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廷嘉園。殘顎疈曉
鐵門口的保安老遠就看見拐角處的車燈,晃動刺眼。看清楚車牌後,趕緊開門,黑色法拉利直衝進院子,巨大的馬達聲立即熄滅。
“穆旭北,你放開!”顧夏在車裏,被他拖下車,用力想甩開手腕上的手,卻被抓的更緊。
穆旭北看著她,盡力把所有的火氣都憋在肺裏,拉著她就進了別墅。
後麵的保安,一路都看著他們拉拉扯扯,女人熟悉的身影映在眼裏,他還以為自己大白天地眼花了,連著揉了幾下眼睛,最後十分肯定地開始膽寒。
顧卿言回來了!!?
顧夏剛一進屋,腳還沒踏上樓梯,另一隻手就立即抓住旁邊的欄杆,拚命拽著,“婚禮要開始了,你這樣做,讓阿辰怎麽辦?!”
今天婚禮,請了許多記者來觀禮,為的就是澄清那些八卦新聞。
要是她莫名其妙失蹤了,那阿辰一個人怎麽應付地過來?
“鐺鐺鐺!”
客廳對麵的牆上,時鍾正好敲過十二點。
穆旭北抓著她的手,微微停頓,隻一會兒,又用上大力,抓著她不顧一切地往樓上拖。顧夏不肯,兩三步後她整個人失去重心跪在樓梯上,抓住欄杆的手也本能地撐在地上。
大理石堅定,磕在膝蓋上,疼痛非常。
可前麵的男人卻不肯鬆手,索性彎腰打橫抱起她,直上二樓。
主臥室裏一片灰暗,看不清任何。
“啪!”一聲,頭頂的吊燈大開,照亮房間的每個角落,光亮刺的她的瞳孔急劇收縮,頭暈一陣。等她回複過來,雙腳已經著地,身後的人押著她的脖頸,逼她站在牆角的全身鏡前。
“顧卿言,你看清楚!你究竟是誰?!”穆旭北按住她,將她的臉往鏡片不斷湊近。
臉上冰涼,寒意從毛細血管裏躥下,透入心髒。
她兩隻手,手心全按在鏡子上,“穆旭北,你再怎麽逼我,我的答案還是一樣!”
現在眼前這個人,還是剛才在花房對她輕柔說著“跟我走”的那個人嗎?
“你找替身玩人間蒸發,起碼自己也去整整容,頂著這樣的臉回來,你到底是想做什麽?!”她的否認,換來他的低吼暴怒。
押在她脖子上的手不斷用力,手背青筋凸起,鏡子裏的他,眼皮不停地突跳。
顧夏感覺自己的側臉就快撞破鏡子,玻璃渣子要從皮膚裏鑽進去了,她屏住氣,閉眼反問,“穆旭北,你呢!”
“我是顧夏,我不是什麽顧卿言,你花盡心思千方百計地要我承認,現在又來破壞我的婚禮,你到底要幹什麽?!”話都是喊出來的,她整個人都在顫抖。
此時,臉上冰涼一分,心尖就寒上一寸。
我究竟要做什麽,你才能不那麽固執?
“你的婚禮?”穆旭北壓過她的身體,薄唇抵到她耳邊,抬手捏緊她的下巴逼她側臉。
“在我沒有拋棄你之前,你休想嫁給別人!!”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撈起,拋向旁邊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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