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轼摆了摆手,身后的侍卫迅速将地上瘫软哀嚎的女子送走。
直到燕柔儿被抬起来的时候,还在无意识的求着何轼原谅。燕小凰不禁感叹,如果当年她没有看清楚何轼这个人,现在的燕柔儿就是她未来的结果。
“事情我已经答应了,不过究竟能不能达成,这个可由不得我,你究竟想要我做些什么?”她心里阵阵发凉,有点担忧如果被何轼知道,他心狠手辣付出的结果换来的是她的欺骗,她一定会死的很惨。
“话先说明了,我不可能帮你投毒,你休妻可换不来我这条命来抵。”
何轼摆了摆手,身后的侍卫迅速将地上瘫软哀嚎的女子送走。
直到燕柔儿被抬起来的时候,还在无意识的求着何轼原谅。燕小凰不禁感叹,如果当年她没有看清楚何轼这个人,现在的燕柔儿就是她未来的结果。
“事情我已经答应了,不过究竟能不能达成,这个可由不得我,你究竟想要我做些什么?”她心里阵阵发凉,有点担忧如果被何轼知道,他心狠手辣付出的结果换来的是她的欺骗,她一定会死的很惨。
“话先说明了,我不可能帮你投毒,你休妻可换不来我这条命来抵。”
“现在还没有用得到小凰的时候,等到了京城,我在和小凰说需要小凰的地方。”何轼笑着说道。
“我能给我大哥写封书信么?我出来的时候,没有一人知道我的消息,大哥如果还打听不到我的消息,一定会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也担心因为我的事情大哥慌忙受伤。”燕小凰轻咬着下唇。
何轼扶起行着礼的她,温和的解释道:“小凰,如今我们的关系,想必你大哥是无法接受的,贸然告诉他一定会恼火的禀告太子殿下,而你的委屈也不是没有意义。那个薄情郎,欺负我平日里视为珍宝的小凰,我定不饶他。”
“原来如此,那我先回去休息了,刚刚见到满目血腥,头晕的厉害。”燕小凰走了几步,看着站在原地的何轼,轻声问道:“四王爷,您该不会派来的侍卫,在我梳洗的时候仍在监视吧?”
“怎么会是监视,只是怕有人伤害到小凰,我特地派人过来保护小凰,我派来的人既然是保护小凰,怎么能偷看小凰梳洗呢,那样岂不是成了坏人。”何轼笑着解释,但眼底却一片冰冷。
燕小凰避开何轼靠近的手掌,脸颊擦碰温热的呼吸,她眯着眼睛,装作无事的点着头,回到房间里紧紧关上门。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把被褥拉高盖住全身,听着隐约可见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扯裂指尖微微愈合的伤口,利用着血珠在白皙的里衣上,轻轻描绘着地图。精巧的画出她被何轼带走时的那条小巷,还有一团团团簇的梨花,以及这间宽阔客栈里一入门时见到的翡翠屏风。
这座城何轼根本不容她仔细观察,她只能根据到处都有的梨花作为标明,希望大哥看到之后,能明白她的意思。一旦到了京城,她无法洗清冤屈,永远的被何轼捏在掌心之中,她若是在想逃脱难上加难。
小心翼翼的撕扯下布料,十分紧张的压低手指,但是撕碎的声响还是让外边的听到。她面无表情的凝视着掀开被子,暴露出的一张张蒙面人,伸出渗血的手指,手指上的丝带撕裂的凄惨,沾着许多的嫩肉。
“你们来得正好,我手上的纱布坏了,帮我带点纱布过来,疼得厉害睡不着。”她带着哭腔。
“是,我们这就过去,失礼了。”黑衣瞧着燕小凰手指上果然渗着血珠,急急忙忙的抱拳,恭恭敬敬的授命。
眼前的世界霎时又变得漆黑,燕小凰悄悄地把身下的布料,仔仔细细的藏在怀中,用着外袍遮掩着撕裂的里衣。狠狠的又撕裂一道,呼吸困难的探出脑袋,用着里衣上的布料简单的包裹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