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好像一场梦,梦中她好像看见了陆白抱着自己做那**帐暖的情事,一觉醒来她先揉了揉胀痛的额头,皱着眉头恍惚回想着,只片刻,脑中骤然蹦出陆白凝沉的脸,她记得就在她榻前,他的身子挺立的肃穆冷峻,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一惊,豁然抬头,素白的帐幕轻垂,秋风送爽,帐幕微微翕动,周围很宁静,空气很清新,让她幡然醒悟那不过是一场梦。
果然是一场梦,不然陆白怎么会是那样的表情?不知为何释然后她突然就心安下来,捂住胸口怅然呢喃,“还好是梦,吓死我了。”
“原来是梦啊……”她话音还没落,身后突然有人接话,语气比她的还怅然,甚至带着几分戏谑。
这一声可把添香吓了一跳,若不是带着个大肚子她早一下就跳下塌去了,下意识的扭头,却见陆白睡眼惺忪的向她身边挪了挪,自然而然的搂住她的粗笨的腰身,细腻的手掌正好覆在她肚脐上,一股温润的触感好像一道电流疯一样的冲向她全身,后脑勺一麻,马添香顿时僵住了,瞅着那个好像比她还娇容怯怯的大男孩一时无语。rjuy。
哪里不对劲了?难道不是梦?可不是梦那个面容肃穆的男人和眼前这个……是一个人吗?如果不是梦,那些旖旎风光也是真的!?
添香觉得自己的鬓角在冒汗,后背也湿答答的,心跳的有一下没一下,好像是不安,更多的是紧张。
“累,再睡一会儿。”陆白把脸埋在她后腰上,手臂一抻,就势把她重新拉进怀里躺好。他始终不曾抬头,生怕她瞧见自己眼中含羞的笑意……。
添香茫茫然盯着尘承,刻了莲花的古朴质感的细节让她的脑子渐渐恢复思考,先是上山求平安符,后来因糜眩便被扶进这间屋子,然后是和风端了梅子茶进来,说了那样胆战心惊的一席话,再后来是陆白出现,不对!和风去了哪里?陆白又怎么会在这儿?之后呢,之后发生什么了?难道两人交缠的那些影像不是梦?是真的!
啊!怎么会这样?她用陆白解毒了。
眼看着怀里的女人一点点的卷缩成团,好像羞人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陆白知道她是想明白了,不由的弯起一侧嘴角,适时在她身后低声道:“想必你也睡不着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添香身子一僵,随即又缩了缩脑袋,像个鸵鸟似的不搭理人,却是暗暗懊恼,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气定神闲,他不是第一次吗?难道不是第一次?也是,在倌楼那样的地方怎么可能是不懂男女之事?她脸滚烫,偷偷瞅了一眼,看见的是男人白皙平滑的胸膛,上面有淡粉的薄汗,柔嫩的像个女人,真是的,一定不是第一次,年纪这么小就不珍惜自己的身子。
她这样想,不由的羞恼的皱了眉头,陆白一直在观察她,见了若有所思的嘴角一沉,闷声道:“本想着等你生产之后在行人伦大礼,可谁想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也不能怪你,你本心思单纯,被和风那个大胆的奴才在茶水上动了手脚,贴身的人总是防不胜防,可若不是恰巧我陪娘亲来进香,你可如何是好?”他感觉怀抱中的女子身子一阵瑟瑟发抖,知道她当时真是吓到了,不由的又后悔旧事重提,心疼的裹了裹手臂,声音放低柔,“有我呢,有我呢……。”
他这样说添香哪还有脸想人家是不是第一次,自己身怀六甲差点就做出伤害丈夫的事,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又气又心伤,可还是忍不住问,“和风那孩子怎么样了?”
陆白一愣,随即语气微凉,“你还想着他?”
“不是不是……”添香急忙否认,顿了顿,道:“那孩子也挺可怜的,喝了三娘的毒酒,只怕家里的母亲姊妹也在三娘手里压着,不得已才这么做。身为人子哪能不顾母亲的安危,你看……要不就放他走吧。”
陆白的手臂一紧,半天没吭声,添香只感觉他低沉的喘息,好像有什么如鲠在喉般的不顺畅,她以为他在生气,不想他又突然应声:“你就是太过良善,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去与三娘说说看。”
“谢谢!”添香暗暗松了口气的道谢。
陆白披散的头发垂到一侧,遮挡住光线,把她拘在里面,他突然起身使得她又是一阵紧张,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好。陆白细细打量着她,低低道:“你是该说声谢谢,不过不是为那个不知尽忠的奴才,而是谢我,为了你提前把自己……给了你。”
添香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个彻底,连同身上都是火烧火燎的灼热感,羞的没处躲没处藏,连忙把正直视他的脸偏过去,可陆白偏偏不想遂她的愿,捏住她的下巴扳过来,交缠着她莹莹闪动的眸光,缓缓的低下头去覆盖住她的唇。
还不曾好好品尝,这一次他要亲个够。
她的小舌带着湿漉漉的馨香,越是吸吮越是挑火,本想亲亲也就得了,毕竟她是双身子的人,这会儿却放不开手了。陆白又上前贴了贴,一只手拂过她还像孩子似的齐刘海,吻从唇上细碎的落在额头、鼻头、发迹和耳后,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摸索,狠狠的吮她圆润的肩头,偏爱她看似纤弱实则丰腴的香肩,白嫩嫩,滑溜溜,咬一口像弹性十足的豆腐,颤巍巍的诱人口舌。
“嗯……”添香忍不住呻.吟,缩紧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想转过身寻求依靠。
和去像么。陆白突然轻轻咦了一声,她就觉得自己锁骨在被他的指肚揉搓,眯着眼睛瞟了下,是小昭留下的齿印,每次她身体发热的情动时便要变红,像半开的花朵,妖冶艳丽。
不等他问,添香伸手握住他踟躇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越过这茬,气息不稳的道:“你不是累吗?……再睡会儿……。”
陆白不动声色的将目光从她的锁骨移开,转而对上她仿佛涂上一层蜜色的眼睛,低低逗趣道:“你小看我,你这身子怕承不住,不然……我总不会在你身上喊累。”
“你……你学坏了,以后不许去倌楼。”到底还是在意他往日的作为,怕他沾染酒色,以后夫妻之间在这方面计较就太无辜了。
陆白嗤笑了一声,一只手握住她的一侧胸,“我去都是为了你,你不去我去做什么?我又不是那不知轻重的人,不干净的东西我从来不碰。”说着压低声音,在她耳廓灌满热气,“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
添香忍不住眉眼含笑的挑高,低低笑了笑,轻吐声,“油嘴滑舌!”
像是第一次见她撒娇,陆白心动,欢喜之情油然而生,抱着她又亲了亲,挺立的下身在她后面蹭了蹭,能感觉她身子反射性的一弓,顿时乐了,低声道:“你真**。”
添香脸红,和陆白这一来一往的调侃中又找到了往日是熟稔,不由的翻了个白眼,娇嗔道:“还不是你惹的。”
陆白大笑,“好好好,我惹的,我负责。”
“呀!”她才要接话,他的粗壮已经挤了进来,随即**起来,这是熟悉又陌生的触感,添香随着他冲撞如一叶任风雨吹打的小舟,不住的摇晃。
一波高似一波的热流从小腹上窜起,唇角溢出细碎不成调的呻.吟,比起之前神志不清状态下的娇媚模样陆白更喜欢现在的添香,他的探入更坦然、踏实,此时才觉得她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妻子,自己后半生要好好相待一起走到最后的伴侣。
很快**冲垮了真实的一切,两人随着这股热浪喷涌的忽高忽低,他抓住她的肩头,挺直腰杆快速的在她体内递送,那两瓣浑圆丰腴的肉.色白花花的晃在他眼底,瞳孔猛然一缩,**倾泻,将那狭窄的甬道灌的满满的。
解了她的春.药,一连做了三次,这会儿又做,陆白觉得腿都软了,颓然趴靠在她滑溜溜的后背上,轻轻吻了吻她的肩头,不住的喘着粗气,暗自想‘不知道几位哥哥的体力如何?’
添香细细的喘着气,任由两人黏糊糊的粘在一起,也觉得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么有,在想是不是孩子月份大了,身子越来越重的关系,她以前不会累的做完就想睡,就算是陆礼成宿的折腾也不至于啊,就听陆白道:“睡吧,我们明天再下山。”只片刻,他的话就飘的远远的,她无意识的嗯了一声便陷入沉沉的睡梦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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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可下憋出来了,缓和一下气氛,跟四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