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之演进来的时候,余母和容云幽正在吃着午餐。
他大步走了过去,边走边道,
“妈,我刚准备吃午饭您就叫我过来。不介意我跟你们一起吧?”
他嘴里是这么问着,但已经拉开椅子就要坐下来。
“等等,”
余母板着脸。
余之演的动作停在那里,小心的问了句,
“怎么了?”
“你站着。”
余之演闻言,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犯事儿了?”
余母没接他的话,只是很严肃的问他,
“余之演,我问你,时暮小的时候,你给他请的男家教怎么选进来的。”
余之演拧着眉回想了一下,
“妈,您怎么突然问这么久以前的事。”
余母瞪了他一眼,
“别问,你回答就行。”
余之演点了点头,努力回忆了一下,
“那个男家教在学校表现很好,大一的时候拿了最高的奖学金。
他一直有在当家教。我也问了一些请过他的人,都说他教的很好,孩子进步很大。”
余之演见他说完,余母还是那副如此严肃的样子,不由得问道,
“他有什么问题吗?”
余母锐利的双眼盯着他,
“你没存别的心思?”
余之演挠挠头,
“别的心思是什么心思?”
而后,他恍然大悟,
“您的意思是,我给余时暮请这个家教别有用心?”
余母没说话。
余之演见她怀疑的样子,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母亲哟,您可真是抬举我了。那时候我也才九岁,心里哪儿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就算是现在,我余之演也是行得正坐的直。
虽然余时暮总是这么副欠揍的样子,但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
现在公司什么的都是我在管,我也没必要对他不利是吧?”
容云幽微笑的脸问道,
“余总,您说谁欠揍呢?”
余之演撇了撇嘴,
“他本来就欠。”
容云幽继续问道他,
“上次他回家吃晚饭,为什么会昏倒,你跟他说了什么?”
余之演奇怪的问,
“这件事你怎么知道,余时暮跟你说的?”
“我跟她说的。”
余母同他道,
“赶紧回答云幽的问题。”
余之演睁大了眼睛,他母亲的话怎么听起来,容云幽是亲生的,他才是个外人?
他回忆了一下那晚的事,求生欲极强的道,
“我也没给跟他说什么。就说他对爸妈没孝心,好不容易回家吃个饭也没几句话,还得妈您连说话都得小心翼翼。
其他的我可没说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就突然变色苍白,额头还冒冷汗,然后就昏倒了。
他昏倒我可是第一时间让医生过来给他看的。”
容云幽蹙着眉,想了想后问道,
“当时你们在哪里?有没有看到他在看着哪里?”
“我想想啊,”
余之演仔细的回想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
“我记得他当时是看向果园那个方向的,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但他害怕又想过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容云幽转而看向余母问道,
“伯母,那片果园之前是做什么的?”
余母思索片刻道,
“之前是放杂物的一件屋子。因为那间屋子很老旧了,很久以前就拆了种果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