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挑出几个让自己信得过的人(1 / 1)

曾国藩一生喜好相人,尤其于治军时期,对所选用选拔之人才,必经其当面观察,观其才学之高下,道德之深浅,然后定其取黩陡。他的相人,一从自身的学问修养出,二由自己丰富的阅人经验出,流传后世编为著作而可谓效验的方法有《冰鉴》一书,内容丰富详尽,屡为后人所推重。据《清史稿·曾国藩》传载,每逢选吏择将,他必先面试目测,审视对方的相貌、神态,同时又注意对方的谈吐行藏,二者结合,判断人物的吉凶祸福和人品才智。

世人传言曾国藩善相人,预卜终身,虽不无过誉之嫌,但也并非毫无根据。曾国藩任两江总督的时候,有人将陈兰彬与刘锡鸿推荐给他,认为他们颇善文藻,能下笔千言,而且对天下大事都颇有见解。曾氏随即接见了这两个人,相谈已毕,曾氏对推荐他们的人说:刘锡鸿这个人看起来一脸抑郁不平之气,将来很可能不得善终。陈兰彬这个人看起来气息沉着一些,将来可能做到三四品的官阶,不过也不会有大作为。

后来,刘锡鸿一次随郭嵩焘出使,担任副使之职,但是二人的意见却常常不合,互相攻讦。刘锡鸿私下写信回来,奏郭带妾出国,并且与外国人来往密切,实在是有损我们国家的形象。郭信也汇报说刘偷了外国人的手表。当时主政者李鸿章偏袒同门的郭嵩焘,将刘撤回,并且以后再不设立“副使”之职。刘受到这样的处罚感到十分窝火,竟向朝廷上疏说李鸿章当杀,其罪名有十多条之多。当时李鸿章权倾于一时,大清国所有外交事务多要倚重李公,怎么会理会刘的“一派胡言”。于是,刘的上疏就落了留中不发的命运。这样一来,刘更加气愤难平,口无遮拦,逢人便讲李鸿章的坏话,弄得所有故交故旧也不敢再和他来往。每次设宴请客,往往无人登门,不久即抑郁而死。

陈兰彬的经历也正与曾氏预卜的不差分毫。陈后来虽经许振礻韦推荐来到曾氏幕下,但始终因为过于正直不肯随俗,且为人处事勇气不足而终无大的建树。

据记载,观曾国藩预决二人,真如天算一般。曾国藩认为:神子则平,神邪则质邪。

这里谈及的‘神’与‘精精’一词不完全一致,它发自于人心性品质,集中体现在面部,尤其是体现在两只眼睛里,即曾国藩所说的“一身精神,俱乎两目”。

如果一个人的“神”侵偏狭,“神”挫,其品格卑下,心怀邪念,容易见异思迁,随便放弃自己的道德情操而趋利。这种人平常善于掩饰自己,往往在准备充分,形势成熟后才显出本性,而不会轻易发难,不打无准备的仗,是大奸大贼一类的人。这就是观人要视“神”的道理。

所谓“精惠则智明,精浊则智暗”,是说观察一个人的“精”,可以识别其智慧明暗。聪明敏慧的,其“精”条达畅明;鲁笨愚钝的,其“精”粗疏暗昧。这个“精”,与“精明能”的“精”字在意义上有些联系,但识别起来,并不容易。

古谓人有“精、气、神”三性,“精”指一个人才智能力在气质上的外部显露。花气袭人是芳香,人的才情心力也会像花香一样有灵。品质的复杂,加上个人修养和环境、营养等因素的外在影响,有些人的“精”和“神”表露不十分明显,特别是处于落魄颓丧时期,普通人难对此一目了然,一洞澄明。这就需要识人者运用经验和感觉去进行综合判断。许多人都有这种体验,一看某人,就知道他聪不聪明,道理即在于此。这即是观“精”之说。

所谓“筋劲则势勇,筋弱则势怯”说,意即观察一个人的筋,能识别其胆量。筋劲,其人勇猛有力,筋松,其人怯懦乏劲。

“骨硬则质刚,骨软则质弱”说,即观察一个人的骨,能识别其强弱。骨健,其人强壮,骨软,其人软弱。曾国藩在鉴识人才时认为神和骨是识别一个人的门户和纲领,有开门见山的作用。他在《冰鉴》中说:“一身骨相,具乎面部。”“筋”和“骨”则经常联系在一起被用来考虑一个人的力量勇怯。

“气盛决于躁,气冲决于潜”:观察一个人的“气”,可以发现其沉浮静躁沉得住气,临危不乱,这样的人可担当大任;浮躁不安,毛手毛脚,难以集中全部力量去攻坚,做事往往“知难而退”、“半途而废”。活泼好动与文静安详不是沉浮静躁的区别。底气足,干劲足,做事易集中精力,且能持久;废气虚,精神容易涣散,多半途而废。文静的人也能动若脱兔,活泼的人也能静若处子,而神浮气躁的人,做什么事都精力涣散,半途而废,小事精明,大事糊涂。该精心时精心,该累心时也粗心,不能真正静下心来思考问题,遇事慌张,稍有风吹草动,就气浮神惊起来。

曾国藩认为:“诚仁,必有温柔之色;诚勇,必有激奋之色;诚智,必有明达之色。”也就是观脸色,“色”是一个人情绪的表现,“色”愉者其情欢,“色”沮者其情悲。也有不动声色之人,需从其它角度来鉴别他们的情绪状态。

一般来说,“色”的含义比较广泛,它是一个人的气质、个性、品格、学识、修养、阅历、生活等因素的综合表现,与肤色并无直接联系。一般来讲,仁善厚道之人,有温和柔顺之色,勇敢顽强之人,有激奇亢厉刚毅之色,容智慧哲之人,有明朗豁达之色。

曾国藩认为:“心质亮直,直仪劲固;心质休决,其仪进猛;心质平理,其仪安阑。”也就是说,观察一个人的“仪”,能发现其素质好坏,修养高低。仪态端庄大方的,修养深厚,素质高;仪态邪顽、畏缩卑琐的,修养浅薄,素质差。曾国藩说:“端庄厚重是贵相”。这是“仪”的一种表现。一般来说,耿介忠直的,仪态坚定端庄;果敢决断的,仪态勇猛豪迈;坦**无私的,仪态安详娴静。环境的熏陶对“仪”的形成有极重要的影响,所谓的“居移气,养移体”,就是此理。高贵环境中的人自有一种逼人的气势和仪态。这可作为识别人物的一个外部根据。

曾氏认为:“直容之动,矫娇行行;休容之动,业业跪呛;德容之动,颐颗印印。”也即观察一个人的“容”,能发现其正邪与谨散。这里的“容”应理解为“容止”,以示与前面的“仪”相区分。一个人的内心活动,必然会在容止上有所表现,即便当事人极力掩饰,也如“羚羊挂角”,终有迹可寻。容止不正,其人必怀他念,这就需要考察这种人的真实动机和想法。容止正派,其人内心纯粹,心无旁杂,不会轻易地“见利忘义”。一般而言,容止庄猛的,勇武刚健;容止沉稳的,则谨慎有节;容止圣端的,则肃敬威严。此即为观容。

“心恕则宫缓,心蹋则宫急”:此为观言。言为心声,缓急之状在于言,观察一个人说话,能看出其性格。性情柔顺和祥则说话平缓,性情急躁者,则说话直快爽捷。言语是思想的表现,也是判断一个人性情才能的重要方面。

还有一个重要的识人方面,即观眼,也就是由眼睛识别人物心性才情。眼睛蓄含了人的诸多信息,从身体素质到心性能力。眼睛有“心灵的窗户”之称,古今中外名人都注意到这一方面,多有共识,在很多情况下,眼睛都是识别人才的必由途径。曾国藩认为:“一身精神,具乎两目。”睛子(即眸子)明亮清澈的,往往为人正派,心胸高洁宽广;睛子晦涩的,大半是杂才、不正不纯之人。因此从眼神最易判断一个人的心性。凶恶之人目露凶光,仁爱的人目光诚恳而庄重,勇敢的人目光炯炯有神。心怀奸邪的人眼睛闪忽忽不定,动若萤光。心无杂念,堂堂正正的人,目光镇定有情。

曾国藩认为,以德行、才能和性情为依据,可将人才分为五个层次:兼德、兼才、偏才、似依、间杂。

1.兼德,德性纯粹,器识宏深,是德才兼备的完人,具备仁、义、礼、智、信五种品德,素质平静恬淡,合于“中和”之理,神俊,精窖,筋劲,骨植,声清,色悸,仪正,容直,言平,有光明俊伟圣人帝王之象。这种人德行才能两相辉,德性的光芒普照天下,是圣人领袖之一。

2.兼才,像兼德那样完美的理想型人才自然实属罕见。绝大多数人难免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具备“九征”中的部分优点,仁义礼智信五德有其二三,这样的人属兼才。兼才在德行才能上都不如兼德那么光明崇高,位次于圣人领袖,是国家器宇的栋梁之才。他们能够辅佐君主,可以安邦定国,经物济世。

与兼德相比,兼才更具备现实性,不是理想化的人物。历代圣人帝王更多具备兼才之性,孔子德行学识隆于天下,但经邦济国的才能稍嫌不足,理论颇丰而实务不足;秦始皇武功才气胸略有余而仁义不足;唐太宗谈不上仁,赵匡胤谈不上义。由此来看,兼德之人在更多的意义上是为评判中等人才而定的一个高标准。

3.偏才,“九征”得其一二,但很纯粹,某一方面的能力很突出,以才闻名,不以德闻名,可称为小雅之才。此种人才胸襟气度都有限,适合做局部性的工作,虽不能治理一个国家,但可以独挡一面,作为专家管理一个局域,一个部门。

4.依似,有一征相似,实际上似是而非,似能非能,有打肿脸充胖子之嫌;好像具备一德一能,实是乱德之辈,难以有所成就。依似之人有很大欺骗性,甚至有可能假做“为官以不能为能”的势态。鉴别依似之人,应特别小心,稍不注意就可能产生判断失误,错把依似之人当作了人才。

5.间杂,心地定性、随风倒的人。这类人反复无常,左右摇摆,胸无定见,动如风中之草,没有恒常的情操,因而排不进人才行列。

君子之德像风,小人随风而倒,无恒守之气。这里只讨论三类之才,即兼德、兼才、偏才,而不论依似、间杂两类。

五种人才的分类是:兼德:中庸之质,圣人帝王;帝才:德才兼备,栋梁之才;偏才:一至之能,局部之才;依似:一征形似,乱德之类;间杂:反复无常,无恒小人。

世人绝大多数都是偏才,因此,曾国藩曾分析过十二种“偏才”的性格特征以及应用之道。其中有六种是“外向型”性格(亢者)的“偏才”,其余六种为“内向型”性格(拘者)的“偏才”。曾国藩在其所著中结合古今现象进行了分析,这里借以阐述:

外向型性格(亢者)六种:

一为强毅之人:

“强毅之人,刚狠不和,材在矫正,失在激许。”

此种人性情硬朗,意志坚定,刚决果断,勇猛顽强,敢于冒险,善于在抗争性的工作中顽强拼搏。阻力越大,个人力量和智慧越能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属于英雄豪杰一类的人才。缺点是易于冒进,骄傲于个人的能力,服人不服法,权欲重,有野心,喜欢争功而不能忍。他们有独挡一面的才能,也能灵活机动地完成使命,是难得的将才。对此种人要注意把握他们的思想和情绪,这可能是他人有无变化的信号。三国时的魏延就属这类人才。

二为雄悍之人:

“雄悍之人,气奋勇决,任在胆烈,失在多忌。”

此种人有勇力,又暴躁,两个拳头就是天下的道理,恃强鲁莽,但为人很讲义气,敢为朋友两肋插刀,属性情中人。他们的优点是为人单纯,没有多少回肠弯曲的心机,敢说敢做敢当,有临危不惧的勇气,对自己衷心佩服的人言听计从,忠心耿耿,赤胆忠诚,绝不出卖朋友。缺点是对人不对事,服人不服法,任凭性情做事。只要是自己的朋友,于己有恩,不管他犯了什么错误,都盲目地给予帮助。也因其鲁莽,往往会突如其来似地坏事情。唐朝人皇甫篙,是个名传后世的急躁人,他命儿子抄诗,儿子抄错了一个字,他边骂边喊边叫人取棍子来打儿子,棍子还未送到,他就急不可待地狠咬儿子的胳膊,以致咬出了血。

随着社会的进步和文明教化作用的增长,这类人的性情正在变化,文化程度的提高使其理智的成分增强,演变成敢拼敢闯的开拓型人才。又由于义气成分的减少,个人意识的增强,加上社会提供给个人创业条件的丰富,现在忠心耿耿、死心踏地的人正在减少。为朋友两胁插刀的表现也有许多变化,少了义薄云天、慷慨激昂的刀剑影气。

三是固执之人:

“强楷坚劲,失在专固,可以持正,难以附众。”

此种人立场坚定,直言敢说,也有智谋,可以信赖;行得端,走得正,为人非常正统,不论在思想、道德、饮食、衣着上都落后于社会潮流,有保守的倾向;也比较谨慎,该冒险时不敢冒险;过于固执,死抱住自己认为正确的东西,不肯向对方低头,不擅长权变之术。

这种人是绝好的内当家,敢于死谏的忠直大臣,如光绪元年的吏部主事吴可读,因慈禧太后不顾旧制,执意由四岁的光绪同辈继位,吴可读知慈禧不会纳谏,竟饮鸩自尽,以死相谏。

四是宏阔之人:

“意爱周洽,交往浊杂,可以抚众,难于厉俗。”

此种人交游广阔,待人阔绰大方,处世圆滑周到,能赢得各方面朋友的好感和信任。他们善于揣摸人的心思而投其所好,长于与各方面的人打交道,混迹于各种场合而左右逢源。适合于做业务工作和公关,能打通各方面的关节。但因所交之人龙蛇混杂,又有点讲义气,往往原则性不强,受朋友牵连而身不由己地做错事,很难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论事情的是非曲直,不适宜矫正社会风气。

五为休动之人:

“休动磊落,志幕超群,可以进锐,难与持后。”

此种人性格开朗外向,作风光明磊落,志向远大,卓立不群,富于开创精神,凡事都想争前头,不甘落在人后,往往从中产生出莫大的勇气和灵感,不轻言失败,成功欲望强烈,永远希望自己走在成功的前列,缺点是好大喜功,急于求成,轻率冒进,如果在勇敢磊落的基础上能深思熟虑、冷静应对,则能做出重大成就。又因为妒忌心强,如果不注意自身修养,会为嫉妒而犯错误。如果将忌妒心深藏不露,得不到渲泄,可能偏失到畸形的程度。

六为朴露之人:

“朴露径尽,质在中诚,可与立信,难与消息。”

此种人胸怀坦**,性情质朴敦厚,没有心机,不善机巧。直可结交,信任他,但是如果遇到什么机密之事,却不宜告诉他。因为这种人的性格是心中藏不住东西,如果随便告诉他,反而可能坏大事。

内向型性格(拘者)六种:

一是柔顺之人:

“美在宽恕,失在少决,故可与循常,难与权疑。”

此种人性情温和,慈忍善良,亲切和蔼,不摆架子,处事平和稳重,能够照顾到各个方面,待人仁厚忠恕,有宽容之德。然如柔顺太过,则会逆来顺受,随波逐流,缺乏主见,犹豫观望,不能果决,也不能断大事,常因优柔寡断而痛失良机。因与人为善又可能丧原则,包容袒护不该纵容的人,许多情况下连正确的意见也不能坚持,对上司有随意顺从的可能。如能果决刚断一些,正确的能极力坚持或争取,大事上把握住方向和原则,以仁为主又不失策略机变,则能团结天下人共成大事。这就是曾国藩说到的“谦卑含容是贵相”。否则,只是幕僚参谋的人选。

二是拘谨之人:

“善在恭谨,失在多疑,故可与保全,难与立节。”

此种人办事精细,小心谨慎,很谦虚,但疑心重顾虑多,往往多谋少成,不敢承担责任,心胸不够宽广。他们善于驾轻就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很圆满地完成任务。一旦局面混乱复杂,就可能头昏脑涨而作不出果断、正确的抉择,难以在竞争严酷的环境中生存。他们生活比较有规律,习惯于井井有条而不愿随便打破安静平衡的节奏。适合于做办公室和后勤等按部就班、突变性少的工作。刚果侠气不足。

三是辩博之人:

“论辩理绎,能在释难,故可与创新,难与规矩。”

此种人勤于独立思考,所知甚博,脑子转得快,主意多,是出谋划策的好手。但因博而不精,专一性不够,很难在某一方面做出惊人的成就。

不愿循前人的路子,因此多有标新立异的见解。口辩才能往往也很好,加上懂得多,谈论时往往旁征博引,让一般人大开眼界,如能再深钻一层,有望成为百科全书式的人物。为人一般比较豁达,因此也能得到上下尊敬。

四为狷介之人:

“清介廉洁,激浊扬清,故可与守节,难以变通。”

此种人清廉端正,洁身自爱,从本性上讲不愿贪小民之财,富于同情心和正义感,因看不惯各种腐败而不愿为官,甘愿去过心清神静的神仙日子。由于其原则性极强,善恶界线分明,因而有可能导致拘谨保守,又因耿直而在艺文、学术上会有惊人的成就,在那个相对广阔的思维天地中可能尽情自由地实现理想和抱负。

五是沉静之人:

“精在玄微,失在迟缓,故拘于深虑,难捷速。”

此种人性格文静,办事不声不呼,作风细致入微,认真执著,有锲而不舍的钻研精神,因此往往易成为某一个领域的专家和能手。缺点是过于沉静而显得行动不够敏捷,凡事三思而后行,抓不住生活中擦肩而过的机会。兴趣不够广泛(年轻时也可能广泛,但随着性格的定型渐渐疏远),除兴趣所在之外,不大关心周遭的事物。尽管平常不大爱讲话,但看问题深远,只因不愿讲出来,有可能被别人忽略。其实仔细听听他们的意见是有启发的。

六为韬谲之人:

“多智韬情,权在谋略,失在依违,可为佐助,则不可专权。”此种人机智多谋又深藏不露,心中城府深如丘壑,善于权变,反应也快。如果立场不坚定,易成为大奸之人,往往见风使舵,察颜观色从而确定自己的行动路线,诡智多变。如果忠正有余,勇气敢往,则会成为张良一类的奇才。因智多变因而可能节气不够,不宜选派这种人掌管财务、后勤供应等事。

关于曾国藩相法之神奇与否,姑且置之不论,他关于人才的论述,显然是很有启示意义的。

可见,曾国藩由于阅人无数,总结了相人、识人的规律,并依才而用,使人的能量发挥得淋漓尽致。

精锐点评:治人是大胜的一种手段

人世间总有强弱之分,例如你总想控制住自己的对手,让他围绕你的指挥棒转,可惜却总不能如愿,反而会感觉到被对手控制,这样就会阻碍你成功的步伐,毫无疑问,成大事者总有一相原则,就是一定要善于治人。为什么?因为你不治人,就凸现不出自己的地位和能力。曾国藩治人的原则是:不治人,难以成大事。这说明:治人是成大事的一种手段。细究起来,曾国藩治人并不是到处强扬自己的能耐,而是先踏踏实实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悄悄地磨炼自己的能耐,让对手觉得技不如人。

人生是方是圆?恐怕很难有一个固定的说法。但有多少人都是因为过于幼稚,把人的关系简单化,结果吃了一次一次亏。其实,人与人的关系异常复杂,阴阳交错,最可怕是受治于人,从而寸步难行。曾国藩屡次告诫世人:对于一个想成就大事的人来说,切忌受治于人,应该在被动时,寻找争取主动的机遇。尽管成功的形式多种多样,但成功者都能及时摆脱受治于人的被动局面,自己去把握自己的命运。做不到这一点,你别谈什么成功之道。

有些人总想玩掩耳盗铃的小技巧,误以为一、两个小花招,就能骗过许多人。殊不知,治人不能靠小技巧、小花招,耍手段、心、脑并用。这就是说,治人有三法:用手治,可以治人身;用心治,可以治人魂;用脑治,可以治人力。

治人必须有一整套的思路,不能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这就是说,治人要能抓住要害,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