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想玩刺激的?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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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第二日中午,老鸨见买祁辞的客迟迟不出厢房,敲门又不见反应,心道不知出了什么事,于是小心翼翼推开一丝缝隙,谁知厢房里就祁辞一人,睡得昏天黑地。

客人既然不在了,老鸨也就露出了狠辣的本性,一把推开厢房门,让手下直接把祁辞连人带被子一起掀下床。

祁辞摔了个七荤八素,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已被人狠狠揪住,强迫着抬起了头,祁辞吃疼,一睁眼,看见老鸨那尖嘴猴腮的脸。

老鸨说:“知道客人什么时候走的吗?伺候好了吗?就在这睡睡睡,废物。”

说完将祁辞狠狠往地上一甩,祁辞左臂着地,磨出一片红痕。

老鸨嫌恶地捻捻手指,然后说:“不过既然你没有暴毙身亡,看来昨日伺候过客人,哎呀呀!”

老鸨说着,忽然发现什么,几步走到床前,瞪眼看了一会,又回身一把揪住祁辞的衣领,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尖声道:“墙壁怎么回事?一个洞?我修缮又得花钱!”

那老鸨下手极重,祁辞被打得头昏眼花,嘴里涌起血腥味,好半天才说:“昨晚和客人玩得有些过,一不小心弄到了墙壁。”

老鸨看了眼地上的血迹,想起边重华的模样。

玄衣剑眉,气度不凡,玉树临风,笑意却带着股莫名的邪气,开始老鸨还困惑,觉得边重华不像平头百姓,也不知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现在心里却亮堂得很,估计也是个有古怪癖好的主,碍于名望身份不可张扬,于是跑到这无人认识的地方来图乐。

“行了。”老鸨松开祁辞,“好好收拾收拾自己,今晚还得接客,你也明白,你被我下了媚毒蛊,这蛊可是每十二个时辰就会发作一次,别再想着逃跑,自己掂量掂量。”

说完老鸨带着手下走出厢房,去巡视大堂,祁辞趴在地上好半天才爬起来,他慢腾腾地整好衣服,揉揉头,深呼吸了两下,然后开始准备逃跑。

祁辞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也没有什么需要带的物品,他先打了盆热水,简单地洗漱了一番,然后在厢房里静静地等傍晚。

这青楼里的小倌和姑娘,没几个是自愿卖身的,祁辞当初也是被人灌了迷药,强行丢进这是非之地。

害他的那人,十两白银就把他给卖了。

十两银子,一顿好酒好菜的价钱。

就这么把他卖了。

祁辞:“他大爷的,我至少也值十两黄金吧?!”

这青楼怨气极重,午后关楼歇息的时辰,祁辞听见隔壁厢房传来呜呜咽咽的哭泣声。

门外有打手守着,祁辞出不去,他想了想,摔碎杯子,捡起瓷片坐床榻上挖边重华留下的洞,慢悠悠地挖了一个时辰竟然给他挖通了。

隔壁的哭声还没停,祁辞对着洞喊:“喂!”

那头吓了一跳,好半天才磕磕巴巴地说:“谁,谁?啊……怎么有个洞?”

祁辞拿了笔和纸,写了一句话:大院的西南角,因为埋着很多尸体,打手觉得晦气都不愿意过去,那边有棵柳树,爬上树后能翻墙逃出去,你要是没被下媚毒蛊,就找机会逃吧。

祁辞卷起纸,放在洞里。

隔壁厢房的人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拿走。

祁辞走下床,看了眼窗外日渐昏黄的的天。

青楼牌匾两边的大红灯笼里的红烛被人点燃,虽然昨晚钱老爷在青楼里出了事,可不知为何,丝毫没有影响到青楼,又是一个表面嬉笑作乐、实则溃骨烂肤的夜晚。

祁辞换上锦衣,在门口打手的步步紧逼下,来到第二层楼供前来寻欢的人挑选。

祁辞样貌出众,刚露脸就开始被人争抢,老鸨笑开了花,说:“各位爷,别吵啊都别吵,大家都晓得我们这的规矩,出价最高的爷,就能要到人。”

几番争执后,一位脂粉满面的纨绔公子哥花重金买下了祁辞。

老鸨笑开了花,亲自将公子哥送进厢房,还瞪了祁辞一眼,让他好好伺候。

厢房门一关,公子哥就迫不及待地扑在祁辞身上:“哎呀,美人儿,馋死我了,为了买你,我可以把全部家当都压上了。”

祁辞假意顺从,掐着嗓子故作娇弱地说:“爷,长夜漫漫,别急,我且问你,你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公子哥眼睛一亮:“什么刺激的?”

祁辞笑了笑,美得不似人间之景,公子哥顿时七魄没了三魄,被迷得七荤八素的。

祁辞说:“爷,我和你说,这大院西南角啊,没什么人经过,不如我们先去外面……再回厢房,如何?”

脂粉公子哥掐着祁辞的腰,猥琐地笑了好几声:“还是美人会玩!走吧。”

说完,公子哥揽着祁辞的腰往外走,经过厅堂,又过了几处打手巡视的地方,打手见有客人在,不敢上前阻拦两人,两人顺顺利利来到大院的西南角。

石子小路,青苔阶梯,几从灌木,数根枯木柳枝歪歪扭扭地插在地上,壮实的柳树沐浴在薄凉的皎月下,静谧无声。

公子哥将祁辞抵在树上,边脱自己的裤子,边歪着嘴笑:“美人儿~我等不及了。”

祁辞朝他笑,然后用尽全力,一手肘狠狠地敲在公子哥的侧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