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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山庄,二楼雅间
门打开的瞬间,牧泽西看到了自己等待许久的妹妹。
“泽西,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妹妹薇薇。”牧昌富伸手拉进来一个人,那女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悠悠地进雅间。
牧泽西抬头,一双犀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女人损毁的容貌上。大半的脸孔如同是塑胶的假面扭曲地黏在女人的脸上,只露出一双相似的眼睛。
一瞬间,牧泽西心里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并不是他要找的薇薇。
那锐利如刀子的眼睛盯着女人看了一会,女人吓得往后缩了一下,然后才自艾自怨道:“可以不要看吗?”
“泽西,她毁容多年总是有点自卑,你至少要体谅一下。”牧昌富拍拍女人,叫她坐到了牧泽西的对面。
牧泽西唇角弯起,倒是笑了,“真是抱歉,我十几年没有看见妹妹,自然是欣喜。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想要看个一清二楚。”
女人瑟缩了一下,低垂的眼睛里有一丝胆怯。如果不是为了从新恢复原来的容貌,她也不会答应跟着商界的魔王撞上。只是想到自己竟然被负心困在车内,险些烧死在里面,她就顿时觉得自己一定要演下去。
颤着唇,女人不敢看牧泽西,只是轻声喊了一句,“哥!”
“薇薇,你还记得我吗?”牧泽西又问了一句,他看着老狐狸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觉得事情十分的蹊跷。他与妹妹安雅薇是双生兄妹,都说双生兄妹心连心的,可是他却感觉不到一点妹妹身上的熟悉感。唯独一点,她长了一双跟安雅薇很是相似的眼睛。rdqo。
安雅薇缓缓地抬头看了一眼牧泽西,然后迅速地低下头道:“车祸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连我自己是谁我都不记得了。”
“这些年来你过的可好?”牧泽西声音放缓了一些,只是他心中的疑虑都没有消除过,此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妹妹。他内心感觉到妹妹没有死,但是这个人,在他见到第一面的时候就直觉告诉他,她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他们都不会知道,他跟安雅薇是孪生兄妹。
“有牧叔叔照顾,我并没有不好的。”
话语一出,牧泽西心里的答案更加的确定了。若她真的是安雅薇,这些年来难道就不知道自己寻找家人,甚至还叫牧昌富为叔叔,这亲昵的叫声可真是令他痛心啊!
“那就好。”牧泽西忍不住由愉悦变为失望,眼中的幽暗也越发的深幽了。薇薇到底在什么地方,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是他的妹妹。牧昌富到底知不知道安雅薇的下落,牧泽西连这个答案都不得不开始考虑了。
这顿饭吃的可谓是战战兢兢,牧泽西只是用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妹妹。他幽深的眼睛里看不出过多的欢喜,也看不出过多的伤感,只是那么望着女人。
刘吱吱心里如同被冻雨给浇了一通,她怕的要死,但是只能硬撑着。牧泽西她见过,以前她作为高级交际花出入名流场所就知道他。当时她也曾经试着去勾0引过他,不过人家显然并不理会他。自从那以后她就不敢再放肆了,她知道那个男人是不会看上她这样的女人。想到每次见他,他总是冷着一双眼睛站在并不是引人注目的角落里,她就觉得心里刮过一阵疾风。
关于牧泽西,她也曾见过有女人死缠着,只是结局都很惨。不是三天就没了踪迹,就是过了半月换了伴侣,再也不敢痴缠。
“哥,你不吃吗?”刘吱吱为了转移牧泽西过于冰冷的眼睛,她露出柔若的眼睛问道。
牧泽西唇角勾起笑,只是淡淡道:“只要是看着你吃,我心里就觉得格外的满足。”
这句话明明是极为的宠溺之意,但是他的声音冷若两极的冰霜,那眼睛里根本看不见半点快乐的意思,反倒是比刚来的时候更多了几分阴沉。刘吱吱善于观察男人,尤其是能够察言观色。她干干地一笑,私下用手扯了一下牧昌富的腿。
牧昌富顿时就明白了刘吱吱的想法,刘吱吱立刻起身道:“哥,我去一下洗手间。”
牧泽西只是点头,没有别的话。
牧昌富见刘吱吱出去,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笑道:“我出去接个电话。”
两人都离席,只剩下牧泽西一个人。牧泽西端起手中的酒杯,猛地一口灌入口中。一股辛辣味立刻流窜在他的喉咙内,等了十几年,这就是他给他的结果吗?这一次,若是他不主动,还真是对不起他们设下的局。
几乎是前后出去的两人都站到了洗手间的走廊内,刘吱吱急的满头都是汗水。她脸上那层燃烧过的脸,更加的可怖起来。
“牧董事,他是不是发现我是假的了?”
牧昌富扬扬眉头,“他如何发现,这么多年了,他难道还要带你去检验一下dna还不成。加上我手里有一样东西,他必然会信你就是那个安雅薇。”
“既然有东西,为何不早点拿出来。”刘吱吱声音格外娇嫩,就是一张脸叫人看了就吓的不敢再看第二眼。
牧昌富伸手拿出一个玉坠,坠子是透明的,里面有一朵蔷薇图案。他将坠子送到了刘吱吱的手里,“等会你不小心叫坠子掉下来,到时候他自然就会相信。这个坠子是当年在事故的现场找到的,估计他就不会有疑心。”
刘吱吱接过坠子,迅速地将坠子挂在了脖子上面。她一脸通红,由于毁容,所以她的皮肤透气不好。
“别忘了你们给我的承诺,若是没有承诺,我是不会继续装下去的。牧泽西太恐怖了,他几乎能够吃人。”刘吱吱觉得这个是苦差事,她主要是强调他们要给她整容换皮的事情。这张脸,她看了多少遍都觉得恶心。一直以来,她几乎都没有出过门。如果不是认识了宋妮采,也许她一辈子都要在那种地方过了,她已经做好了死的决心。
“不会忘记,只要你做的好,到时候我自然会送你到美国去做植皮手术。”牧昌富打包票,一个植皮手术对他来说完全就是小事一桩,现在是如何叫牧泽西回到牧氏集团,从新回到他的手中任由他来操纵。
两人说了一会话,刘吱吱先进去了。
刚进门,刘吱吱脚似乎没有看见椅子,一下子就撞了过去。她的身体就这么爬在桌子上,脖子里面的坠子立刻就滑落了出来。牧泽西眼睛陡然有了光芒,他认出了那个坠子。那个坠子是安家父亲送给他们的礼物,三人各一份。尤其是安雅薇的坠子更是特别,是一朵蔷薇盛开在透明的坠子里。这些都是定做的,当时他们三人都是挂在脖子上的。
牧泽西缓缓起身,伸手抓住了坠子,在晶莹的坠子在牧泽西的手指上滑动。他抬眼看了一眼刘吱吱道:“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你什么都忘记了,到时还挂着这个坠子。”
“哥,这个坠子是我唯一的东西,我自然是要好好的保存。”刘吱吱觉得自己的面前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冰。
“看来你还真是用心了。”他笑,手指眷恋地摸了一下那个坠子,然后又坐了下去。
刘吱吱心里扑通的乱跳,她总觉得牧泽西的话中有话。即使是这样,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听下去。
“是。”刘吱吱低低地答了一句,她总觉得牧泽西不是那么笨的人。
房间里一片沉寂,牧昌富见两人似乎气氛不错。他觉得一个坠子应该可以叫牧泽西安心一下,只是他绝对没有想到这些东西根本就不会令牧泽西感到有一点兴趣。
吃罢了饭,牧昌富叫刘吱吱跟牧泽西回别墅,说兄妹两人可以闲话家常。刘吱吱以为牧泽西会拒绝,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一口答应了,而且还是毫不犹豫的。
牧昌富给刘吱吱是使了一个眼神,意思就是要她监督一下牧泽西。只是一两天,他觉得刘吱吱应该能够应付过去。刘吱吱缩了缩身体,就算是再不喜欢还是跟了过去。
牧泽西本来不想带刘吱吱回到他跟唐放歌住的地方,但是想想自己若是不带过去还真的有点做不下去戏了。既然他们都可以以假乱真,那他就顺水推舟。
车子到了别墅,刘吱吱遮着脸进了别墅内。
午后的阳光很好,唐放歌躺在庭院内的紫藤树下午睡。最近她觉得自己有点累,真的有点身心俱疲的感觉,是不是的会觉得胸部很闷。她以为是自己怀孕的原因,所以就选择在花树下眯一会。脸到会地。
牧泽西见到唐放歌的瞬间,唇角弯弯,眼睛里的犀利就消失了大半。
“管家,你带小姐进去休息。”牧泽西看看一边的刘吱吱,他对着管家吩咐。管家领着刘吱吱进了房,牧泽西快步地走到唐放歌的身边。
这几日不知道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她的脸色总显得有点苍白,甚至有点没有血色的样子。这样下去,他觉得不好。
眼前的人儿眉目清秀,长长的睫毛好像是木槿花盛开般艳丽,尤其是那红润的唇,令他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夺了一个吻。
唐放歌恍惚觉得有人吻自己,她幽幽地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问,显然还有点没有睡够。
“在这里睡有点凉,我抱你上去睡一会。”
唐放歌觉得似乎真的有点凉,她点头,并没有拒绝牧泽西的好意。牧泽西毫不避讳众人的目光,就这么抱着唐放歌上楼去了。
刘吱吱见牧泽西抱着一个美女从自己的身边走光,目光温柔的如同月光,她顿时差异地愣住了。她本来想要上前说话,只是牧泽西根本就没有看见她。
呆呆地站在下面,刘吱吱愤怒地看着牧泽西怀里的女人。原来不是不好色,而是要求上品的才要。刘吱吱摸摸自己的脸,已经完全不是以前的容貌了,只要是摸了自己的脸,她就会无比的痛恨那个负心汉,不过与此同时,她也特别痛恨那些长得漂亮的女人。
“小姐?”管家见刘吱吱不动,就叫了一声。
刘吱吱回头,立刻换上了一副较弱的怯懦,“刚才哥哥抱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是夫人。”管家直接一口打断了刘吱吱所有的幻想,原来他已经娶妻了,不过他们对待她还真是傲慢。好歹她也是牧泽西的妹妹,竟然就将自己丢给一个老佣人,他们自己到时快活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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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泽西将唐放歌请放在**,觉得她精神似乎不太好。
“你身体如何,我找个大夫帮你看看。”
听大夫两个字,唐放歌顿时有点害怕,要是叫他知道自己怀孕了,他会如何对待这个本来就是属于他们的孩子。她睁开眼睛,“叫白晓给我看看,毕竟他最了解我。”
“他比较忙,可能没有时间。”牧泽西的脸上有一丝不自然,他不想白晓过来打扰他们的生活。每次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他就觉得全身都不舒服。
唐放歌本来还想要问为什么不行,不过她看了一眼牧泽西顿时就明白了。这个说爱自己i大男人,原来是在吃醋啊!
“白晓蛮好的,他最是了解我,我觉得他来的话比较方便。他应该是你身边的家庭医生,有什么事情要忙。”唐放歌一下就戳破了牧泽西的谎话,她才不信他是真的因为忙。
牧泽西脸色有点微微的红,很是不自然道:“他这两天陪着我母亲在山上,估计没有时间下来。”
“那没事,就是多等几日就好了。”唐放歌完全不介意,而且打定了主意要叫白晓过来帮她看看。
牧泽西脸色一沉,心里有点吃味,她竟然只要白晓一个人给她看病。
“估计这半年你都不会再看到他了。”牧泽西冷冷地丢了一句话。
唐放歌一愣,有点不解地看着他不是甚好的脸色问道、
他就要出国去学习一段日子再会了了,这句话是牧泽西内心的话。
唐放歌噙着笑,真的不想牧泽西也有这样的一面。她不说话,真的不想再找事情刺激他了。
“今天妹妹也回来了吗?”唐放歌很是关心地问道,她想要知道他带回来的是谁。
牧泽西冷哼,“你不要管太多的事情,跟着我回来的不是我的妹妹。我想牧昌富一定是有事情瞒着我,否则他不会找一个假的妹妹来送我。”
“你如何知道是假的?”唐放歌很是不解地问了一句。
“是不是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了,毕竟我跟薇薇是孪生兄妹。”
“既然知道是假的,你为何还要将人带回来?”依照牧泽西的性格,不会带一个陌生人回来,加上他妹妹的事情被人欺骗,他估计更加的不会叫那个女人来。
“他们既然骗了我,我就想要知道他们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顺水推舟,我现在只想要确定薇薇是不是在人世间,其他的事情我都不在乎。”牧泽西抱着唐放歌,他的生命里还有另一个重要的人,那就是唐放歌。薇薇到底是不是活着,他真的不知道,但是他却一直害怕知道答案。如果薇薇真的不在了,他要如何向母亲交代。
唐放歌知道他心中还是害怕一个答案,多少年了。如果人真的还活着,她应该在什么地方呢?她回应着他的拥抱,没有过多的抗拒。
牧昌富心情甚好,桌子上的酒他是一杯接着一杯,完全一副大获全胜的样子。宋妮采眉眼含笑,走到牧昌富的跟前坐下。
“看来你心情很好。”她笑着将牧昌富口中的酒喝到了自己的口中,然后低头将酒送到了牧昌富的口中。
牧昌富欣喜,伸手rounie着宋妮采的xiong,他极为兴奋道:“牧泽西一辈子都不会找到薇薇,竟然真的傻傻的以为刘吱吱就是他的妹妹,还真是蠢。”
宋妮采的眼神扑闪,坐到牧昌富的身上,她扭动着蛇一样的小蛮腰媚笑道:“你以为他真的会那么蠢,当年的微微是不是已经死了?”
“十之**是活不下去了,我虽然没见过那个孩子长什么样,但是当时牧泽西能够活下来已经可以说命硬了。那个小丫头,说来也奇怪,当时竟然没有找到。我虽然没有找到,但是他们也没有找到,具体去了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他们都说我知道,既然这么说了,我就揽到身上,反正能够换一条沟回家,有什么不好。”
“看来你还真是坏啊!”宋妮采用手指戳了一下牧昌富,她的眼睛阴沉地划过一丝阴谋的笑。
“哈哈,我要是不坏能够压住他吗?那个小畜生,可是精明的很。”牧昌富被勾撩的身体发热,他直接将宋妮采提起阿里,双手按住她的腰,直接用力地冲0撞如她的身体。
只是年龄毕竟大了,没有几下就无力了。宋妮采气喘吁吁,只是冒了一丁点的汗。她很是扫兴,不过她媚笑的表现出一脸的满足,并没有什么不乐。
宋妮采的头发上插着一个簪子,簪子里面是一个小型的录音器。刚才牧昌富的话都在里面,她的唇微微一扬,露出一抹阴狠的笑。
只要有了这个,她到时很希望发生更多的事情了。父子相残,她真的很想要看看牧泽西和牧昌富到底谁是先倒下的那个人。既然他们都可以如此的对待她,也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天色刚刚有点朦胧,宋妮采早早的就梳妆起身。她点上了红艳艳的唇,粉白的小脸上擦了一层胭脂,眼睛被勾勒的格外有神。一身低胸小礼服,前凸后翘很是迷人。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齿一笑,这一刻还是来了。
叫司机送自己到了一家小咖啡店,宋妮采远远的就看见了牧泽西。他眉宇飞扬,星眸如光,丰神俊美的脸庞依旧散发着令女人痴迷的疯狂。就是这样的一张脸,她真的很想看看撕烂这张脸后是什么表情。她唇瓣勾起,翩然地坐到了牧泽西的对面。
“你还真是准时。”宋妮采掩着唇笑了笑,眼睛里有怨恨,同时也有阴毒。
牧泽西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宋妮采,“找我有什么事情,要是需要钱的话我想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他说的绝情,自然是知道宋妮采的个性,纠缠不清甚至是贪得无厌。
“钱,你给我的钱够我奢侈一辈子。为了你送我的礼物,我也特别的为你送一件礼物。”
牧泽西见她红光满面,身上是珠光宝气,一定是被人包养了。他可不觉得这个女人会好心的给自己送什么礼物,但是见她眼神坚定。他坐在位置上,没有说话。
宋妮采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送到了牧泽西的面前,牧泽西没有伸手,只是看着她送过来的簪子。
“你放心,这里面有你特别想要知道的东西。我可是十分的爱你,爱到真的想要跟你长相厮守了。不过你虽然绝情,但是我也不是一个绝情的人。”她眉眼含笑,一脸好人的样子。
牧泽西迟疑了一下,不是太情愿地伸出手。
“你可以听听里面的东西,我保证你一定会感谢我的。”她笑,眼中充满了期待。
牧泽西半信半疑地看了一下这个簪子,簪子上有一个开关,显然是录音笔。
里面的内容缓缓地流泻出来,牧泽西脸色也开始越发的黢黑一片。看着他又是悲愤,又是后悔的神情,宋妮采唇角扬起一抹快意的笑。她要看的就是这个表情,真的超级的不错。尤其是那双冰冷的眼眸中,现在已经燃烧着熊熊的火焰,看来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发展了。
牧泽西死死地捏住录音笔,他不敢相信这个答案。他的心里一直都觉得妹妹还活在人世间,他也认为她一直都活的很好,因为他的心中并没有听到他心脏停止的声音,为何现在他竟然开始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十几年来他是如何的活过来的,为了妹妹,他一直都是如此地坚信他们一家人可以再次团聚,可是他等到的是这个结果。
死了,甚至连人都找不到。牧昌富根本就不知道薇薇的下落,可是他却谎称自己知道。
当年那个十岁的自己站在牧昌富的面前,那个所谓的衣冠禽兽的父亲面前,跟他约定二十年,甚至更久,就是为了自己的妹妹。他说过自己知道妹妹在什么地方,他是如此的坚信,但是现在全都破灭了。这十几年来,他是靠着如何的信念才活下来的,这就是他给予他的回报。
宋妮采见牧泽西一脸几乎要被击败的表情,满意地露出了笑脸。她还要接着看戏,所以她没有多说任何话,只是妞妞屁屁,然后转身走了。
出了咖啡店,她想到刘吱吱还在。她难得的做了一次好人,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刘吱吱赶紧走人,因为牧泽西已经知道她是的假冒的了。
挂了电话,宋妮采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高兴过。
刘吱吱接到电话,人都要疯了。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就知道了,她连前面的钱都没有拿到。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不甘心继续做地下水道里的老鼠。
她四处打量了一下,别墅内总有一些值钱的东西。她首先想到的就是二楼的那个书房,书房里面貌似有一些古董花瓶。然后她又想了想,貌似还有所谓夫人住的房间里,也势必有一些金银珠宝。
想到没有想,刘吱吱迅速地窜到二楼。她来到书房,将门轻轻的遮掩住,书房里果然有一些钱。她惊喜地发现抽屉里有一张壹佰万元的支票,看到支票的一秒钟,刘吱吱彻底的笑了。有了这笔钱,她的脸至少可以恢复一半。花瓶之类的股东搬运真的不好搬运,她捡了一些比较轻松的东西塞入自己的包包。然后迅速地窜到唐放歌的房间,她觉得房间里一定有一些东西。、
四处先找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唐放歌的踪迹。她觉得唐放歌应该是在庭院里晒太阳,她悄悄地进入了唐放歌的卧室。
卧室里几乎没有什么过多的摆设,除了一些化妆品,似乎什么都没有。翻找了一遍,刘吱吱还是没有找到金银珠宝之类的东西。她愤怒地将梳妆台上的化妆品都推倒在地面上,这些化妆品她是不能用了,就算是用了自己的脸也漂亮不起来。她愤恨镜子,也愤恨化妆品。
唐放歌本来在庭院晒太阳,可是她忽然觉得无聊,想到孩子应该可以胎教。她上楼想要去找胎教的音乐,只是上了二楼却发现书房的门是打开的。一般书房内并没有人在,而且书房是应该关上的。她进了书房,发现书房的抽屉有被翻过的痕迹。
难道是牧泽西回来找东西了吗?唐放歌并不知道刘吱吱正在盗窃,她关了门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到了卧室的门口才发现刘吱吱竟然在砸她的化妆品,甚至还将她衣柜里的衣服都拿出来丢在地面上。
“贱女人,就只有你漂亮,我叫你漂亮叫你臭美……”刘吱吱边说边把东西摔到地面上,然后锲而不舍地找寻珠宝的藏身处。
门咯吱一声推开了,唐放歌冷冷地看着刘吱吱问道:“你做什么?”
刘吱吱做贼心虚,她慌忙的想要朝外跑,只是唐放歌站在门前。她伸手推了一把唐放歌,唐放歌身体朝一遍偏转了一下,好在没有伤到她腹中的孩子。
“来人……”唐放歌叫了起来,她现在一定要叫人抓住这个女人。她总觉得这个女人的反应过于激烈了,像是小偷。
刘吱吱听见唐放歌喊人,顿时吓的腿软,她本来要往前跑,但是现在可能出不去了。
“别叫,别叫……大嫂……”刘吱吱畏畏缩缩地来到了唐放歌的面前,本来想跑,若果叫了人,估计她是真的没有机会跑了。
唐放歌冷冷地看着刘吱吱,厉声问道:“书房是不是也是你翻的,你要找什么东西?”唐放歌心里想眼前的人是不是牧昌富派过来的小偷,找一些牧泽西的秘密合约之类的,所以她语气也变得十分的严厉。
刘吱吱见自己可能逃不掉,她迅速地从眼中挤出了两滴眼泪,然后跪在唐放歌的面前求饶道:“嫂子,你不要告诉大哥。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看看我的脸都成这样了。这些年牧昌富对我并不好,他一直都不出钱给我治疗这张脸,我现在只不过是想要找一些钱来给自己植皮恢复这张脸。我真的没有什么恶意,我真的只是想要找点钱而已。”
唐放歌见她的脸也真的是可怖了点,只是她刚才做的事情就跟疯狗一样。唐放歌心里虽然怜悯这样的人,但是有了上次救人反倒是差点被杀的经历,所以唐放歌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介意。
“就算是真的是这样,你也不应该将我房间里的东西都砸碎。在你大哥回来之前,你要留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能去。”
“好,嫂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刘吱吱很是乖巧地答应了,眼睛里还含着泪珠。
唐放歌转身要带刘吱吱去她的房间,只是她刚转身,自己就被猛的一道力气直接推倒在地面上。她觉得腹部一阵绞痛,痛的她几乎不能爬起来。
刘吱吱恶狠狠地一笑,深冷的声音笑道:“想要关我,你还没有那个本事。你这个臭女人,如果你乖乖的什么都看不见,我也许还不会对你怎么样,怪就怪你自己多管闲事,偏生就是要来找麻烦。”
“好痛……”唐放歌捂着自己的腹部,她痛的几乎要晕了过去。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个女人是真的要偷东西的。,
刘吱吱恶狠狠地一笑,然后迅速地冲出了门。
保安见刘吱吱一个人出来,他们立刻拦住了刘吱吱的去路。
“小姐,少爷说过不许你离开别墅。”
“你说什么,凭什么不让我离开。滚开,我要出去。”刘吱吱吵闹,房间里的唐放歌还躺在二楼,她说什么都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