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飒背上的烧伤在左侧蝴蝶骨下方的位置,块状,鸡蛋大小,中间溃烂,周围通红,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扎眼。
徐清规心疼得像被一根根的针扎着,低头朝上面轻轻吹了口气。
趴着的陈星飒僵硬了片刻,歪着头看他:“丑吗?”
“不丑。”他又看到她腰际那条深长的疤,手指触上去,轻微的凉。
“飒飒,我收回我之前的话。”
“什么?”
“我说我会永远为女英雄心动。”他难过地说:“你不要做女英雄了,我只想你好好的。”
“心动远没有心疼来的强烈,…我今天以为床上那个人是你时,我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低着头,双目上了薄雾,窒息感又身入其境,像伸手不见五指的、走不到头的黑暗。
“徐清规。”她慢慢撑起身子,把落在腰际的衣服提上肩膀,抬手托住他的脸,“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