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男人的尸体,赵哥面无表情地拍了拍手,将自己家附近的所有痕迹皆数毁得一干二净,连带着整个小区的监控也被他请专业人士黑得一干二净。
本无心做这件事情,但他向来只相信不能说话的人,而不是不会说话的人。
安心地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后,他淡淡地将这件事情隐藏下去,拿出之前从他的身上摸下的东西,随意地丢弃在小区内昏暗的巷道里,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帮我好好地监督这个女人,千万不可以让她有任何的机会接近警方。”
赵哥拨通心腹的电话,千叮咛万嘱咐地和他说着有关于如何妥善安排男人女友的事情,谁也不知道那女人究竟知情多少,怎么能放心她和警方接触呢?
死了一个人,总归是瞒不了多久的,也许警方很快便会调查到他的身上来。
装傻充愣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将自己的存在感削弱到最低,赵哥很擅长做这样的事情,将所有的矛头都对准那些和他做对的人,而他自然可以全身而退。
“可是那个女人并不知道我们之前的买卖,若是不小心打草惊蛇的话……”
多少有些担心,他虽然是赵哥的心腹,但眼下也是存有一定的异心的。
尤其是他现在的人脉大不如前,做的事情接连被人从中破坏,甚至还有好几名为他做事的人被提起诉讼,随时都会面临着法律的严惩,他可不想坐牢。
“不管她对我们的事情是否知情,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
没什么耐心,男人略显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容,另一只手无聊地把玩着打火机,“若是那女人不知情也就罢了,但若是那女人对我们的事情很清楚,我相信你会知道,怎么做才能使得你我都可以高枕无忧。”
说罢,没再给他思考的时间,赵哥那头径直将电话挂断。
“你说什么?”
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尤悦拍桌而起,身旁的陆一柏自然也是满脸的震惊,但瞅着周遭的环境,还是平复下自己的心情,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身体完全僵硬在原地,她随意地瞥了眼身旁的男人,脸上却没有了往日的笑容,“我们那天不是已经决定不对他提起诉讼了吗?为什么会这样?”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我们警方在接到报警电话后的第一时间就赶到了现场,他的死状十分恐怖,而且身上也远不止一处伤口,想必是遭受了暴力。”
之前和尤悦等人联系的警员委婉地表达着自己的观点,用着最婉转的话语,小心翼翼地和眼前的人交涉,“尸检结果还没有出来,我们没有办法准确地断定他死亡的时间,但是想来,应该是被我们无罪释放的那个晚上。”
无力地跌坐回自己的座位,尤悦的瞳孔张到最大,嘴巴也迟迟都没有合上。
和陆一柏商量过,他们原本认为,那人不会急不可耐地去寻找这事的幕后黑手,谁知他竟直直地找上门,而对方也没有打算给他留下半点的活路。
虽然看过不少的新闻,也出演过类似的角色,但真正发生在生活里,说完全不震惊肯定是骗人的,毕竟谁都没想到那人的死讯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传来。
“那你们的调查有进展了吗?”
和她的反应不大相同,陆一柏显得镇定得多,“比如初步的怀疑对象?”
“最后看见他的地方是在一处高档的民居处,门口的保安承认自己看见他走进去,但并没有留意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也没有留意他是去的哪个方向。”
无奈地叹气摇头,那名保安在巡逻时撞见他的尸体,第一时间报案,却只提供了些单薄的证据,没什么太大的用处,全当他们是听了场故事。
“他说,那人当时醉醺醺的,只是叫嚷着要进去找人,其余的事情都没有说,但那人在进小区之前对他使用了暴力恐吓的行为,所以他在那人进了小区后就拉上了值班室的窗帘,顺带着还锁上了值班室的门,生怕被那人找上。”
那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