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青不敢置信,僵在那。
她又挣扎两下,他太高太重,手劲很大,压制的她动弹不得,本能的欠起头来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他倒吸了口凉气,似痛苦又畅快。
“还是学不乖,男人禁不住这种挑衅,再咬一口我就…….”他将嘴凑到林以青耳边,轻轻的说了两个字,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字。
林以青只觉得心神震荡,惊愕的无以复加,跟被烫到似得哆嗦着,接着死死的闭住眼睛,霎时间意乱情迷…….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耳廓上……仿佛下一刻滴出血来,从此由心里阴影造就了左耳垂异常敏感。
陆战勋眼睛亮的邪气惊人,着看那绯红又滚烫的小耳朵,低低的笑了出声来,富有qing欲气息,刚刚的话简直不是他能说的,或许跟他和林以青那晚林间的经历有关,可他发现,说完后格外的兴奋爽快,还有种无语伦说的刺激感。
林以青半天无法回魂,喘息不能,她无法反抗,任他带着她的手放在那没动……指间之物又硬又带着丝绸般的质感,他呼吸沉重,撩动着她的心尖……….她不承认自己在妥协,将一切归结于他耍流氓她不是对手,归结于他诡秘的身份让她忌惮又要维护。可她心里分明有着极大的恐惧,恐惧自己会狠狠栽到他手里………………
火热坚ying,陆战勋x---边zh--胀---ch--血,他急需要做点什么,可他也没让她用手做,这么逗弄她也非常有意思。
高中就去了美利坚的陆战勋什么没见过,拉斯维加斯不夜城里各式各样的声--色犬马,还有学校里的那些姑娘们,开放的让人大开眼界,有的追到他家里主动宽-衣解带,赤--身--裸--体的进行tiao--逗,用各种手段各种姿势想勾引他上-床。比起含蓄的中国女子,她们奔放、狂野,浪漫到不受任何礼俗的束缚。但他有洁癖,他不喜欢那种穿了别人内裤的肮脏感。身下的林以青……………他突然皱起眉来,想到了那个宾馆和那个男人………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他拿出了她的手,闭着眼趴在她身上缓神。
就在这一对男女各自思量时,茶几上手机声响起,是陆战勋的。他深吸口气的抬头,打量着林以青,她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铃声响了又灭,灭了又响,她闭上的眼珠动都未动一下,但神色已经趋于平静,他发现他不喜欢她这么快就冷却下来,有点让他摸不透。如果连一个女人都无法掌控他还能掌控什么?
陆战勋从林以青身上爬起,踩着拖鞋拿起叫魂一样的手机,扫了一眼来电人,沉思片刻还是接起。
身上一轻,林以青撑起身迅速的站起来,她想去卫生间整理狼狈的自己,手下意识的抹了把脸,刚走两步就听陆战勋缓缓的在说:“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抱歉星月,我还有事………”
“……”陆战勋转过身子去寻觅林以青的身影,只看她弯下腰不知拖鞋里进了什么,正单脚立在那往外倒东西,那是高和和生病时他原想让她来照顾,到小区外的超市给她买的,36码,正好。他听到手机对面说了什么,眉头皱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中国疫情难以控制,还会有扩散的趋势,我不希望你因偷偷回来见我而有危险………天元宾馆?恩,你先在那里呆着不要出去。”对面的姑娘有些太冲动,但渐渐的陆战勋那有些严肃的口气变得温和,甚至含着丝丝的宠溺:“不要任性,今晚上好好睡一觉。”
林以青已经走进了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中,她在想,刚刚来电的一定是孟星月,听起来像是为了看陆战勋从美国私自回来了,佳人爱陆战勋的心天地可鉴。
手下意识的攥起,陆战勋现在和自己不清不楚的,被孟星月碰见了会怎么样?刘政为何最终会倒台,她比谁都清楚□□,女人嫉妒起来就变的极端,没有任何情面可讲,刘梦瑶如此,孟星月也是一样。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林以青微微的挺直脊背,慢慢的抬起头来,镜子中的双唇红艳的异常,那是刚刚被他来回润泽过的,她一动不动的看着……………
无论陆战勋染不染病,只要陆战勋还找自己,那么早晚有一天孟星月会知道一个林以青的存在。据观察,孟星月可不像刘梦瑶那么冲动没几个心眼。一旦孟星月知道自己是M省H市人,就会联想到刘梦瑶,而她一旦知道自己和刘梦瑶认识交好…….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会联想陆战勋怎么和一个叫林以青的在一起?刘梦瑶那个日记本说是不着痕迹的到了孟星月的手上,又怎么会如此恰巧?孟星月一旦产生联想,加上母亲翻案一事并不是什么秘闻,她极有可能去查刘政怎么就倒台了……刘梦瑶,孟星月,还有陆战勋都是自己用心算计过的…….虽说这么多年自己谨慎行事,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天衣无缝也会露出马脚,而自己早就不干净,赵刚、罗小飞更不用说了,对于有势力的人想查出点什么太简单了,刘政倒台那些传单,证据都是赵刚、罗小飞送出去的,真要是有人查这事,首当其冲最危险的就是他们,接着抽丝剥茧…结果可想而知……..包括自己,他们这些人被一网打尽也不是不可能……这是自己一直极力回避陆战勋的主要原因。
如今该怎么应对呢?林以青有些乱,她要静下心想一想,想一想。可最先浮上心头的却是一切真想大白…..陆战勋会如何看她?
陆战勋是来倒泡脚水的,他偏脸看了下林以青,她正一点点的洗着手,垂着眼很认真的洗着,陆战勋想着刚刚的感觉,身体躁动还未停歇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清了清嗓子说“没事早点休息吧,你睡我对面的房间,你眼前那套洗漱用品就是新的。”
看着未开封的牙杯牙刷,林以青关掉水龙头点点头,她走了出去低声说:“你吃完药我就去休息。”
陆战勋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她又恢复了冷淡,好像刚刚情动的不是她。他微微的拧起眉来……….
林以青找来药箱,这次没给他退烧药,只是消炎的,同时给自己也冲了包板蓝根。这个时期生病不是儿戏,两人严正以对,陆战勋药喝的痛快。
接着林以青就主动去刷牙洗脸,洗澡就不必了,只是他刚刚的举动后她下边有些不舒服,锁上门脱掉下面的衣服做简单清洗,当她摸到黏腻感时,轻咬住了唇,脸情不自禁的烧起来………….
林以青去了客房,米色的衣柜,整个嵌进了墙壁,浅色AB版壁纸,竖条显得很男性化,而床上满眼是白色的床单被罩,雪白的没一点污迹。她低头摸了摸,鼻端有着淡淡的味道,陆战勋身上的味道。她坐在床上微微的闭了会儿眼………….因为之前的孟星月,林以青自然的想到了刘梦瑶。
林以青想到刘梦瑶醉酒时,骂孟星月骂的最凶最狠,甚至有把她碎尸万段也难解心头之恨,把落魄之罪都归在了孟星月身上,那眼睛里疯狂的光让林以青怀疑刘梦瑶有点精神不正常,她跟着也如芒在背,心生不安。
自打刘梦瑶带着那个康铎来找她后,不时的给她打电话哄劝着出去一起玩,有一天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又再次找来,絮絮叨叨的一大堆愤恨,跟祥林嫂似得重复,还带吃带喝的,那里面能干净吗?最后是一个开奔驰的中年男人接走的,临走时硬是拉那男人来到她跟前,刘梦瑶那一刻眼里闪动着算计,像个拉皮条的老-鸹,而那男人满眼的yin--邪之光,一看就是酒色之徒。刘梦瑶吃吃笑着说带她去见世面,上手硬来扯拉,她感觉自己已经被刘梦瑶惦记上了。
刘梦瑶在哪里,林以青很清楚。因为怕刘梦瑶起歹念,她让赵刚暗中跟随过,也清楚刘梦瑶都做着什么。而她新挂上的男人颇有点身份,前几日公安接到举报做突击检查,刘梦瑶在东城那的KTV里唱歌吸东西竟然没有被拘禁,赵刚才知道刘梦瑶跟着男人的弟弟是C分区公安局局长。赵刚说那男人很迷恋刘梦瑶,大手笔的买了一辆宝马,还过户了一个二室小平单元,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何况刘梦瑶这个贼越来越胆大强势,反常则妖。如果刘梦瑶有一天知道一切起因在她这儿,一定会报仇雪恨,就如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极力在做的一样。这一切的一切让她觉得剑悬头顶,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会不会是另一个世事轮回?
林以青睁开眼,下意识的掏出手机,从包里掏出一张电话卡更换上。近一年来为了回避危险,她总是用单独的电话卡与刘梦瑶联系,最近更是不想理,却被一次一次的上赶着找去。
开机后,果然有短信嗡嗡进来,是刘梦瑶的:
“怎么打电话总不在服务区?”
“在哪呢?我在学校门口。看见出来一下。”
“怎么回事?手机进水啦!我找我舅舅找到人了。你先通个电话先联系联系也好,做个准备,接电话!”
“疫情严重,要死人了,我想回H市,你也回老家躲两天吧,我们作伴回去,我开车拉你。”这条时间是昨天下午。
林以青心中冷笑,看似简单的一句句话让林以青察觉出不对劲儿来。林以青是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她的经历以及经历后所积累的洞察力绝不是刘梦瑶所能想象的。
她微微沉思,突然想到,假如刘梦瑶不知死活的去天元宾馆找孟星月质问,孟星月会怎么对付她呢?什么公安局长还能罩得住刘梦瑶?
孟星月刘梦瑶这两个人,她们本来是一队的,如果当初不是自己离间了她们,因为没有一个陆战勋的存在,孟星月怎么会切断刘梦瑶的后路?刘梦瑶醉酒时说过孟星月曾在电话里扬言就是故意不忙帮的,这也是刘梦瑶恨孟星月的根本所在,与其说恨孟星月,不如说刘梦瑶更害怕面对自己当初的冲动任性!所以把满腔愤恨都转移到孟星月头上。如果没有陆战勋,如果刘梦瑶精心敬业的给孟星月服务,刘政出事时,孟星月会伸手的,这不是可能是一定,那么刘政就不会倒台,她妈不知何年何时会出狱……….
想到这,她手指微动的发送出一条短信:“确实现在B市很危险,你最近好吗。”只要刘梦瑶手机通着肯定能看到。
说起来刘梦瑶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她此刻在CH会馆,跟的男人是里面股东,虽然年龄大的可以做她爸爸了,可是他有钱也有男人的成熟魅力,懂的多花样也多。而刘梦瑶呢,学历高,长的好,一双单眼皮,画了妆给人一种冷艳的气质,床--上也玩的开,那男人这段时间迷上了她,经常带她去会馆里搞。
三教九流的人认识多了,旁门左道自然随之而来,想要往歪道上走很容易,刘梦瑶再不是一年前的刘梦瑶。
她身子在跟男人做-=a时候男人为了更刺激,体会那玄幻般飘飘欲仙,时常会给彼此吃点东西,她心里本来有个大---洞,吃了东西后好像填满了,当然过后的空虚需要更多的来填补,反复体味着,刘梦瑶正眼睁睁的深陷她也不是不知道,可已经沉沦不能自拔,她上瘾了,当她--光着身子躺在男人怀里看到林以青发来的短信时,那些问候的话连个屁都不值,可她想起林以青那张越来越标致的小脸,总是蠢--蠢欲动,总是有所不平,虽然几次都没有成功,还有下次嘛,她眼中流露出笑来…………..
楚天千里清秋月,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供恨。刘梦瑶轻轻念着,可他身边的男人像个暴发户,没什么文化,粗鄙的只会在床上搞出各种邪--祟的花样来。
两人吸了东西,眼神涣散。
他使劲一song,她啊的一声,jiao--笑连连,趴在那任他驱使,gong--宵--于飞。有什么关系,她开心兴奋啊。
仿佛看不见的深渊,刘梦瑶浑浑噩噩的找不到了生活的目标,现在更有一种我过不好,谁也不能好的报复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