皆解去足纨,别作弓样。后遇扫雪人从内拾得宫婢敝履,始信其说不诬。”

[107](明)黄道周《三事纪略》。“弘光选婚,懿旨以国母须不束足。”

[108](清)袁枚《牍外余言》。

[109](清)钱泳《履园从话》。

[110](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七九。“今御史台,陛下耳目之司,当是职者既能言之,又不失其当,则陛下固宜听之不疑,断之不惑。”

[111](元)脱脱等《宋史·列传》第一百四十九。“尝考宋之立国,元气在台谏。崇宁、大观而后,奸佞擅权,爵赏冒滥,驯至覆亡。”

[112](宋)朱熹《晦庵集》卷八十三,“题赵清献(宪)事实后。”

[113]《续资治通鉴长编拾补》卷二十:“《宋编年通鉴》云:上以元符末群臣所上书疏付蔡京,京以付其子攸与其客强浚明、叶梦得看详,第为正上、正中、正下、邪等尤甚、邪上、邪中、邪下七等,计五百八十二人。《宋史·强渊明传》云:渊明与其兄浚明及叶梦得,缔蔡京为死交,立元祐籍,分三等定罪,皆三人所建。”

[114]有人说李格非出事后,李清照被赶回娘家,这并无史料根据,且极不合情理。按宋代司法,妇女出嫁后便是夫家人,娘家谋反,也牵扯不到她头上。夫家完全没必要与她划清界限。京官之间裙带联结极广,若如此就要离婚,那就剩不下几个完整的家庭了。

[115](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一一八。

[116]《宋名臣奏议·陈次升·上徽宗论豫戒六事》。

[117](清)梁绍壬《两般秋雨庵随笔》。

[118](唐)刘禹锡《竹枝词》。

[119](宋)辛弃疾《摸鱼儿》:“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闲愁最苦!”

[120](宋)范仲淹《御街行》。

[121](明)李时珍《本草纲目》第三十四卷。

[122](宋)朱肱《北山酒经》卷下。

[123](宋)苏轼《洞庭春色赋》序。

[124](唐)司空图《二十四诗品》,“含蓄”。

[125](宋)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卷七。

[126](宋)邵伯温《邵氏闻见录》卷十七。

[127](宋)周密《武林旧事》卷二。

[128](明)吴从先《小窗幽记》。

[129](元)张枢《瑞鹤仙》。

[130](元)谢宗可《卖花声》。

[131](宋)晁公休《宋故朝散郎尚书吏部员外郎赠徽猷阁待制傅公行状》。

[132](宋)赵明诚、李清照《金石录》“自序”。

[133](宋)范仲淹《岳阳楼记》。

[134](宋)赵明诚、李清照《金石录》,清朝谢启光刻本。

[135]李清照《金石录后序》。

[136]李清照《打马图经序》。

[137](宋)周煇:《清波杂志》。“顷见易安族人言:‘明诚在建康日,易安每值天大雪,即顶笠披蓑,循城远览以寻诗。得句,必邀其夫赓和,明诚每苦之也。’”

[138](明)张岱《陶庵梦忆·祁止祥癖》。

[139](宋)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二一。

[140](宋)陆九渊《象山集》卷八。

[141](宋)叶适《水心别集》卷一十五。

[142]李清照《金石录后序》中,关于运藏品南下的记载,因原文缺字,且作者本人语焉不详,引发了后人理解上的分歧。十五车藏品,常被认为是李清照负责运送。但事实上,建炎元年春,青州已处在危急之中,势不能久保,搬运家私南下,只有越快越好。赵明诚是官身,自有幕僚、门客、健仆,携十五车贵重之物行路,出门在外,岂不比李清照一女子安全太多?以赵明诚之痴,其宝爱之物,借奔母丧之际,先携之南下,是最顺理成章也最明智的办法。而奔丧途中犹携带家私,在当时可以说是不得已,事后在《后序》这样面向社会的文章中提起,难免会招致不够“纯孝”之讥,所以清照在文中含糊过去是很自然的。十二月,李清照因青州沦陷或兵变出逃,时间仓促,还能带上十五车藏品,又连遇乱军,实难想象竟可以无损抵达(对比赵明诚去世后她独自带着藏品逃难,连遭抢盗的情形)。赵明诚的跋文中,言“西兵之变”时,“老妻独携此而逃”,则又显然与“十五车藏品”相冲突。又,建炎三年,夫妻在池阳分别,李清照曾询问如果碰上乱军,该拿这些藏品怎么办?如果她曾有过护送十五车物件南逃的经验,应该不会再有这种疑问。而赵明诚的回答,则显得深思熟虑,很有经验。故综合考虑,这十五车藏品,还应该是由赵明诚随身携运至南京的。

[143]此事存疑,估记房价而已。

[144](宋)岳珂《宝真斋法书赞》卷九。

[145](宋)李心传《建炎以来的系年要录》卷二十七:“和安大夫、开州团练使致仕王继先,尝以黄金三百两,从故秘阁修撰赵明诚家市古器。兵部尚书谢克家言:‘恐疏远闻之,有累盛德,欲望寝罢。’上批令三省取问继先,因依。”

[146](宋)王明清《挥麈录》卷一。“太上(高宗)警跸南渡,屡下搜访之诏,献书补官者凡数人。”(宋)周密《齐东野语》卷六:“思陵(高宗)妙悟八法,留神古雅。当干戈俶扰之际,访求法书名画,不遗余力。清燕之余。展玩摹榻。不少厌怠。四方献奉无虚日。”

[147](清)卞永誉《式古堂书画汇考》卷一。

[148]李清照著《金石录后序》的准确时间,目前未有定论,姑从王仲闻《李清照集校注》的考证,定为绍兴四年。

[149](宋)李清照《金石录后序》。

[150](西汉)司马迁《史记》卷七,《项羽本纪》第七。

[151]《史记·项羽本纪》:“五年卒亡其国,身死东城,尚不觉寤而不自责,过矣。乃引‘天亡我,非用兵之罪也’,岂不谬哉!”

[152](唐)杜牧《题乌江亭》。

[153](元)黄镇成《题乌江庙》。

[154]范晔:《后汉书》卷六十七,《党锢列传》第五十七。

[155](宋)李清照《金石录后序》。

[156]《中庸》十九章。

[157](宋)李清照《金石录后序》。

[158](宋)苏轼《东坡全集》卷九十四,《孔北海赞(并叙)》。

[159](宋)曾巩《元丰类稿卷四十七·孙公行状》。

[160]江苏丹徒《开沙王氏重修甲分谱》卷五。

[161]据明代黄仲昭《八闽通志》卷六十八记载:“赵思诚,字道夫。……后思诚历中书舍人,以宝文阁待制守泉,明诚以集英殿修撰帅金陵,卒于官。诸子亦徙居于泉。”从前后文意看,“诸子”应该笼统地包括赵思诚与赵明诚的所有儿子。但亦有人认为专指“赵明诚之子”。但若赵明诚生前有子,且是诸子,不止一个,如此多个明显的大活人,就算是妾生的,也不至于被亲友忽略。而李清照如果膝下有妾生子——妻五十以上无子,可立庶长子为嫡,她也不用以无夫无子的“杞梁妻”自比,更用不着急于改嫁了。这个假想也给我们提供了另一种思路,即宋代无子者,过继亲戚或他人之子者极为普遍,那么李清照在晚年,是否于赵氏宗族内过继了一子,以继承赵明诚的家业?

[162](宋)蔡絛《铁围山丛谈》载:慈圣光献曹后以盛德著,而宣仁圣烈高后以严肃称。在治平时,英宗疾既愈,犹不得近嫔御。慈圣一日使亲近密以情镌谕之:“官家即位已久,今圣躬又痊平,岂得左右无一侍御者耶?”宣仁不乐,曰:“奏知娘娘,新妇嫁十三团练尔,即不曾嫁他官家。”

[163]缪荃荪《云自在龛随笔》卷二引。

[164]该首《蝶恋花》一说为冯延巳作品。但李清照生活时代更近于欧阳修,且清照博闻强记,当不至于记错。故定该词为欧阳修作品更为妥当。

[165](北宋)宋庠《元宪集》卷三十二,《资政殿答手诏》。

[166]虽然有这一条,但妻告夫徒二年的处罚,文献中缺少实际案例,可能在具体执行上较为灵活。如北宋大臣夏竦的妻子杨氏搜罗罪证,状告夏竦,夏竦虽被贬职,杨氏却未受罚,官方仅劝二人离婚而已。北宋学者陈烈的妻子林氏诬告陈烈,林氏亦未受到处置。推想要么南宋执法较严格,要么李清照之系囹囿还另有隐情。

[167](宋)朱熹《朱文公文集》卷六十二,“答李敬子余国秀”。

[168](南)刘义庆《世说新语》下卷上,《容止》第十四。

[169](唐)房玄龄等《晋书·石勒载记》下。

[170](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第一十四。

[171](宋)程颢、程颐:《上谷郡君家传》,《二程集》,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655页。

[172](清)梁启超《艺蘅馆词选》乙卷。

[173](清)沈曾植《菌阁琐谈》。

[174]聂绀弩:《在西安》,萧军编注:《萧红书简》,上海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第232—233页。

[175](清)骆绮兰《听秋馆闺中同人集序》。

[176][德]斯特凡·博尔曼著,宁宵宵译:《写作的女人危险》“序”,中央编译出版社2010年版,第15页。

[177](唐)房玄龄等《晋书·刘琨传》。

[178]李清照《打马图经序》。

[179]李清照《打马图经序》。

[180]李清照《打马赋》。

[181]李清照《打马赋》。

[182](宋)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后集,卷三十三。

[183](清)冯金伯辑《词苑萃编》卷九,《词话丛编》,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1972页。

[184](宋)张端义《贵耳集》卷上。

[185](清)万树《词律》。

[186](清)陆昶《历代名媛诗词》。

[187](清)汪玢辑《漱玉词汇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