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述位于巴比伦尼亚以西,它于公元前3000年末进入文明时代,其历史可分为早期亚述、中期亚述、亚述帝国三个时期。由于严重的内乱和外在强敌的攻击,亚述帝国首都尼尼微于公元前612年为迦勒底人建立的新巴比伦王国军和米底王国军攻破,最后一个据点卡尔赫米什也于公元前605年覆亡,亚述帝国灭亡。亚述人所创造的文明,与苏美尔—巴比伦文明有了较大的差异,进而直接影响了他们的教育思想。
一、古亚述文明
古亚述文明的一个重要特征就是尚武,注重实用。狂热的军事追求使得工商业发展在亚述人统治下趋于萧条。法律制度上也与古巴比伦有了重大区别,亚述人实行同害惩罚法和按照受害者及犯罪者的地位分等级惩处的制度。女性被视为丈夫的财产,离婚的权利完全掌握在男子手中并允许一夫多妻,已婚女子一律不得不戴面纱而公开露面。科学技术由于战争的需要而取得了较高成就。例如,在天文学方面,他们已能将圆周按360度划分,且能够用某种类似划分经纬度的办法来测算物体在地球表面上的位置。他们已认出了五个行星并加以命名,在描述日食、月食方面也取得了一定成就。在手工业方面,技术水平大大提高,铁剑、强弓、长矛、撞墙锤、战车、金属胸甲、盾牌、头盔等军事装备的制造在当时都是最优良的,从而使亚述人在军事上占据了无与伦比的优势。
医学因军事的需要而得到了高度重视,从而获得了较大发展。当时已有500多种药物运用于医疗并进行较为合理的分类,对于每一种药物的用途都已有了明确说明。此外,对于各种疾病的症状也有了描述,而且一般都以自然的原因来解释病因。相对于古苏美尔人和古巴比伦人来说,这是一个重要的进步。但在当时,符咒和巫术仍然被普遍采用,并未受到禁止。
在艺术方面,亚述人远远超过了古巴比伦人,尤其是在雕刻方面。亚述人的雕刻以战争和田猎为题材,塑造的临危不惧的猎手、凶猛异常的狮子、垂死挣扎的野兽、冷静勇敢的战士等,都形象逼真,动作生动,达到了很高的艺术水平。但在建筑方面,亚述人远远不及苏美尔人。亚述人的建筑一般显得很粗犷、简单,缺乏苏美尔人的那种宏伟、精细的特点。
由于战争的需要,亚述人比古巴比伦人重视教育。他们不仅继承了苏美尔—巴比伦教育思想和实践,而且进行了较大的改造、创新,使两河流域的教育又一次走向兴旺发达,取得了较高成就。
二、古亚述的教育思想
与古苏美尔人的教育思想和古巴比伦人的教育思想相比,古亚述人的教育思想表现出强烈的黩武气息。这种独特的思想贯穿于古亚述人对于教育的目的、地位和作用的认识,教育内容的选择,教育教学方法的采用等各种观念之中,使古亚述的教育思想与社会实践紧密地结合起来。
(一)关于教育目的、地位及作用的思想
从已出土的文献资料来看,古亚述的教育目的似乎也同古苏美尔人一样表现出多元化的特色。如在已发掘的泥板书及铭文中,亚述人把祭司、僧侣、文士、军人放在几乎同样重要的地位,而且谈论更多的是前三者,因而国内已有的几部外国教育史专著都认为文士的培养是其教育的核心。但是,古亚述的祭司和文士也必须懂得军事。就祭司而言,到了古亚述时期,他们的服务对象已不再是古巴比伦人崇拜的乌尔都克神(智慧之神),而是以亚述大神和伊丝塔尔神(女神,女战神)取代了他,并且对于后者的崇拜远胜于前者,因为她能决定战争的胜负。亚述国王阿瑟巴尼帕(Ashurbanipal)在其祷辞中说:“啊!阿尔贝拉的夫人 [33],我是阿瑟巴尼帕,亚述的国王,你的手的创造物,受你生父 [34]的(召唤)来重修亚述的庙宇并建筑巴比伦的名城。我已决定走到有关荣誉的神圣地方,然而,以栏国王条曼不尊敬诸神。所以,我求你,女神中之女神、战争王后、诸神的公主……为我向你的生父亚述吁请,(因为条曼)已把他的军队摆上战场,已集中他的武器向亚述前进。你,诸神中的战士,像……要在战场中心追赶他,用暴雨和恶风消灭他。”[35]由此可见,当时祭司的作用主要在于向战神伊丝塔尔表述国王的意愿,并请求她用神力帮助世俗国王在战斗中获胜。因此,祭司也是为军事斗争服务的“战士”。因为亚述国王均出身僧侣阶层,因而培养僧侣实质上就是培养最高统治者自身。只有明白了这层关系,我们才能明白亚述国民为什么那么重视僧侣的思想实质,也才能明白亚述国王在祷辞中表现出来的这种迫切而热烈的思想和愿望:“愿我的帮助者诸神欣纳我的虔诚的工作,并愿诸神衷心祝福我的国度。愿我的僧侣的种子永远昌盛,好像巴比伦城的埃·萨吉拉的基础”,“愿我的僧侣宝座的基础安如磐石!”“愿仁慈的命运、优渥的恩惠,伴随着我的统治,保护我的僧侣的地位”[36]。由历史我们知道,亚述国王个个都是能征善战的军事领袖并以征战为能事,所以,重视僧侣教育仍然要以服从军事斗争需要为最高旨归,实质上也是培养“战士”。由于当时环境条件的限制和周围敌对民族的不时进攻的威胁,亚述人把他们的国家完全变成了一个庞大的战争机器。文士不仅要处理一般的行政事务,还要征募兵源,加以训练,组成军队,这就要求文士不仅能为“文”,而且要懂“武”,一旦战事紧急,文士也要立即投入战争。由此可见,文士其实也是享有较高文化程度的战士。再加上当时亚述拥有远远多于周围其他民族的常备军并经常发动战争,培养合格的战士便是其教育不言自明的目的。因此,实践的现实需要形成了亚述人关于教育目的的清晰思想:培养为军事斗争服务的合格“战士”。正是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亚述民族变成了一个出色的武士民族,也养成了他们好战的民族习性和不断扩张侵略的野心以及残忍恐怖的心理态度。他们不仅拥有当时世界上最强大且最有力量的军事武装,建立了庞大的军事帝国,而且极其残忍地对待被征服的其他民族的战士、平民、军官、贵族以及自己民族内的叛逃者和造反者。剥人皮、钉火刑柱、割耳、剜眼、割**……亚述人不仅把这些暴行付诸实践,而且还把它们编成文字,记载流传给后人,既炫耀他们的英勇业绩,也作为道德思想教育的教材。例如,亚述尔那细尔拔尔的编年史就记载道:“那些反叛我的酋长们,我把他们的皮剥了,堆成一个战胜纪念标:在里面的一些,我让他们腐朽;在堆顶上的一些,我把他们绑在火刑柱上;在堆旁边的一些,我挨次把他们烧死;我剥了很多人的皮;我把他们的皮挂在城墙上;国王的军官们(指邻近民族的)、叛徒们,我就砍掉他们的手脚。我把阿希雅巴巴(叛军首领)带到尼尼微:我剥掉他的皮,把他的皮钉在城墙上……”[37]铭文也记载每次战争后屠杀俘虏:“虏血如泉,流山泻谷。”[38]这种教育目的的极端残忍性使后来者批评不已,以至于美国历史学家伯恩斯等人在其《世界文明史》第1卷中大发感慨:“指望军事强盛带来的权力和安全,到头来却成了笑料。假如亚述完全没有防御能力,它的命运也未必会更坏。”[39]不过,从积极的方面来讲,亚述人的这种教育目的观因其适应了当时社会现实的需要而使得原本弱小的亚述民族迅速强大起来,并在军队的质量方面拥有了当时无与伦比的巨大优势。可见还是有其合理性因素存在于其中的。后来的古希腊斯巴达偏重于军事训练的教育思想和实践,与古亚述人教育思想有诸多的相似性,而且斯巴达教育思想中的许多积极因素也为一些大思想家称道,并被保留下来,对西方产生了深远影响,成为西方教育思想的重要源头。古亚述的教育思想要比斯巴达早许多,因此,正确认识亚述的教育目的思想是必要的。
(二)关于教育内容的思想
对于教育地位与作用重要性的认识以及教育目的的明确化,使得古亚述人形成了重视军事体育,同时辅之以道德教育和知识教育的较全面的思想,从而使得亚述的教育内容呈现出多样化的特色。
古亚述人教育目的观中强烈的黩武主义特征使得尚武成为确定教育内容的首要原则。激烈的战争不仅需要强健的体格、娴熟的军事作战技能技巧,而且需要一定的知识、智慧和战术训练及相应的组织能力。所以,跑步、游泳、射箭、击剑、驾车等方式都被作为增强体质的重要内容。其中尤为值得提出的是在古亚述人的思想中,增强体质的目的就是为了战斗,而非增进人的发展,因而他们在训练中把人追猎狮子和老虎等猛兽作为训练的重要手段和检验训练效果的重要方式。这种残酷的人兽搏斗既使人的潜能和技艺得以充分发挥,也使人的心理和意志得到了超常的训练。古亚述士兵之所以以残忍闻名,与这种训练不无关系。游泳之所以作为他们的教育内容,是因为古亚述人认为游泳可以使一个人的皮肤变得柔软、富有韧性,而且可增强人的肌肉力量及训练人控制自己的意志力,这对一个战士来说是不可或缺的。射箭、击剑、枪术等都是钢铁兵器时代的专门训练项目。还值得一提的是古亚述人的驾车训练项目。古亚述人不仅设计出了各种各样的战车,而且对于驾驶战车的技术规范及考核标准都提出了严格的要求,与中国先秦六艺教育中“御”的内容颇有相似之处。从古亚述人的常备军的军种分类中,我们也可以明显地看出他们训练内容的复杂性和多样性特征。古亚述人通过募兵制建设了数量庞大的常备军,并把他们分为以下各兵种:战车兵、骑兵、重装步兵、攻城兵、辎重兵、工兵等。要求这些兵种既有各自的专门技艺,又要能够一专多能,掌握其他兵种的基本技能,以便在战斗中及时地替换伤残及死亡的士兵,从而保持军队整体的战斗力。由此可见,从注重实利的思想原则出发,古亚述人在军事训练方面还是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从而大大扩充了自苏美尔—古巴比伦以来的教育内容。
另据已出土的泥板书文献,亚述人已在贵族子弟中进行战略战术及组织才能方面的教育训练,而且要求他们掌握较广博的文化知识。如亚述国王阿瑟巴尼帕在谈到自己所受的教育时说,除了体格训练外,还学习语言,他能懂“苏美尔人的和阿卡德人难于掌握的泥板书”[40],还学习占卜、几何、算术、军事技艺等。此外,阿瑟巴尼帕还在其首都尼尼微建立了大型图书馆,内中藏有约计3万份泥板书。太罗城也有图书馆,藏有泥板书约3万件,尼波尔城图书馆约有泥板书2万件,[41]由此可见当时教育内容之繁盛。另据考证,当时还设有专门学校进行神学、法律、天文学、医学等学科的教学工作。医学因为军事的需要而尤为发达,不仅有药物一般性能功效的说明,而且有疾病症状的简要概括。同时,医学仍与巫术紧密结合。在古亚述人看来,人体的许多疾病并非由于自然原因而引起,而是因为魔鬼潜入了人的身体,只要运用巫术驱除恶鬼,人的病体就可痊愈,因此,巫术也作为医学的重要组成部分而被纳入了教育内容。有一块泥板书就详细地记载了亚述时期教授巫术的场面和基本内容。[42]
拿一块白布,把玛米(mamit)放在里面,
放在病人的右手里。
又拿一块黑布,
用它包住他的左手。
那么一切恶鬼,
以及他所犯的罪过,
就会离开他,
永不再来。
培养“战士”,不仅要求他们具备强健的体格,娴熟的军事技能技巧,较丰富的文化知识,而且要求他们具有坚定的道德信念和始终不渝的信仰,所以,古亚述人对于道德教育也很重视,他们不仅通过神话和寓言来灌输道德信念,而且提出了一系列具体的道德规范。例如,于1871年由亚述学家G. 斯密斯发现的《伊兹杜巴尔之歌》史诗,借英雄伊兹杜巴尔的事迹来教育人们。这首诗第七块泥板第二栏,借黑阿巴尼之口要求人们崇敬神灵,正确看待死亡:“亲爱的朋友,不必忧伤,死亡这东西终究要来的,我们为什么恐惧呢?是那地下世界的雾气把你的占师接了去!诸神带领我们,也不征求我们的同意,他们给予生命,又在现世的一切纷争中把生命拿回去,我要结果我在世上的生命;自从有生以来,我经历了欢乐和忧愁;要到地下的可怕世界去,而且一去不返。”[43]第八块泥板第二栏,通过伊兹杜巴尔之口要求人们淡泊名誉,而把自己奉献给自己的国家。对于名誉,他说:“哎呀!这个‘名誉’不过是‘命运’的梦啊!朝思暮想的东西却不能使人心中快活。人们的称赞,或无心的冷笑,于我都无所谓,我是孤单的!孤单的!”“人的名誉并不像表面那样堂皇,它和‘昔日’一道睡去,是一个消失了的梦。”[44]
在行为规范方面,要保持对神的崇敬之情,并通过自己的行为践履和内心真诚来获得神的帮助与赐福。“每天去朝拜你的神,用纯洁的香去上贡献和做祷告;在你的神前,保持纯洁的心;每天早晨,要向他祷告、请求、鞠躬致敬,这样,凭神的帮助,你会发达。”“敬畏(神),可得恩惠。”“贡献可以增加寿命,祷告可使罪过得赦免。”“敬畏诸神的人,不会哭号;敬畏诸神的人,将得长寿。”在对待朋友和伴侣方面,要尊重他们并充满爱心,“对你的朋友和伴侣,不可说坏话,不可说下流话——要说仁慈的话!”对于其他的人要给予帮助,并充满仁爱之意,即使对于家中的仆人,也要一视同仁,“施食物给人吃,施酒给人喝,寻求善行,避免(恶事),这是使神喜欢的,使沙玛什喜欢——他会酬报的。(对仆人)要帮助,要仁慈;(你要保护)家中的使女。”对于自己,要勤于学习,“从泥板上去学习智慧”;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情绪,“如果在发怒——不可说出来。怒中说话,不久你就要后悔,悄悄地抚慰你的哀愁。”要谦虚而不能骄傲、自矜自夸,“不要说大话——要守口如瓶”;要严于律己,提高自身的素养和语言表达能力,“你不可诽谤——要说纯洁的话!你不可说坏话——要说仁慈的话!”否则将会遭到神灵的报应,“诽谤和说坏话的人,沙玛什神将要在你头上会见它”[45]。
由上述内容,我们可以看出古亚述人在服从军事战争的目的之下,设置了较广泛的教育内容。这不仅是对苏美尔—古巴比伦教育内容的继承,而且有所发展,反映出了社会的进步和人们对于人自身潜力认识的深化。教育内容的丰富多样也直接制约了教育教学方法的思想认识。
(三)关于教育教学方法的思想
古亚述人的教育教学方法思想是与他们的教育教学实践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的。军事战争所需的技能技巧的掌握仅靠死记硬背是无法达到目的的,古亚述人明确意识到必须对苏美尔—古巴比伦的教育教学方法加以改造。因此,古亚述人在教育教学方法上把集体训练与个别指导结合起来,[46]一方面,在宫廷学校、文士学校、寺庙学校中由专门教师进行集体的教育教学;另一方面,由个别教师或家长进行专门指导,从而把学校教育与家庭教育有机地结合起来。同时,古亚述由于道德教育的发达而使他们形成了重视儿童的思想,他们已意识到进行教育教学应该照顾到学生身心发展的特点,才能取得较好的教育教学效果。这种思想的萌生,是两河流域教育思想史上的一次重要突破,具有重要的意义。正是在这种思想指导之下,当时的学校教师们以各种符号创制了音阶表、单词表,编成了字典,绘制了苏美尔文和阿卡德文的语法解说表,还利用赞美诗、咒语、卜辞及法律的和历史的知识,指导学生进行语句练习;同时,还在教材中编写注释,以减少学生的疑难;绘制山川鸟兽的图形,作为教学辅助,以有趣的神话和寓言来进行道德教育……使古亚述的教育教学取得了较好效果。
古亚述的教育思想后被新巴比伦人继承,并随其对外扩张而流传开来,在“巴比伦之囚”时期,给予犹太人的影响尤其深远。随着这些犹太人的被释,古代两河流域的教育思想遗产也随之融入犹太人的思想之中,对于犹太教及基督教的教育思想的形成与发展更是产生了不可忽视的影响,因而在教育史上具有重要的意义。我们应该给予足够的重视。
[1] 朱狄:《原始文化研究》,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8年版,第680页。
[2] 杨烈:《世界文学史话》第1卷,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第40页。
[3] S. N. 克雷默:《历史在苏美尔发端》,转引自爱德华·麦克诺尔·伯恩斯等:《世界文明史》第1卷,罗经国等译,商务印书馆1987年,第74页。
[4] 《世界文学史话》第1卷,第59页。
[5] 斯塔夫里阿诺斯:《全球通史:从史前史到21世纪》上册,吴象婴等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61页。
[6] James Bowen. A History of Western Education. Volume 1,London:Methuen & Co. Ltd II New Fetter Lane,1972.
[7] 柴尔德:《远古文化史》,周进楷译,上海文艺出版社1990年影印本,第176页。
[8] 《远古文化史》,第176页。
[9] 《外国教育通史》第1卷,第32页。
[10] Kramer. School Days:A Sumerian Composition Relating to the Education of a Scribe,Journal of the American Oriental Society,Vol. 69,1949,p.205.
[11] E. I. Gordon. Sumerian Proverbs,1959,Documents 2.47,2.49,2.55,2.48,2.49,2.50,2.56.
[12] James Bowen. A History of Western Education,p.14.
[13] E. I. Gordon. Sumerian Proverbs,Documents 2.47,2.54.
[14] 滕大春:《关于两河流域古代学校的考古发掘》,载《河北大学学报》,1984年第4期。
[15] 《外国教育通史》第1卷,第40~41页。
[16] 《远古文化史》,第177页。
[17] 《远古文化史》,第178页。
[18] Van Dalen Mitchell Bennett. A World History of Physical Education,New York:Prentice Hall,1953.
[19] 《外国教育通史》第1卷,第37页。
[20] 《外国教育通史》第1卷,第37页。
[21] 《外国教育通史》第1卷,第41页。
[22] Kramer. School Days:A Sumerian Composition Relating to the Education of a Scribe,Journal of the American Oriental Society,Vol. 69,1949,p.205.
[23] 《关于两河流域古代学校的考古发掘》,1984年第4期。
[24] 《关于两河流域古代学校的考古发掘》。
[25] 《关于两河流域古代学校的考古发掘》。
[26] 杰里·本特利、赫伯特·齐格勒、希瑟·斯特里兹:《简明新全球史》,魏凤莲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8页。
[27] 朱寰:《世界上古中古史》上册,高等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第81页。
[28] 《世界上古中古史》上册,第81页。
[29] A History of Western Education,1972,Vol. 1,p.18.
[30] 《远古文化史》,第180页。
[31] 《远古文化史》,第169页。
[32] 原文为苏美尔文,由数块泥板凑成,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古老的农书,尽管有部分地方因年代久远而有缺损或模糊,但并未影响我们对整体内容的理解。全文共ll0行,据考证约写成于公元前1700年。这里的内容主要译自S. N. Kramer. The Sumerians,1963年版第340~342页的英译材料。也可参看Kenneth S. Cooper,Clarence W. Sorensen,Lewis paul Todd. The Changing Old World,California State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Sacramento,1964,pp.28~29.
[33] 指女战神伊丝塔尔。
[34] 指天神亚述。
[35] 《世界文学史话》第1卷,第55页。
[36] 《世界文学史话》第1卷,第54~55页。
[37] 《世界文学史话》第1卷,第63页。
[38] 《世界上古中古史》上册,第86页。
[39] 《世界文明史》第1卷,第80页。
[40] 马骥雄:《外国教育史略》,人民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15页。
[41] 《外国教育通史》第1卷,第35页。
[42] 《世界文学史话》第1卷,第57~58页。
[43] 《世界文学史话》第1卷,第52页。
[44] 《世界文学史话》第1卷,第52~53页。
[45] 《世界文学史话》第1卷,第61~62页。
[46] A World History of Physical Education,19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