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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骨眼上,顾西决给我电话,是为了什么?
犹豫了两秒,还是接了起来,“喂?”
“流苏,是我,顾西决。”
“你找我什么事?”我充满警惕的捏着电话。
顾西决啧啧了两声:“不用这么嫉恶如仇对我,你父亲白世文在我手上,要是你想白世文获得自由,一个小时后,过来找我,我现在公寓,地址你应该还没忘吧。”
“顾……”我紧皱着眉,还想再说什么,那边的男人已经不给我机会,嘟嘟嘟的传来忙音,掐断了我的电话。
可恶!
顾西决找我能有什么好事?
“世文!世文!你们是谁是!你们这些混蛋要带着世文去哪里?!把世文给我放开!世文世文!我是艳华啊!世文——”
我气愤的捏紧了电话,耳边突然响起了黄艳华连哭带喊的尖叫声。
拧头看去,黄艳华扑到一辆车的车门上,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掐着白世文的胳膊将白世文塞进车里头,黄艳华扑上去想要救白世文,可她一个天天打麻将的中年妇女哪里有力气和那些壮汉抗衡,被推开了,黄艳华不死心哭着死死的抱住了一个壮汉的大腿,壮汉嫌烦了干脆踹了黄艳华一脚,“臭婆娘!哭什么哭?!滚!!”
“啊——!”黄艳华脑门撞到了楼梯上,冒出了一汩血。
“妈——!你们这些混蛋!懂不懂尊老爱幼啊!”白天翔冲过去扶起了黄艳华,捏紧了拳头冲那些壮汉怒吼,还没来得及报复他们,壮汉已经摔了宾利的车门,黑色的宾利车一秒就绝尘而去,留给我们一个嚣张的车屁股。
“这些混蛋!妈!你没事吧?!你说你都一把年纪了,逞什么能啊!他们你能打得过吗?!”
白天翔抱起来黄艳华,又气又急。
黄艳华躺在白天翔怀里头,摁着额头上的口子,流血也不顾了,哎哟喂直叫唤:“快去,你们给我快去救救你爸,你爸被人掳走了啊!”
“哥,赶紧送妈去医院!”我招手打了一辆车,打开车门。
白天翔将黄艳华搁车里头,弯身进去之前,顿了一下,摁住车门,看着我,“流苏,你不走?”
“我等会还有事,我会想办法救爸爸出来的,你们别担心!”我推了推白天翔的胳膊,催促:“快上车吧!”
白天翔反抓住了我胳膊,浓眉紧锁:“你要去哪里?刚才谁给你的电话?”
“哥,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办法。”
白天翔还想说什么,被黄艳华拽进了车,“哎哟,妈好痛,天翔,快送妈妈去医院。”瞅我一眼,“流苏,你快去忙你的事儿,一定要救救你爸啊……”
白天翔最后还是无奈的跟着黄艳华上了出租车。
看着出租车离开,我也招手打了一辆车,“师傅,去临海公寓。”
到底在顾西决家住了好几个月,想忘也不忘不掉,很快就抵达了这片住了很多高官的小区。
我站定在顾西决的公寓,深吸口气,还没呼出来,抬起手还没敲门。
门,便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来了?”顾西决一套慵懒舒适的浅色系家居服,卡其色的毛线衣里面搭配一件淡蓝色的衬衫,高挺精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手里还端着一杯袅袅冒烟的热咖啡,配上那张笑意融融的脸,说不出的居家和暖男。
呵呵。
笑面虎。
我扯动嘴角,皮笑肉不笑,“顾西决,你究竟想干什么?”
“外头冷,进来说话。”
“……”我抿了抿唇,只好提步。
进了屋,顾西决搁下了手中的马克杯,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就知道你一定回来。”
“你刚从历宅回来,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我瞟了眼茶几上的车钥匙说。
顾西决颔首,深深的看着我的眼睛:“历宅那边已经拆了验证书了,大哥和二哥的DNA几乎高达百分之百,大哥和小白的DNA是百分之九十九点八,和二哥的DNA是九十九点九……只差零点一,仅凭DNA,我们根本没有办法看出来到底谁才是小白的亲生父亲!”
“!”
什么?!
我喉咙一紧,忍不住的捏紧了拳。
全都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这也就意味着——
连亲子鉴定也查不出来谁是小白的亲生父亲!
顾西决淡然的浅啜了口咖啡,幽幽的抬眸看了我一眼:“爷爷曾今说过谁先生下历家的继承者,就能得到继承者的位置,现在DNA鉴定也没有办法查出来谁到底是小白的父亲……”
“所以……”我喉咙发出干涩的字音:“你到底想说什么?!”
“流苏,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现在DNA没有办法查出来谁才是小白的亲生父亲,那么只有你有决定权,决定,谁才是小白的亲生父亲……”
顾西决起身,踱步到我身后,幽幽的凑近我耳朵边:“你知道,大哥的生母是怎么死的?”
“什么?”我一震。
“赵令仪为什么对你深恶痛绝?因为她和你一样,都是一只狐狸精!她非但登堂入室,更是从二房转正成了正室,手段不可谓不高明,为达目的,甚至不择手段,这点——我想你见识过!赵令仪亲手逼死了大哥的生母,你知道这些年大哥是怎么熬过来的么?咬碎牙和血吞!”
顾西决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收紧,力道极大几乎快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绝对不容许赵令仪的儿子成为继承者!赵令仪在历家已经是无法无天,若是她成了皇太后,历家以后就完全是她的天下!赵令仪就是残忍嗜血的慈禧,你想你的儿子成为垂帘听政被人操控的木偶吗?!”
顾西决咬牙,一字一顿的将话音塞进我耳朵:
“流苏!小白——必须是大哥的儿子!”
顾西决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邪肆,有的只是狰狞和狠决。
我看着他的脸,平静的道:“顾西决,若我说不呢?”
“不?!”顾西决将我扳过来,狠狠攫住我下巴,“你不是恨二哥么?!”
“你错了,我不恨他。”我捂着左胸口的位置,坚定的看着他眼睛:“我爱他,我要和他过一辈子,小白是我们的孩子!”
“嗤——”顾西决扯动嘴角漫开一丝冷笑,“白流苏,小白是谁的儿子,由不得你!”
捕捉到他眼底闪过的阴狠,我喉咙一紧,抓住他,“你要干什么!”
“给你看一个东西!”顾西决抓起茶几上的平板,滑动手指点开了一份视频,将平板的屏幕放在我面前,“好好看!看清楚了再决定小白到底是谁的儿子也不迟!”
平板上播放着一段视频。
房间里摆放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的身上还穿着一套囚服,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
中年男人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镜头:“你们想干什么?!”
一个带着头套的男人,提刀朝中年男人走去,刀起刀落,中年男人的一截手指头被砍断,血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中年男人嘴里发出凄惨的尖叫声。
“爸爸!!!”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我心中悲悸,扑通一声跪坐了地上紧紧捏着平板,差点就要哭了出来。
看到白世文被砍断手指,痛彻心扉也不过如此!!
“顾西决!你混蛋!下三滥!卑鄙!无耻!你把爸爸还给我!还给我!”
视频结束,我狠狠的把平板砸到顾西决的头上,扑到他身上疯狂抡起手臂疯狂捶打着他。
顾西决额角被砸出一道伤,他却不理会,扼住了我的手腕,嘴角扯开了一抹残忍阴险的笑,阴森森盯着我:“白流苏,现在你知道该怎么选择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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