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大脑由两个半球体组成,左脑指挥身体右半部的活动,右脑指挥身体左半部的活动。这是古埃及最早得出的结论。因为他们发现,当大脑一边受了伤,另一边身体运动就会受到影响。
到了1836年,有个名叫马赫克·达克司的法国人指出:指出右半部瘫痪的人往往同时犯有失语症,但是左半部瘫痪的人依然会说话。他认为,左脑不但指挥身体右半部活动,而且与说话有关。
达克司的假设是正确的。实验证明,90%的人是由左脑指挥说话的。
左脑除指挥语言外,还担负分析任务,如逻辑推理、数学计算等。右脑则与空间、概念、构思音乐、颜色的辨认以及直观思维和创造能力有关。
由此不难解释右脑受伤的人为何会失去音乐欣赏力,而左脑受伤丧失语言能力的人为什么还会唱歌。伟大的艺术家达·芬奇和毕加索都是左撇子,这是因为右脑支配视觉和想像力,用左手作画就发挥了右脑的优势。
分脑实验可以说明左右脑的功能不一的。左右脑是由胼胝体联结起来的,胼胝体里的二亿条神经纤维沟通左右脑。1940年有两位医生决定对那些犯有严重癫痫病患者尝试分脑手术。就是切断胼胝体,使发病的半个脑不影响到另一半正常的脑子。60年代对这类病人的实验取得了惊人的成果。例如在银幕上闪出一把汤匙的图像,让它映入病的右脑,然后叫他闭上眼睛,用左手从混有汤匙的一堆物品中把汤匙拣出来,当他手里拿着摸到的汤匙的时候,问他这是什么东西,他却回答说“不知道”。同时,还发现这类病人尽管右手会写字却不会绘画。或者左手会画六面体和简单的图形却不会写字。还有个更有趣的实验:在银幕映出HEART这个英文字,使HE映入病人的右脑,ART映入病人的左脑。最后问他看到了什么,他说看到了ART,而他的左手却指着HE。这表明,切断了胼胝体后的两个半球形的大脑各自有指挥功能,但不能互相沟通。
而在西方文化教育主要强调培养思维和分析能力,而不是强调培养直观思维和创造能力。比如教学上只教“读”、“写”、“算”,这些都是由左脑指挥的,右脑的功能得不到发挥。
有些学校把一半时间用来给孩子们上艺术类科目,另一半时间上科学类的科目,结果发现孩子们在学习科学类的科目时,掌握得又快又好。这表明在发挥右脑功能的同时,也激发了与之相连的左脑,胼胝体的作用就是沟通左右脑。只有在左右脑共同发挥作用时,才能在科学和艺术上均有成就。
那么如何才能尽快地掌握外语呢?
尽快掌握外语的办法之一就是充分发挥左右脑的功能,进行快速阅读。读得慢了,就成了一字字地翻译了。这种翻译式的分析阅读是左脑的功能,结果是越读越慢,理解也就更难。快速阅读可以让文字变成图画,在你眼前浮现出一个形象来,这就让右脑起作用了。每个句子给你一个完整的形象,根据这个形象,通过上下文来判别,理解就更透了。另一个发挥右脑功能的学习外语的方法就是播放背景音乐。老师朗读一篇新的材料时,用古典音乐作背景,学生们轻松舒适地坐在椅子上,随意听音乐或是听故事。
乔治·罗柴诺夫博士15年前首推了这种方法。他认为:表面看来,这是十分消极的学习方法,其实,从深处看,他们的学习是积极的,因为他们的大脑深处在进行着自发的记忆活动。每个学生都有渴求新知识的欲望,而那种正规的、使人胆战心惊的学习环境往往使人失去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