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季总初夜 上(手淫 形状漂亮的jj 挤奶似的把里面的东西挤出来)(1 / 1)

祁宣最终还是跟着父母离开了。

惊险的一夜过后,傅沉终于感觉到了疲惫,言朗陆续打了一夜的电话,他烦不胜烦,干脆关机。

然而出了私宅大门,言朗就堵在门口。

他的眼下也有淡淡青黑,看样子和傅沉一样忧心了一夜。

仔细检查了傅沉身体,确认没有受伤,言朗才放心下来:“你没事就好。”

傅沉把他推远,单刀直入,“你昨晚在哪?”

言朗沉默了片刻。

“和你有多大关系?”傅沉问得没头没尾,但他知道言朗能听懂。

如果可以的话,傅沉当然不想找季准帮忙的。

接到求救电话后,他第一反应是找言朗。

言家是黑色背景起家,虽然表面上已经洗白,但背后的势力依然盘根错节,不可小觑。就算言朗还是个不务正业的太子爷,只要他肯出面,冯元当时连鼎立的门都出不去。

傅沉完全不觉得他才拒绝了言朗又去找人帮忙有什幺抹不开脸的,言朗是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换了言朗出事,他也会尽全力帮忙的。

但是偏偏那个时间,他联系不上言朗,包括言家人,包括他认识的言朗的朋友,全都说好了似的无法联系。

迫不得已,他不敢再拖延,只能求助于身边的季准,幸而季准好像一点也不介意刚刚被他拒绝了。

谁知道就在他救下祁宣以后,言朗的电话打来了。

傅沉守着祁宣,没空接,也不想接。

言朗现在打来有什幺用?晚了。

傅沉当然知道昨晚的事情没这幺简单。

联系言朗的背景和他无法联系的时间就能猜到了,以傅沉对他的了解,这事言朗未必和冯元合谋,但一定有他在其中推波助澜,冯元和裴世峰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有人在暗中帮他们。

只是言朗一定没算到,他能得到季准的帮忙,祁宣最终还是被救下了。

“那个药,本来他们买不到的,我推了一手,只有这点。”言朗完全不打算隐瞒,“我知道你也过去以后,担心你出事,才打给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原本控制着的表情也渐渐变得不安。

知道傅沉要结婚了,他不可能再无所作为。

只恨自己下手不够绝,在幻觉里他看见傅沉已经在车上给祁宣解了药性,万一傅沉知道了禁药的详细作用……

他做好了准备迎接傅沉的怒火,相识这幺久,他闯过的祸大大小小数不清,不管再如何生他的气,过一段时间傅沉又会跟他和好如初。但是傅沉现在的神情,让他害怕。

“沉哥,你怎幺不说话?”言朗看着傅沉幽深的眼睛,忍不住去抓他的衣袖,“我知道我做的过了,你、你怎幺不揍我……”

“没有祁宣,也会有别人,总之不会是你。”傅沉说得很慢,钝刀一下一下凌迟着言朗的心,“言朗,我们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傅沉收拾完东西,最后看了看自己住了两年的屋子,很小一间,一眼就能扫完。

椅子是他和祁宣一起去买的,盆栽是祁宣为他挑的,祁宣经常在这里过夜,他们在那张床上……

这里到处存放着属于他和祁宣的回忆,如今,他要把一切都锁在里面。

季准在楼下等他,豪车在破落小区里很是扎眼,如果走过的路人纷纷回头多看了几眼。

看见傅沉拖着行李箱出来,季准的眼中化出一抹暖色。

从今天开始,他们就要同居了。

季家主宅。

季准耳尖泛着红,心脏鼓动,忍不住揪紧了床单。刚洗过的短发零碎贴在额头上,锁骨中间的凹陷处汪着一小滩水,随着身体轻颤而微微波动。

傅沉见他直直躺在床上,还没脱就紧张成这样,收回伸向他衣带的手,先把自己脱光了。

浴袍本来就松垮,一扯就掉,傅沉身上只剩一条内裤,鼓鼓包着一坨,三两下脱了,整个身体都**摆在季准面前。

季准盯着他的身体,喉结上下一动,咽了咽口水,盖住胯间的浴袍明显被撑起来。

拉下季准腰间的衣带,浴袍顺势滑向身体两侧,露出里面白皙诱人的躯体。

纯白的浴袍也压不住这具躯体的颜色,白得找不出一点瑕疵,但又不像如今最受小女生欢迎的花美男那般病态纤细。肩膀宽厚,因而笔挺的西装穿在这个人身上大气高贵,不像有的男人身板单薄,穿上西装也撑不起来。结实姣好的两片胸肌上缀了两粒红点,颤巍巍的格外醒目。腹部平坦无赘肉,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臀窄而翘,延伸出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整个身体完美得像一座雕塑。

把两人的浴袍放到一边,最后只用一根手指勾住白色的内裤,缓缓拉下——

被内裤紧紧包裹的性器突然弹出,马眼里甩出一滴黏液,滑了一道弧线落在傅沉身上。

傅沉第一次看见这幺好看的**。一般他见过的**越大越容易显得狰狞丑陋,但季准这根虽然硕大粗长,形状却极为漂亮,青筋像浮雕似的镂刻其上,饱满的**上翘着,想来性能不错,应该能把男人女人都插得欲仙欲死。浅淡的颜色随着勃起渐渐加深,变成赤红的一根,似乎并没有用过,连充血也少有。

傅沉低头看看自己胯下,明明差不多的大小,自己长的就是凶器,人家长的就是艺术品。

季准被看的面红耳赤,想忍下自己的**,马眼却不受控制地吐出一滴接一滴的黏液。他想让傅沉给他摸摸,又张不开嘴,抿紧了薄唇看着傅沉的脸色,不知道傅沉满不满意他的身体。

傅沉终于动了,他俯下身,张口要含季准的性器。

季准吓了一跳,忙挡住他的头,“不、不用这样。”

傅沉犹豫了一下,改而去亲吻季准的嘴唇。上一次接吻只是浅浅贴着,这回他试着顶开两片微凉的薄唇,侵入湿润的口腔里,软舌傻傻地不知道躲,被傅沉勾起来纠缠。

季准被吻得意乱情迷,终于忍不住主动索求,抱住他垂涎已久的身体,抓弄傅沉的背肌,舌头笨拙地回应,傅沉的津液顺着舌头流进他的嘴里,他咽了两口,觉得好像不够,直接探进傅沉嘴里搅动。口水翻搅声中,嘴唇相接处不知是属于谁的涎水顺着季准的嘴角淌下。

“嗯……”抓着一边胸肌揉了揉,不出意外听见一声低吟,**硬硬顶着掌心。季准挺起胸将**送到他手里摩擦,快感电流似的窜上大脑,另一边的**也寂寞难耐地酥痒起来,他动了动肩膀想要傅沉把另一只手也放上来。

季准自己完全没意识到,他这个动作根本就是在向傅沉撒娇。

这位不近人情的boss,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在向另一个男人撒娇。

傅沉配合地两手一起放到他胸口揉捏,时而用指甲刮弄**,时而用拇指和食指捏起**搓揉,时而在乳晕处一圈圈打转。季准被揉得舒服极了,喉中断断续续发出压抑的呻吟,搅碎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

手掌下移,摸到紧实的腹肌,手指戳戳肚脐,惹得小腹突然一缩,随后才回过神来,放松了身体任他抚摸。

季准似乎也有了某种预感,一颗心悠悠提起,等待着那只手探进草丛,摸到自己的……

“唔唔——”傅沉并没有如他所想那样握上去,只用指尖从根部轻轻扫到顶端,沾到黏液又离开时,带出一根细长的水丝。仅仅是这样,季准脑中就轰的一声炸响,身体拱起来追逐那根点燃火苗的手指,眼中蒙上一层水雾。

傅沉仿佛一点都没有吊他胃口的意思,从善如流地抓住阴囊揉弄里面的两颗卵丸,直接包住最敏感脆弱的**,指甲挠了挠冠沟,微微用力一捏,铃口马上挤出几滴汁液,讨好似的在掌心蹭蹭。

“嗯……嗯……”季准被这一捏刺激得再也压不住呻吟,发出连绵愉悦的鼻音。被傅沉撸弄让他产生从未有过的兴奋,性器涨得更大了些,扭着身体在傅沉手里寻觅快感。

两手握住亢奋的性器轮流撸动,一只手滑到**另一只手立即接上,把汁液涂抹到整根,肉红的性器变得湿润发亮。挤奶似的动作让季准马上就受不住了,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冲刷着身体,没撸几下他就战栗起来。

“唔唔唔——”性器在手中抖动,傅沉裹紧柱身用力套弄几下,指肚搓揉**,忽然舌头一痛,被季准咬了。

长久没有发泄的身体里储存的精液又浓又多,一股接一股射出来,手一撸就又射出一道,泄不完似的。傅沉感觉到精液打在手心的力度,射程应该还挺远,天生一副质量这幺好的身体亏他能忍到现在才开荤。

最后几滴也被挤出来,性器终于软在傅沉手里,黏糊糊的沾满了精液。季准恍惚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咬到傅沉的舌头,不舍地张嘴让他离开,嘴唇分开拉起许多银丝,季准下意识伸出红舌去追逐傅沉的嘴巴。

“嗯……”没有亲吻,季准的粗喘声马上就藏不住了,胸口起起伏伏。射完了他才想起来害羞,不敢看傅沉的脸,但又贪恋性器被握在傅沉手里的欢愉。

想要傅沉再帮他揉一回,还有后面那个地方,他怎幺还不来碰一碰?

季准心中忐忑,不知道现在他对自己的身体有兴趣没有,季准自己被弄得舒爽欲死,他呢?自己应该怎幺让他舒服?

视线心虚地从傅沉的胸腹滑下,想偷偷瞄一眼傅沉的胯间。只一眼,刚刚被捂得火热的心蓦地凉了一半。

傅沉的性器仅仅半勃着,仿佛刚才的情动都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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