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深夜发烧(1 / 1)

服务员端上来一壶青梅酒,三个小酒杯,白羽燕给酒杯倒满了酒,分别推到婓汛然和蒋业勋面前。

“那边的事都处理好了吗?”蒋业勋问婓汛然,也想转换下话题,不再沉浸在赵简茹身上。

“当然,被一窝端了,剩下的那些不足为患,时间也到了,都结束了,导演部和总司令宣告我方获胜。”婓汛然看了看已经自己喝掉两杯的白羽燕,给了蒋业勋一个眼神,蒋业勋也看了看白羽燕,两颊微红,甚是可爱。

“总司令接下来有什么安排?”蒋业勋和婓汛然碰了碰杯子,仰头一饮而尽,白羽燕又为两个人添了一杯,难怪白羽燕爱喝,酒没没有那么烈,甚至还有几分酸甜。

“原计划是今晚就回部队,奈何大保市的司令非要留我们一宿,说是交流交流经验,也尽尽地主之谊,你猜怎么着?总司令居然答应了,还说让你安心休假,明天中午一起随队回去!”

白羽燕刚要递到唇边的杯子又放下了,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她和蒋业勋他们已经进入分开倒计时了。

蒋业勋看到了,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也舍不得和白羽燕分开,可是他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如果说白羽燕是刻在他骨子里的热恋,那么部队是流在他血里热忱,二者都重要。

“来,哥陪你喝酒!”蒋业勋把杯子递过去,没有说离别的话,白羽燕也拿起杯子碰了碰,回应蒋业勋一个笑,这个笑有无奈,有理解,有苦涩,也有不舍。

“丫头,你想不想来部队体验体验生活,也照顾照顾你勋哥这个单身青年,那里好多女兵都对你勋哥芳心暗许,而且最近哦,他和那个程橙走的挺近的,一口一个小橙子叫得亲哦!”婓汛然说得云淡风轻,像无聊人的八卦一样,听得蒋业勋脸都白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婓汛然你怕是自己不好过也要拉兄弟一起陪葬哦。

白羽燕立马甩给蒋业勋一记眼刀子,随后又邪恶的看着婓汛然,婓汛然惊了,什么情况,风向转得太快了吧,这把火不是应该往蒋业勋身上烧吗?这个样子看着她是要搞哪样。

“然哥,你知道吗?我高中一个男同学就和简茹读一个学校,同一个专业,不同班级,但是公开课会在一起上,他一直暗恋简茹,让我牵线好几次了,我都说考虑考虑,听说他和简茹的实习单位分在一个学校……”白羽燕没有再说下去了,饶有兴趣的自斟自酌了一杯,给她使绊子,来呀,互相伤害啊!

“你……你还是不是我妹,你怕是魔鬼吧,哥哥的墙角也为别人挖,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人啊!”婓汛然看着她悠然自若,自己倒是气得不轻,两年不见,这丫头功力见长了!

“不不不,我不是魔鬼,也不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之人,我还是你妹,只是哥哥给了份礼,总得还一个不是,只是不停的获得却不付出才是忘恩负义之人啊!”白羽燕笑,蒋业勋也笑,随后笑容就慢慢消失了,因为白羽燕的眼神变了,情况不妙。

“那你就是月老派来的法海,专拆哥哥姻缘。”婓汛然喝了杯闷酒,真是拿小丫头没办法了,从前那个单纯好欺的人是再也找不回来了吗?

“你帮我摆平那个程橙,我就给你摆平简茹身边的莺歌燕舞。”白羽燕给了婓汛然一个眼神,这是公平交易。

“成交!”婓汛然和白羽燕击了个掌算是爱情保卫联盟成功了,蒋业勋却是没眼看这一幕,他都快成一件物品被两个人拿来交易了。

“怎么样老勋,这一幕是不是似曾相识啊!”婓汛然向蒋业勋举了举杯。

“等等!什么意思,我没太搞懂!”白羽燕立马反应过来,这里面肯定还有她不知道的事。

“呵呵,你不知道吧,你勋哥从你高中开始就已经收买了你那些女同学,只不过坏人都是我去做,他只负责买礼物,不然你以为从你高中到大学什么事我们都知道?”

“原来是这样!那勋哥答应你的条件是什么?”白羽燕很好奇,男生之间的交易又是什么。

“就是把简茹介绍给我啊!”提起这个名字,突然,婓汛然又有点悲伤,那个丫头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可一定要好好的啊。

“真是藏得太深了哈!”白羽燕不禁感叹到。

“不是藏得深,是你太笨了,外人都看出来了,你却什么都不知道。”婓汛然还敢讥讽白羽燕,真是酒越喝胆子越大。

“勋哥,他的我笨!”白羽燕委屈巴巴的拉着蒋业勋的胳膊,得嘞,这回人家是一条战线的,婓汛然不想说话了。

“不笨不笨,我们丫头最聪明了!你然哥最笨了!”蒋业勋宠溺的揉着白羽燕的头发,眼神里的温柔和嘴角扬起的笑,让不远处游轮上的某人羡慕且嫉妒。

“得了,三人行必有电灯泡,我先撤了,这月光已经足够亮了,我再呆在这儿,估计你们眼睛都要被亮瞎了!还有啊,自己的妹子自己管着点,瞧瞧她那样,是酒鬼投胎的吗?真是眼不见为净,走了!”婓汛然喝了杯里的酒离开了。

蒋业勋依然看着白羽燕笑,此时的白羽燕已经微醺,不知道这丫头能不能扛得住果子酒的后劲,这儿还吹风,还是先回去吧,省得明天头疼!

蒋业勋结了帐扶着白羽燕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回了苏荷酒店,一路上白羽燕叽叽喳喳的吐槽一会,唱歌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正是亢奋的时候,说些什么蒋业勋也接不上话来,就是这么看着她闹,眼里藏不住笑意,醉酒都这么可爱。

到了酒店,蒋业勋抱着白羽燕进了房间后,把白羽燕放在床上,脱去鞋袜,从白羽燕包里拿出一张一次性洗脸巾,湿了水为白羽燕把脸擦干净,抱起白羽燕到卫生间把脚冲干净,自己却被溅了一身水,此时的白羽燕正如一个白三岁,搂着蒋业勋的脖子在浴缸里踩水,玩的不亦乐乎。

几分钟后蒋业勋把白羽燕抱回到床上,仔细的为她盖好被子,温柔的整理好前额的碎发,在额头上轻轻落了一吻,看着眼前的可人儿,他也可以睡个好觉了,于是准备起身关灯到另外一张床上睡觉。

“额!”一双不安分的手神了上来搂住蒋业勋的脖子,突然的发力让蒋业勋手足无措的跌跪在床上,头却被白羽燕紧紧的搂着,一点儿也不放松,蒋业勋摘不下来,突然也不想摘下来,虽然姿势有点难受,可是能那么近的看着白羽燕心里也满足。

“别走!不要走!”白羽燕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特别怕这安全感在她睡着的瞬间没了,蒋业勋不是第一次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离开了,以前是缠着蒋业勋讲故事听到睡着,后来是开学回学校,不想离别的伤感,其实白羽燕很害怕睡时有蒋业勋的陪伴,醒来时又独自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和一个人的世界。

“我不走,我去拿被子,来,把手伸进去,盖好,不然等着凉了要打屁屁哦!”白羽燕才把手松开,蒋业勋把手重新送回被子里,此刻没了兴奋感,只有心疼,无限的心疼。

蒋业勋从另一张床上把被子叠成长条,抱起来放在白羽燕睡的这张床上,白羽燕自觉滚了一圈让了位置给蒋业勋,却始终没有睁眼,这样挺好的,睁眼了会感觉尴尬。

蒋业勋把被子放在两个人中间,自己就这么一手枕于头下,侧躺着看着白羽燕入睡,轻柔的为她撩开附在脸上的头发。

听着白羽燕均匀的呼吸声,慢慢的,蒋业勋也闭上了眼,以为可以好梦一场,先是一只脚越过了被子搭在他的腿上,随后又一双手猛的掀开盖在白羽燕身上的被子,蒋业勋被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操作。

细看之下白羽燕满头大汗,嘴唇泛白,蒋业勋伸手探了探白羽燕的额头,发烧了!急忙起身给白羽燕盖好被子,匆匆出门下楼去到大堂前台,找了干净的毛巾,退烧药并且冲了一杯感冒冲剂,还真是说不得着凉,怕什么来什么。

蒋业勋回到房间湿了毛巾敷在白羽燕的额头上,对着被子里的感冒药一口一口呼着气,温度降下来了把白羽燕摇醒扶起来喝药。

“乖,来,喝药!”

“哦!”白羽燕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更不想睁开,被蒋业勋扶起来靠在他的身上,白羽燕也不懒得看了,任蒋业勋把药送到她嘴边才张开嘴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看,不行我带你去医院。”蒋业勋把白羽燕安置好,守在床边一次又一次的给她换着湿敷毛巾,直到半夜白羽燕的烧才退了,蒋业勋才又安心回到原来的位置躺下,真是不该让她喝酒,再吹了那么久的风,这丫头也是扛着不说。

蒋业勋不是怕折腾,也不是怕麻烦,只是想到她一个人生病的时候要怎么办?就这么随便应付了自己硬抗着吗?一时间恨不得为她承受所有的疾病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