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旭北看著她,即使疼的連呼吸都放慢了許多都不肯說一句軟話。殘顎疈曉他把臉湊過去,想看看她臉上的刀傷。
可顧夏卻嚇地猛把頭往後仰,好像他是多有毒的杆菌,哪怕沾上一點就會死了似的。
瞬間,他嘴角的冷笑也隱沒在鬢角,捏著她下巴的大手迅速向後,抓住她的脖子往前一托--
顧夏整張臉都抵到他眼前。
“你怕我?顧卿言,你居然怕我!?”他說的很大聲,可話裏的語氣又像是自言自語。
手抓著她的脖頸,縱使麵前的女人如何掙紮,他都不放開絲毫,拖著繼續往自己麵前湊。
眼看兩個人的臉就要撞到一起了,顧夏急得閉上眼。再這麽下去,他是要臉貼臉才肯罷休麽!
使盡了力氣與他的手做反抗,忍著疼,她咬牙道,“穆先生,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顧卿言。”
幾天前在穆家大門外,他也是這樣堵在自己麵前,非要她承認自己就是顧卿言。
那兩個把她從酒店綁來這裏的男人,非得要她承認自己的身份,敢情就是要做給藏在暗處的他看啊!
大手依舊用力,完全沒聽到她的話。
鼻尖的煙草味越發濃了,唇上有點點冰涼的觸覺,顧夏驚地猛然睜眼,“我不是顧卿言,顧卿言已經死了!”
“你的未婚妻早就死了!”她忍無可忍,最後還是喊了出來,可再大的聲音還是克製不住自己身體的微微顫抖。
第一次和他麵對麵,她也是沒來由地心慌,現在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脖頸上的手突然鬆開了,穆旭北厭惡地收回手,眼睛落到她膝蓋上,瞥見沾了血的刀,反手拿起。
顧夏以為自己剛才的話觸怒了他,他現在拿刀是要殺人滅口,她立即搖頭,語無倫次“你們不是常說天涯何處無芳草嘛?況且以你如今的地位,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顧卿言死了,再找下一個就是了啊!”
他手裏的刀子向自己湊近了幾分,她不停地安慰。
“沒有下一個。”穆旭北拿著刀,刀鋒猛地割在綁著她的繩子上,繩子一下就從椅子後背上落到地上。
被綁著的雙手也立即獲得自由。
顧夏的耳邊還有他剛才說的話,可手卻被他抓起,拖著往前,走出了廠房。
半小時前還不停在大街小巷穿梭的警車,如今都沒了蹤影,就連震天的警笛聲都消失在夜色中。
顧夏被前麵的男人拖著,她想反抗,可這裏除了趁夜遍地覓食的野貓,連個乞丐都沒有。現在縱使自己喊破喉嚨,都招不來半個人。
還是省著力氣,找個機會自己溜走的好。
這樣想著,她已經被人一推,塞進了車裏。
“你帶我回家?”車子啟動後,她萬分忐忑地問駕駛座上的人。
不管怎麽說,他穆旭北還是阿辰的哥哥,不能逼她承認自己就是顧卿言,總不至於殺了她吧?
男人視線看著前方,一臉專心地開車,似是沒聽到她的話。
過了好一會兒,等顧夏都快忘記剛才的問題了,穆旭北才冷著臉轉過頭來,“去見顧家的死人,也算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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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有點小黑有點霸道有點蠻不講理,往後的戲份會大大增加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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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