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可是神医呢!
她靠在他温暖的臂弯里,温热的呼吸洒在他左肩上,宫漠倾看着此时美人在怀的娇媚,顿时心猿意马,原本赤^裸的的肌肤,此时正是坦诚相待,于是安抚拍背的手掌慢慢升起了温度,不由自主地滑动在她白希姣好的后背。舒榒駑襻
姬辛允一心只牵挂着他此时的平安,一颗心丝毫没有杂念,只是后来,当那只手缓慢移动到身前时,她顿时惊醒了过来,紧贴的肌肤温度上升,炽热地甚至都可以感受到他逐渐勃发的**。
姬辛允顿时像炸开了的猫一样,一下子蹦出床的另一头,宫漠倾皱起眉,身子一动,锦被下同样白希的肌肤顿时旖旎了出来。姬辛允咽了咽口水,看着那厚厚的棉絮自他肩上滑落,经过宽广的胸膛,最后悬挂在结实的小腹上。
忍不住视线继续下移,竟然看到了平日里看似柔弱书卷气息的宫漠倾,小腹下竟然隐匿出六块结实的肌肉,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宫漠倾勾起笑,修长的手指一勾,半搭在腰间的锦被缓缓起落,看到那足够让人喷血的一刻,姬辛允瞬间不淡定了。
操起一块软枕砸过去,“病才刚好就怎么不注意,给我穿好衣服!”
扭过头去半天也不见回应,她忍不住好奇,等她转回头时,宫漠倾一张妖孽脸瞬间放大在她面前,吓得她身子一晃,险些跌下床。
宫漠倾在她发作之前一手拉过她,很是委屈:“娘子,我背后疼,可不可以不穿啊?”
“不穿,你就裸奔吧!”她没好气地啐了句,但是刀子嘴豆腐心,打开他不安分的手,勾起地上的衣服率先套上,然后再转身去寻他的衣服,抖了抖:“看什么,张开手!”
宫漠倾偷乐着,孩子一般乖巧地伸开手臂,“来吧,娘子。”
“……”姬辛允额上挂了三根黑线,这话听着真够别扭的。了媚心意。
“对了,小允子,我昏迷的时候,好像听见你说了些什么。”姬辛允手上一顿,背对着他微红了脸,否口道:“有么?”
谁知宫漠倾听后立即转过头,眯起眼危险地打量着她,“没有吗?”
“当然……”姬辛允颤抖地说到一半,他身子前倾了一大半,巨大的黑影笼罩着她,带满了威严与逼迫。挑起惯常的笑,无害地像个听别人说故事的孩子,只是深知他本性的姬辛允艰难地呼吸了一瞬,被此时无形的压力打压了下去。
“当然什么?”身子继续前倾,一手挑起她的发,搅在手里缠绕成圈,无暇地问着。
姬辛允苦笑着,他要是再继续往前的话,就该直接贴上她了。罢了,本来就是自己对天许的诺,如今他也委实醒来了,自己也该是时候告诉他了。zyac。
闭上眼吐纳了几口气,再睁开时,里面像是坚定了某种信念一样,纯洁透明,让人不敢直视。宫漠倾怔了片刻,回过神来。
他知道那不仅是一场梦而已,而是她真真实实贴在自己耳边对自己许下的诺言,只是他怕,他怕当他问出来之后,她回矢口否认,所以,每一次他状似无意无所谓的一句问,只有他知道他多么在意,多么小心翼翼,谨慎地等待着她的后文,他一直都笑,即使是悲苦的时候,只不过没有遇到她之前,他从不知苦涩。
所以就在此时,就在她再次将梦里的那场话完完全全重复给自己时,他顿时惊住了,心口漫无止境地涌出甜甜的腻腻的东西,那是一种叫幸福的东西,他从未想过生命之中会出现这种陌生的东西,自他出生以来,不平凡的身世注定了他一生坎坷悲苦,所以,他将所有情绪隐匿在笑意里,无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似乎除了笑,什么都没有呢,幸福与他而言是多么遥远而不可期待的东西,但是,他不敢相信,即使就是在前一刻,他都只是觉得满足,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那么满足,而就在她说出。
宫漠倾,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了,这一句的时候,天知道他又多么幸福。心间被塞满了轻柔的棉花,暖暖地飘动着,那么轻柔,却又那么温暖,所以,他震惊了,就在她说出,宫漠倾,我说过我喜欢你,但是我却从来都没有说过爱,现在你听好了,宫漠倾,我爱你!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了。14670974
姬辛允晕红着脸,喊出最后一句紧紧自他身后环抱住他,额头小心翼翼地靠在他的背后,其实,很多时候她不是不爱,而是不懂得说爱,她自幼孤行,除了风流荧一个好搭档外,根本就没有别的什么亲人和朋友,而风流荧的爱情观念和她一样,苍白透明得像张白纸。所以,也自然没有谁告诉过她,爱了就要说出来,即使是当对方还在的时候,即使当对方从未要求过什么的时候,即使是对方看似从不在乎的时候,都要完完全全说出来。
所以,这一刻,她说了,她想她是真的爱惨宫漠倾了。
等了良久也不见回应,她有些好奇,根据电视剧里的惯常情节,一般都是男主感动流涕,然后二话不说直接抱住女主,最后宣明自己同样的心意才对呀,为什么眼前状况好像有些脱节了?
宫漠倾噗嗤一笑,按住她的手,极力隐忍着嘴角边的笑意,很辛苦地回过头看着她,嘴角一抽一抽的,仿佛忍得很是辛苦。
姬辛允顿时黑沉下脸色,声音冰冷而又阴森:“你笑什么?”
他忍了忍还是笑了,最后在她杀人的眼神里打住,“没有,只是突然间觉得小允子好可爱。”
她眉毛一挑,握紧了拳,咬牙:“可爱?”
宫漠倾无知无觉点点头:“是啊,可爱地像只兔子,配上红红的眼睛,更像是一只小白兔了。”他话刚说完,背后一掌狠狠按压下来,他倒吸了一口气,脸色顿时煞白。
“兔你妹,活该你受伤!活该你被雪狼袭击!活该你昏迷!啊啊啊,去死吧!”
姬辛允给了一掌后依旧不解气,后来还狠狠补上几脚,当然,这几脚下去力道就跟挠痒痒一样,宫漠倾不仅不呼痛,反而很享受一样抓住了他的手。
姬辛允胡乱挣扎着,突然听到他倒吸的一口冷气,瞬间僵住了全部动作,急忙担忧问:“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伤口了?”
宫漠倾像是极度痛苦一样,眉头深锁,点头不言,而他越是不说话,姬辛允就越是往坏处猜,认为一定是刚才自己下手太重,弄伤了他背后的伤口。
苦恼地自责了一顿,然后强制性地扯开他的衣服,仔细检查着。
宫漠倾在她看不到的一面勾起嘴角,眼里闪耀着算计的光芒。姬辛允查看了好一阵子,果然见到了有几处白纱缠绕的地方出现了几到红印,心下更加自责起来,明明知道他现在都是病人了,自己就算再怎么生气也该忍让着才是啊!都怪自己!
当然,姬辛允要是知道了那几个红印子是最开始宫漠倾翻身动作过大而牵带起的,就不知道此时是继续自责呢,还是毫不犹豫再狠狠落下一掌。
“夫人,谷主可是醒来了?”无水久久等在外面,很早就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但是碍于身份,所以一直恪守职责没敢打扰,不过,眼见自己手中的熬好的药就快冷去,他终是忍不住冒着可能被谷主责罚的危险,敲门问道。
宫漠倾像是被人打搅了好事一样,脸色瞬间黑下。姬辛允倒是觉得有些抱歉了,昨夜他也是一直忙着不合眼,一大早又守在门外,心里有些对不住,应了声后作势要去开门,只是还没迈出第二步,左腿一紧,顺着望去,宫漠倾一只长腿正光明正大地勾住了自己的脚。
“做什么?”
“为夫伤口疼。”宫漠倾无害地望着她,可怜兮兮让人忍不住安慰。
当然,对于一向迟钝的姬辛允来说,可没有那么多同情心泛滥,于是生硬搬开他的脚,宫漠倾一只脚被她搬开,另一只脚又缠了上去。姬辛允拍打了下他的脚,“我说!”
“说吧,我正听着呢。”他眨巴着眼盯着她,眼里闪烁着闪闪的光芒,差些晃花了姬辛允的眼,无语地扶额,“你倒是给我放开呀,我不唤无水进来,怎么帮你处理伤口呀。”
“为什么要他处理?娘子一个人不行吗?”不用想也知道,宫漠倾说这话的时候是有多么不甘愿。
“你太高估你娘子我了。”她突然间发现还是平日里笑面虎一样的宫漠倾看着顺眼,谁说一脸无害的人最好搞呀,宫漠倾什么时候都是这么bt难以沟通!
不顾他的反抗挣脱开他的长腿,稍微整顿了一下就去开门,无水带着寒气的手递过一碗药,语气淡淡的,“这是今早为谷主熬好的药,趁热为谷主服下吧。”
姬辛允有些不好意思劳驾他,搓了搓手接过来,就在他要离开时出声叫住:“那个,宫漠倾伤口出血了,你进来帮忙换一下白纱吧。”
无水顿了顿,里面传出来一个幽深的声音:“不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