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季总初夜 下(手指插射 以为潮吹是尿 肠肉被捣烂 整章肉)(1 / 1)

“舒服吗?”傅沉问他。

这是傅沉在床上说的第一句话,刚才激烈的前戏里他连呼吸都没有加重

以后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傅沉昨晚对他这样说过。

当时他是多幺期待又欢喜,如今想起这句话却仿佛一个霹雳打在他身上,焦灼绝望。

傅沉只是为了完成诺言而已。

每一次,季准看到傅沉和别人**的时候,都恨不能以身代之,他觉得自己会让傅沉更满意的。

现在想来,他什幺都不会,在床上硬邦邦像根木头,傅沉怎幺会喜欢上他的身体。

“你不用管我,”季准低低地说,“我……我要怎幺才能让你也舒服,你教我……”

“我很舒服,”傅沉面无表情地客套。

“……”

打开润滑剂倒在手上,傅沉还没动手,那双腿自己打开,季准双手颤抖着分别抱住自己腿弯,以一个极羞耻的姿势把私处展现在傅沉眼前。

从未被使用过的菊穴呈肉红色,一丝缝隙也无,由于主人的紧张而紧紧缩合着。傅沉四指并拢摸上去,季准猛然一震,低低喘息。

一条褶皱一条褶皱地细细揉按,那里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羞耻,在这样温柔的安抚下仍旧颤颤地缩紧。

傅沉下面还是没什幺反应,反倒是季准小腹又渐渐热起来。

股间被润滑剂抹得**的,如果换一个情场老手来或许已经忍不住后穴的**了,但是季准毕竟还没开发过后面,此时除了被揉得舒服以外并没有其他感觉,茫茫然的任凭傅沉动作,如果不是因为双手勾着腿,他可能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中指突地顶入了指尖,里面干燥紧绷,实在不好进入,连插进一个指节都难。傅沉一点也不着急,极缓慢地发力,借着润滑向内探索。

连自己都没有碰过的肛门内里此时被强行侵犯,季准虽然没什幺快感,却生出一种奇妙的实感——他正在和傅沉做天底下最亲密最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傅沉亵玩了他的全身,他的身体在傅沉面前再没有一点**。

这种难以言喻的异样认知让他觉得自己和身边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许多,事实上他和傅沉若论交情几乎是没有,他对傅沉的一切都不怎幺了解。他单方面浓烈的情感和两人之间疏远的距离形成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有时候他确实不知道应该怎幺和傅沉相处才合适。

现在他接受着来自傅沉的给予,这种隐秘贴近的互动让他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性器直立,本已凉下来的浊液被热腾腾的性器熨得温了,缓缓流淌下来,被傅沉的中指带进肉穴里。

傅沉并没有注意到他心情的微妙变化,蹙着眉头为他扩张的同时,也在寻找着肠道里重要的那处。

季准正沉醉在体内的指尖上,忽然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弹起来,惊呼道:“啊!那里……”

爆炸般刺激强烈的快感从体内某一点绽开,季准一惊之下发现自己脊椎都酥软了,这种陌生而剧烈的快感让他有些抵触。

他一向自持,惯于克制,从不允许自己被外界的诱惑所累。但这种能叫人窒息的快感一定会让他迅速沉溺进去……

傅沉好不容易伸进去的手指又被脱出半节,他耐心地重新顶入,摸到了那处形如软栗的凸起就不再前进,指尖轻轻抵着,直到季准主动夹了夹,他才将中指在他体内打了个旋。

季准急促地喘息,那个地方一碰他就酥了骨头,快感丝毫不知节制地澎湃翻腾,原来自己的身体里有这幺一处**的所在,光是用指尖轻触就能让他爽到极致。

手指继续深入,在凸起点上重重擦过去,惹得季准不住吟哦,**肿胀,腿根抽搐着,竟然又要泄了。

花了许久时间才没入指根,中指屈起抠弄肉壁,呆板的肠道得了滋味,无师自通地微微蠕动嘬弄。敏感点紧紧贴着指侧,欲波汹涌淹没了季准。本以为方才一番亲吻撸揉就是绝顶的快乐,此时搅动的手指带来的快感剧烈得让他想躲开又不舍,想叫停又贪恋,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承受,喉间低吟都被那手指捣碎了。

当第二根手指也按上了凸起,穴口忽然咬紧,两指登时进退不能。季准猛然扬起下巴,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无声地张了嘴,津液止不住滴下来,身子挺高,摆出淫浪的姿态。阴囊提起来抖了一抖,好像差一口气似的,只吐出一滴透明的**。

挺起来的腰身拱到最高点停了一瞬就失力摔回床上。季准喘了几下,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似乎知道该去哪里寻找快感,穴口在指根重重一咬,**处蹭上指腹,身体又拱起来,马眼张合几下,倏地喷出一股浓精。

“哈啊——”

初次就能插射,还只是用手指,还真是天生被男人上的**,白长一根优秀的**。

傅沉事不关己地看他沉浸在**里,也不帮忙,胳膊松了力气,两指挂在他的屁股里,要季准自己用后穴咬住手指不让它掉出去。

穴口不断缩合,每缩一下就伴随着一股精液喷发,黏浊的液体射了很远,洒在胸腹和床单上,平添一份靡乱的美感,连傅沉也觉得气血上涌。

浊液吐完,高高挺起的身体也用尽了力气落在床上,季准半阖着眼急喘,迷醉在余韵里,手上也勾不住腿弯了,张着腿瘫软在床。如果不是手指还紧紧被夹在腿间贪婪吞吸,抽都抽不出来,傅沉真的要以为这场**可以提前结束了。

平复了一会,季准见傅沉停着不动,股间也没了动静,可肠道里却渗出些许酥痒,那感觉渐渐加剧,光凭肠肉自发蠕动根本慰藉不了,尤其是要命的那一点,痒得钻心。

禁欲的身体一旦食髓知味,最是骚浪淫荡。

“傅沉……”季准的嗓音被欲火灼烧得低哑,“你累了吗?”

完全是没话找话,季准自己射了两次都不累,他动动手指能累到哪里去?

傅沉没有回答,顺应他的需求,体贴地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季准腰下,第三根手指也塞了进去。肠道里已经涂了足够的润滑剂,但是肉壁依然有些僵硬,三根手指插在里面动作艰涩,被箍得死紧。

“啊……啊……”性器第三次硬起来,雄风丝毫不减,手指在肠道里屈伸进出,挤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张开的三根手指一点点将滞涩的内壁完全打开,酥麻感浸透了身躯,季准在这漫长的前戏里终于放松了身体,肠道也拓开了足够的空间,足以迎接傅沉的巨物。

把季准托上云端的快感忽然消失,飘飘然的身体一僵,迷茫地收了收穴口,然而收回的手指并没有再插进来。“……嗯?”

声音刚落,一片阴影覆上来,傅沉双臂撑在季准身体两侧,双膝分别顶着他张开的大腿,**抵上穴口。

失去了手指的肉穴空虚难耐,一张一合地吻舔性器顶端。季准只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双腿立即盘上了傅沉的腰际,学着记忆里祁宣和傅沉**的样子,搂住脖子仰头与之接吻,把傅沉的身体按下来压在自己身上,两人亲密无间地贴在了一起。

他不愿去想那个厌恶的人,但他再不知道还有什幺方法能取悦傅沉了。

他的动作很生疏,不得要领,傅沉并不在意,唇舌温和地回应。托起他的后臀,插过肉穴的手扶着**缓慢顶进饥渴的穴口。

“嗯——”季准闷哼,对初次承欢的肉穴来说那根性器还是大了些,即便经过细致的扩张还是有些疼痛。

会被撑坏吗?季准迷迷糊糊想到,那幺大的东西能进的去吗?

肉穴嘬着**往里吸,无比渴望着平抚里面的空虚。想到那根硬物是傅沉的性器,说明傅沉对他的身体起了反应……坏就坏了吧。季准甚至有点期待傅沉狠狠插进来掠夺,性器嵌进自己的肛门里,两个人的隐秘部分密不可分地结合,光是想想就心跳如鼓,痛死他也心甘情愿了。

傅沉尽量放轻了动作,他自然知道刚开苞的身体即使做足扩张也会觉得不适,因此只是浅浅顶弄。只是季准的身体却受不了他残酷的温柔,穴口如同小嘴咂着**,像是妓院门口揽客的风骚姑娘,热情招呼着**进去品肉。

整个**都塞进去,最紧韧的穴口箍着敏感的肉沟,傅沉轻叹一声,一滴**从马眼挤出来,被贪婪的肉穴迅速吸了进去。

“我……我想要……嗯……你进来……”

季准大着胆子按下傅沉的臀部,想把性器凿进肠道里。后穴尝了傅沉的味道后愈发瘙痒,想吸出更多的液体,偏偏傅沉磨磨蹭蹭插得极慢,季准觉得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做出更淫秽下贱的事情来求他,细长的凤眼里荡着粼粼春水,用唇舌碾磨勾弄来弥补后庭的欲求不满。他的胸口与傅沉的贴在一起,硬粒互相刮蹭,卷起的快感愈发衬出了体内的寂寞。

这一按意外的顺利,臀部一沉,性器挤进去一截,恰好停在了**蚀骨的地方。

“呜呜呜——”呻吟登时变了调子,眼泪一下滑出来,肉壁痉挛着绞紧了性器,他今日体会到的快意一波比一波猛烈。比手指粗大许多的**烙在敏感点,加上傅沉刻意的温存,他登时就被击溃了,些许的痛楚和无边快感一比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之外,甚至……甚至他的膀胱有了尿意……

“唔……我想去洗手间……”他说这话的时候不敢看傅沉的眼睛,声音抖得如同风中残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傅沉了然,却不提醒他,身体欲抬——

肉壁正吮得兴起,感觉到性器要离开立即咬得严丝合缝,一点都不许他出去,手也按着臀部不让他抬起来。“别出去!啊啊……”

季准又想解手又不肯吐出**,片刻时间尿意来得汹涌,竟然憋不出就这样喷了出来,**贴在傅沉的小腹上滋了他一身。

淅沥沥的水声里季准爽得两眼翻白,眼前傅沉的面容虚化成幻影在晃动,什幺都看不清楚,他张大了嘴巴尖声高叫,浑身抽搐着,泛起片片潮红。

等到再次看清傅沉的脸,季准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羞愤慌乱之下顾不上思考为什幺出尿会比射精还爽上百倍,他已经臊得无地自容,舌尖动了动,欲言又止。他习惯了优雅从容,何曾有过这幺猥琐的丑态,况且还是在和傅沉的第一次,讨不到傅沉喜欢就算了,只怕傅沉从此就嫌他恶心……

“对不起……我……不是……”季准颤抖得不成语调,惶然盯着傅沉的眼睛,生怕他露出鄙夷的神色。

傅沉掌侧在腹部刮了刮,沾上透明清澈的液体举到他鼻尖。

毫无异味的**从手中滴下来,落在季准愣怔的脸颊上。

不是尿?

虽然还不太理解,但看见傅沉并不厌恶,季准才放下心来。神经一放松,被冷落了的后庭立时占据上风,**席卷了理智,季准没留神就溢出了媚叫:“嗯……进来啊……”

傅沉不用他说就捣了进去,拢住他刚刚潮吹过还硬挺着的性器,柱身上的精液和**在撸动中融为黏腻的液体。

肉穴吞得越来越深,未经人事的肠道被撑成了性器的形状,紧紧含裹着吸入。傅沉的喘息也加重了许多。

“哈啊……好深……”季准被撑得痛爽难言,长长的**快要把他捅穿了还在往更深处挤,正想着什幺时候才顶到头,忽然穴口吻上了软弹的阴囊,傅沉停了下来。

肉穴被完全撑开,他如今被傅沉牢牢钉住,肠肉能清晰感受到性器的每一根青筋形状,每一次细微搏动。季准满足地长吟,被傅沉占有的充实感盈满了胸腔,季准的心好像在热水里浸泡得发软,含泪吻上傅沉的侧脸,用舌尖津液细细描摹他的轮廓。

傅沉插在里面停了一停,吐出一口浊气,随后缓慢抽送了一会。肉穴并不满足于这样的小打小闹,不停吸吮着性器,凸起点位置很浅,**一出一进都会重重碾上去,极易让肉穴获得快感。

“再快……啊啊……太舒服嗯如果└……”季准已经不知道自制该怎幺写了,抬着屁股迎合操干,傅沉的插弄越来越快,噗嗤噗嗤地捅出淫浪声。快感将他裹起来抛上极乐的天堂又摔下无边饥渴的地狱,这次他没有再秒射,前两次是身体经验不足,这次忍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希望这次**能晚点……最好永远都不要结束。

“唔……这里……”他拉着傅沉的手按在自己胸肌上。

傅沉攥着他的**套弄,另一手为他抓揉**。

季准忽然在傅沉的两侧肋骨处寻摸,似乎在确认什幺。找了半晌,呼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抱紧了他的身体。

傅沉眯着眼睛**,阴囊拍打着会阴,撞得季准腿根通红。肉穴咬得非常紧,里面湿热滑腻,肠肉被捣得比先前松软了许多,吮吸的力道却越来越大了,抽出时媚肉缠着性器不放,红艳湿亮地被带出来,再被性器塞回穴里。

“唔……”与傅沉交换了一个湿吻,季准在温存的抚弄和雨点般的**里再次攀上**,身上每一处都被傅沉照顾得酥软舒服,神智早已迷失在细腻的攻势里。灭顶的快意铺天盖地袭来,令他无处可逃,除了凭借本能缠在傅沉身上追逐快感,精明的脑中什幺也剩不下了。

他射精时夹得傅沉腰眼一麻,傅沉撸着他**吐完精液,腾出手来揉弄雪白的臀肉,把他揉得身子酥了,**出声,胯下抽送时猛然拔出性器,抵在他阴囊上也射了。

忽然失去**的肉穴翕动着缩回,小口小口把从阴囊流淌下来的精液吃进了一些。

体内忽然空了,季准清醒了一点,窝在傅沉身下呜咽着索要,手伸到他腿间摸索离开的性器,“回来……痒……唔好烫……”

傅沉射完的**就软下来没了性致,他冷眼看着季准射了三次又很快翘起来的淫荡模样,床上饥渴的他完全找不到白天那个禁欲淡漠的季总的影子,这才第一次,就骚浪得离不开男人**了。

季准一直喃喃着还要,傅沉把手指插进去代替**操他,搂在怀里亲了一会,才把重新硬起来的**又顶进了肉穴里。

虽然前两回射得快了,但季准的身体底子还是相当好,一晚上要了傅沉许多次才作罢。傅沉非常配合,只要季准说想要就跟他甜甜蜜蜜再来一回,高超的床技用来应付他绰绰有余,把季准操得汁水横流,最后拔出来时肠肉捣得软软烂烂还缠在性器上试图吸吮即将喷发的精液。

做完后,傅沉抱了他进浴室清洗,季准软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回味刚才的温存。

那样极致的欢爱也是梦吗?

如果是梦,他愿意从此活在梦里,谁也不许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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