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余时暮跟她说的那些,忍不住试探的问,
“伯母,小时候,您经常拿时暮跟余之演比较么?”
回想到这里,余母惭愧的道,
“一开始是有。但是后来,发生那件事之后,我就没再怎么要求了。”
容云幽不确定的问,
“您口中的那件事是?”
她怎么感觉,就是余时暮差点儿被男家教玷污的事。
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上菜的服务生进来了。
刚想说什么的余母没再说话。
等服务生离开带上门的时候,她才轻轻的叹了口气,道,
“我告诉你,你可别因此而害怕时暮。”
容云幽点了点头。
余母这才继续道,
“小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时暮……打了家教。”
至于家教被弄瞎了双眼,弄断了双手的事她没说出来。
果然是这件事,容云幽继续问,
“你们不知道原因么?”
余母摇摇头,
“时暮没告诉我们。但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对我和他父亲,特别是之演,很厌恶。
所以他才早早的就出国留学了。他在国外那几年几乎没什么消息。
他回国来也没跟我们说一声。上次他回家吃饭,还是之演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他才过来的。
不过那次也是不欢而散。
好像是之演说了什么刺激到他,他情绪很不对,还昏倒了。”
听到后面,容云幽的眉心蹙的很紧。
小情人明知道回家就会想起那件事,一想起来身体就会有应激反应,怎么也不告诉她,让她陪他去呢?
容云幽突然想起来,也是那天晚上,余之演打电话给她,让他去找余时暮。
事情的始末原来是这样。
余母见她脸色不太对,解释道,
“容小姐,你别误会,时暮……”
“我知道原因。”
容云幽面无表情着一张脸,打断她的话。
余母的眼底带着急切,
“你真的知道吗?能不能告诉我?”
纠缠她十多年的疑惑,现在终于要解开了。
容云幽回想起来,上次余时暮的脆弱,鼻尖有些酸涩,
“其实,是因为……那个男家教,想猥一亵他。”
余母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微张着嘴巴,过了好一会儿才痛心疾首的道,
“真是畜牲!那个时候时暮还这么小,他才七岁啊。”
余母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就说时暮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还恨我们,原来是这样。
傻孩子,他怎么不跟我们说。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是这样,还对家教心怀愧疚,没想到……真是畜牲不如……”
容云幽抽了纸巾送到她面前,
“伯母,您别太内疚,您当时也不知道原因。”
余母擦着眼泪,哽咽的道,
“那个男家教,是之演找过来。难怪时暮每次见到之演就像是跟他有仇。
对了之演,之演,我现在就叫他过来,他到底哪里找了这么个畜牲给时暮补课。
害的时暮这些年跟我一点都不亲。”
余母边说就边拿起了手机,在翻着通讯录。
很快,她就找到了余之演的号码,拨了出去。
容云幽也没拦着她,因为她也挺想知道余之演到底怎么瞎的眼,找了个社会渣滓给余时暮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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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我快坚持不住了。看情况吧,可能写完这个位面,就这回到现实,就完结。
精力不够,书的成绩也不好,我太难了,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