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懿朝着她咆哮一句：“你说啊！到底是不是！”

凌蔚湛得意的轻笑，“这还不够说明什么东西吗？沉默便是无声的反驳，她并不想和你回去。所以啊，燕副将还是别做这种强迫人的恶霸事情，乖乖的放弃吧。”

“喂，你是不是哑巴了？你倒是说句话啊。”燕文懿气的脸色铁青。“你若是在不说话，就别怪我施行我刚才说过的第一条，看来你还是得那样才能老老实实。”

燕小凰回想了一下。第一条应该是大哥威胁她，要将她来到这里告诉何轶，坚决不与她同流合污一起欺上瞒下。要是被何轶发觉这件事情，影响的人远远不止几个人，连着全军的都会被影响。

“我……我跟着您回去。”

凌蔚湛愣了愣，脸上的得意迅速褪去，薄唇微启。“你是因为被他威胁才同意的吗？你别怕，还有我只要我在，他定然无法欺辱到你。”

“不是的，我刚才是不知道如何和凌都尉说起来这件事情，才一直沉默，并非是被大少爷威胁。而且刚才是我和大少爷说的，想要去大少爷那里，不想在麻烦凌都尉了。”

“为什么？”凌蔚湛仿若被背叛，整个人颤抖着。

“大少爷如今病着身边必须要有人伺候，我不能不做好奴才的本分。”

“他现在伶牙俐齿，哪里是需要照顾的模样。你无需担忧我麻烦，你在这里就好，不用离开。”

燕小凰看着凌蔚湛，缓缓地摇了摇头，“凌都尉如今要上战场，没有时间护我周全，可是大少爷不同。他每日需要静养，若是有着危险还会挺身而出。”

“你是想让我放弃被太子殿下赏识吗？我可以放弃的！陪在你身边做一个纸醉金迷的都尉倒也满足。”

“不，您没有必要为我付出这么多，正如大少爷所说的。我们的关系虽然是朋友，但是远不是家人，我不值得您为我付出这么多。”燕小凰终于说出来这番话，忍耐着愧疚之情，但却有着一股如负释重。

“是啊，我并不是你的家人，又有什么资格插手到你们之间的事情。”凌蔚湛怪异的嗤笑，眼中满是自嘲意味。“怪我不懂得眼色，还自讨没趣。”

燕文懿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见到事情终于解决，就拿着外袍帮着她披上。她也乖乖的喘着鞋，整理着床上的凌乱，铺平皱巴巴的床褥，叠好被子站起了起来。没有站稳直直跌倒到大哥的怀抱里，她撞得门牙生疼。

燕文懿粗鲁的捏着她的脸颊，凑近看着她眼泪汪汪的。“丑死了！笨死了！都和你说了多少次，让你要小心翼翼，你却总是毛毛躁躁。还好没有出事情，门牙没有撞掉。”

“呜呜呜呜呜呜呜……”但是咬到了舌头，好疼……呜呜呜呜。

凌蔚湛看着燕副将，还凑近微启的朱唇，他恼火的皱着眉。朝前走了几步，把燕文懿搭在她的肩上手指挥开。“你张口闭口的和我说，担心她夫君会误会，但是你这般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真的是为了她好。还是想要满足你龌蹉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