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好梦又现。梦里,鲜花和掌声如潮而涌。我在“潮”中咧嘴而笑,登上神圣的文学殿堂,接受奖励祝贺……可惜一觉醒来,梦已远去,我还是我。“感月吟风多少事,如今老去无成”。
虽然从小喜欢写写画画,可能天资并不理想,勤也未能补拙。几十年来,一直写不出像样的文字。是的,文字。我觉得自己写的那些东西,只能算得上是好玩一样地码了些文字,不成文章。所以,一直以来,我就追梦般追逐文学,做梦般徜徉在写梦的路上。霜风冷月,蹒跚而行。
梦也是曾经的记忆与现实的憧憬。很多年前,在另外的奖台上,梦里的美景也曾真实地发生。那是一篇学术论文得了全国状元,我意气风发,穿红戴绿走上主席台,听台下掌声一片,看镁光闪闪。此后,又有大大小小的奖项挂在名下,成为我另一个爱好——集邮的小小成绩。
说到集邮,我觉得与文学并不矛盾。那一方醉人的葱绿,也充满着美好、精致与神秘。像我这样非专业的作家,能同时爱上集邮,是幸福的,甚至能够一边写作,一边集邮,进而将邮色揉进文学,以文风滋润邮苑,琴瑟相和,弹奏出和谐的旋律。当然,专业的作家喜欢集邮,更是游刃有余,得心应手。老舍就喜欢集邮,还曾为集邮题词:“集邮长知识,嗜好颇高尚。切莫去居奇,赚钱代欣赏。”还有,夏衍、周巍峙等都是铁杆的邮迷,邮学大家。
呵,说远了。人的欲望有时就是不能满足。完全两回事的“文学”和“集邮”,硬被我奢望兼得。就在第一篇小散文在报上发表不久,我就尝试着文与邮结合,开辟一条以文写邮之路。在这里,我很幸运,几年下来,一些零星的收获助长了我的任性,思路在邮色中得到启发,爱邮的心情被精美的文字张扬。心梦随之轻盈绽放,如花飞扬。
文风拂面,邮色润玉。写邮的同时,我也依然固执而泾渭分明地写着与邮无关的文字。可是,写着写着,有时竟然分不清是在写散文,还是在写邮文。一不留神,散文里淌进了集邮的美艳,邮文里也渗进了文学的精致。于是,这本集子,就有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不干集邮的文字,一部分是说不清是邮文还是散文的东西。对于集邮的朋友来说,前者将大家可能不太熟悉的我的另一面,暴露无遗,让共同在集邮这方天地里跋涉了几十年的邮友们,对我有个新的认知和了解。不集邮的朋友则可以从那些沾满邮票芬芳的文字里,看到我珍藏于内心深处的恋邮情结和爱邮情怀,窥斑见豹,领略方寸天地的美艳与温馨。
不论文学,还是集邮,都青春美艳,光彩照人。可惜我心灵感悟和挥洒笔墨的水平都有限,不能让她们在我的文字中精彩展现和焕发光彩。为平衡体现,全书只分“文风拂面”和“邮色润玉”两个篇章,每章各选50篇文字,多少不一地分别归类在另外三个“梦”的章节里面,形成一种想象的美好意蕴或气候,意在从两个相对独立而又相互融合的方面,对自己年届50的人生作个小结。虽然这些文字大部分在国家及省、市报刊上发表过,也经过一定的挑选,包含了生活、学习、经历、感悟、梦想等许多方面,有一定的代表性,可我还是觉得,文不像文,邮没邮味,实在拿不出手。
感谢作家周才彬、吕先觉的鼎力支持和鼓励,使我有勇气献丑,下定本集面世的决心。感谢全国集邮联副会长刘佳维先生拨冗作序,令本集有了闪光之处和精彩看点。感谢妻子,是她投注了爱的目光,默默赞许,让我能够安心静气地写作,放心地出书;感谢父母家人,是他们的欣赏与表扬,给了我信心和**。感谢襄阳集邮三老之一的陈挺政老师,他不仅亲自字斟句酌地帮助校对,还热忱汇款,出力又出钱。感谢郭润康、刘佳维、展庆堂、龚杰等多年的老朋友、好朋友慷慨助印,给予支持,让拙书更加顺利地出版。尤其德高望重的百岁集邮家郭老润康先生,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竟还关注于我,在意拙作,及时汇款助印,令我感动万分,只好记住这沉甸甸的浓情厚谊,在梦的文海里继续努力、进取,恒敬郭老,向郭老学习。刘佳维先生,身居高位,又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诸事繁忙,仍热情关注基层平凡朋友,在得知出书信息后,第一时间支持助印,还留言说“写书难,出书也难。增加理解,有同感,应支持,略表心意!”
正是大家的支持、鼓励和帮助,促成了此书的出版。请相信,文学和集邮是我一生的梦,我将用自己的痴情和生命,一生去追逐梦想,书写心梦,感恩大家,回报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