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采购物资,只是张海涛挣得外快,顺便造福了各个公社的父老乡亲。
真正赚钱的来源,还是计划外物资。
张海涛把系统送的吃不完的各种肉类,鸡蛋,还有水果,都通过这种方式卖给轧钢厂,比如这一次出售的三百斤猪肉,就一下赚了二百七十元。
不止张海涛靠着计划外物资赚钱,李副厂长也靠着和张海涛打配合,来谋求私利。计划外物资的价格会有波动,价格也会虚高,李副厂长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来贪差价。
张海涛的自行车票就是李副厂长给的,他也让张海涛快速转正,就是因为张海涛可以给他带来巨大的利益。
“海涛,你要再接再厉,你们采购部门的主任,年龄大了要换一个清闲的岗位,咱们厂要提拔年轻干部,只要你好好干,主任的位置就是你的。”
听起来像是画大饼,可张海涛知道,李副厂长并不是抠门的人。
他对待下属还是比较慷慨的,尤其是这种慷轧钢厂之慨,他更是十分积极。
李副厂长巴不得所有要害部门的主任,都是他的人。
“李厂长,我会好好干的,您放心。”张海涛也动了小心思,给李副厂长的称呼升了级,毕竟这种漂亮话,说起来又不花钱。
“哈哈,张主任,你办事我放心。”
随后,二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张海涛以需要继续采购为理由申请了出差两天,李副厂长高兴地同意了。
别的采购员,出差是真的需要跑到公社去忙,还不一定能采购到足够的计划外物资。张海涛有系统,在家躺着也能超额完成任务,说是出差,实际上是放假。
告别了李副厂长,张海涛并没有立刻离开轧钢厂,时间已经到了中午,他决定吃了午饭再走。
自己一个人,还是懒得做饭,在轧钢厂吃了,回到家正好直接睡午觉。
来到食堂,已经是人山人海了,俗话说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尤其在这个年代,抢着打饭既是习惯,也是一种必然选择。
食堂的菜品种类很少,只有两种菜,在秋冬之际,一般是比较容易采购的白菜和土豆。
大锅菜就那么多,假如去得晚了,自己喜欢的菜很可能已经被吃光了,所以工人都会抢着吃饭。
张海涛却不是这种想法,他系统里有昨天剩下的食物,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才特意来打饭做做样子。
就在张海涛悠然排队的时候,轧钢厂的食堂大厨傻柱看到了他。
身为食堂的厨师,傻柱是不用给员工打菜的,这些活都是由他徒弟等人来干,开饭时间属于他这种厨师的休息时间。
可傻柱却很热衷于打菜,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颠勺来报复别人。
和傻柱关系好的,他就给人家打上满满一大勺,和他关系不好,就只给人打菜汤。
轧钢厂不止一个食堂,所以他并不能用颠勺报复许大茂,张海涛这次也是碰巧了。
“好小子,你居然来我在的这个食堂吃饭,算是撞到我的枪口上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整治整治你。”
傻柱回想起昨天被张海涛打的场景,他的小腿不由得隐隐作痛。
那一脚不仅踢疼了他的腿,更是丢了他的脸面,让他这个四合院战神当众打滚,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揉了揉腿,何雨柱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摔,就走到了张海涛排队的那个窗口。
“小李,你歇会,我来帮你干活。”
正在给员工打菜的小李,知道傻柱的一贯套路,但这个和自己无关,白来的休息时间却是实实在在的。
“谢谢厨师。”小李客气了一下,就让开了位置。
傻柱接过饭勺,像模像样的工作起来,遇到好看的女工,他就给多打一些,换来一句甜甜的夸奖,遇到比他帅的,就给少打点,别人也没脾气。
这样一来,基本所有男工都吃了亏,因为比傻柱丑的人并不多。
很快,就轮到了张海涛。
“一个白菜,两个馒头。”
张海涛没有仔细看,随意地把饭盒递了过去。
“张海涛,你来吃饭啦”傻柱故意和张海涛打招呼,就是为了更好的体验复仇的快感。
在张海涛的注视下,他从菜盆里舀起了满满一勺白菜,手腕一抖,就只剩了几片白菜。
“傻柱,你这是什么意思。”张海涛并不缺吃的,可傻柱的这个公报私仇的行为,还是让人觉得恶心。
“没打完呢,急什么。”可能是刚才太激动,傻柱抖得有点过了,这几片白菜实在说不过去,容易被抓把柄。
心思一动,他又补了一勺菜汤,还特意挑了两个蒸的特别小的馒头,小到两个加起来,才能顶正常的一个。
这两个馒头,就是傻柱特意蒸出来整人用的,如果最后剩下来,他就会悄悄带回家。
看着递回来的饭盒,张海涛并没有接,他不缺这点吃的,但不愿意让奸人得逞。
“何雨柱,你怎么只给我打这么点?”
“量就这么多,你爱吃不吃,赶紧走,后面有人排队呢。”
说完,傻柱眼神示意了一下排在张海涛后面的人,那个人心领神会,也跟着开始起哄。
“别聊天了,打完菜赶紧走,后面等着呢!”
他想借着这个机会讨好傻柱,等轮到他的时候,可以打上一大勺。
张海涛没有理会,他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向这边走来。
嘴角微微一笑,张海涛说道:
“何雨柱,我是给李副厂长打的饭,你只给这么点,不合适吧。”
“什么李副厂长王副厂长的,我没听说过。”何雨柱依旧是犯浑的语气。
旁边的徒弟马华犹豫了一下,悄悄戳了戳何雨柱的胳膊,小声说:
“师傅,李副厂长是直管咱们的领导。”
“直管怎么了?别说李副厂长来,就是李副厂长他爸来,也是这么多。”何雨柱对着马华翻了个白眼,大声说道。
话音刚落,窗口处就传来了一个阴恻恻的声音。
“何雨柱同志,你刚才提到我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