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道:“何止五万金,便是十万金也值得!”他一边说着,一边心中思索,要是自己能得到此物,告到天子那里,必受重用。若借此立得大功,便可自成一派,哪里还需要投靠什么大将军。只是他一介儒生,哪里来的五万金买这物件。
但他仍不死心地道:“阿瞒何不亲自将此物呈递圣上,一来谋个前程,二来铲除贪官污吏,为百姓做点事情。”
我摇头笑道:“不不不,我如今一介布衣,不像你们这些官身。我去敲那登闻鼓,先要打五十棍。就我这身板,未见得天子,先把小命断送了。况且我已无意官场,只想卖些银钱,做个富家翁。”
王允眼珠一转眼睛却不离开锦盒半分道:“阿瞒既有顾虑,愚兄代劳如何?我如今还挂着刺史的虚衔,我去敲这登闻鼓,天子定会召见。阿瞒放心,到时候愚兄定不与阿瞒争功!”
我将那锦盒揽入怀中道:“我知王兄一片好意,可如今的情形你也看到了。窦武并非一心为公之人,搬倒了宦党,终是窦武之流坐大。与天下百姓并无多大益处。既不能有益于天下,那便要有益于己。你也知我这人花钱大手大脚,将它卖个好价钱,拿了金银离开这洛阳是非之地,逍遥快活对我而言更实在些!”
王允见劝我不成,心思急转,一边嘴上道:“阿瞒说得极是,倒是我王允多嘴啦!”然后举起酒杯道:“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来来,咱们不说这个!喝酒,喝酒!”
这王允终是个极为有才学之人,我二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历代诗词史集。他见解独到很另我折服,大有得遇知己之感。我这人喝酒有一个毛病,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