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她床前的男人看起来还有些稚色,白皙的皮肤好像上好的白瓷,五官清雅,眉宇间神态淡然,挺拔的身姿飘然若风,其实单从他的五官上看他还不算一个男人,顶多算是神色沉稳从容的大男孩,可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站在这儿,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却无法让人忽视,能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添香嘤嘤哭了又哭,泪眼模糊的眼缝里下意识的将他看了又看,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有些害怕,不由的咬住唇只呜咽却不敢大把大把的落泪了。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会有两面,自以为熟悉的朋友此刻看上去陌生的让她不安,这份不安甚至让她忘记委屈的哭泣,也许这份不安里更多掺杂的是自己中了药不能动的关系,那就好比砧板上的肉,赤.裸裸的撩在那儿任人宰割,她想,是个女人都会害怕吧,何况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而面上云淡风轻,对她视若无睹的陆白内心却是一派纠结,这是自己喜欢的女子,他到底要何去何从?太过深沉的思考使得他展露了平日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有的真实表情,他整个心思都在这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身上,注意力之集中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
他一直知道自己对她有意,那晚对着月亮说悦她也是真心话,可他不知道她怀孕了,还是陆家的子嗣。他若更近一步的爱了她,他们以后的出路在哪?陆礼挡住了女帝立业的去路,迟早要扫除个干净,他自有退路,那么她呢?他可以不顾前程的保她与自己同去,消失在世人的眼前,可谁能保证她不会仇恨自己?就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只怕也要与自己横眉冷对,老死不相往来。
女人一缩脑袋,很轻微的一个动作,陆白却是心一抖,真到那个地步他还能说放手就放手吗?他脑中闪出母亲阮氏半辈子青灯佛案当寡妇,可谁又知道她的丈夫还好端端的活着?生不能见,便是再见也要抛去往日的名分,这样的苦楚谁了解?
他踟躇不定,明明知道全是错,可脚却像生了钉般动弹不得,不能转身潇洒的离开。
突然他的手指一麻,随即一股柔腻的触感缠了上来,他怔愣的低头去看,就见自己修长的手指被藕段般白嫩的小手一点点缠绕攀摸着,仿佛是在认真丈量,一寸一寸的往上,最后抓住他的手腕,炙热潮湿的手心刹那间挑起他小腹的那团火,他倏然抬眼,正对上一双泛着迷离水光的眸子。
“你……”她不是动不了了吗?陆白心下才起疑惑,就听一声好似猫咬的袅袅细软声音,“我冷……抱抱我……四郎!”
好像有一堵厚厚的城墙在身前轰然倒塌,让他的眸子瞬间触碰到了别一番风景,女子粉面桃腮,春.情脉脉,一双秀长的眉毛微微蹙动,眉心、鼻尖与鬓角两侧微微浮着薄汗,眸光闪烁,带着让他触目惊心的楚楚动人,只一个眼神他就忍不住心都软了,身子骨像没了支撑般的酥麻。
他虽还没碰过女人,却因身份关系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得接触,免不了要和各色各样的女人打交道,时间久了那些风花雪月的猫腻他知之甚详,除了没亲身实践也算是个老油条了。
可看猪走路和吃猪肉却有着质一般的区别,要不怎么她一摸他他就差点站不稳身子?陆白身子一歪,差点压到她身上。
他的小动作似乎给了女子无声的鼓励,她看起来迟缓的动作却来的恰是时候,只觉得脖子一沉,女子的双臂悠悠然的攀了上来,两人拉近了距离,那张俏面就在他眼前放大,带着莹然的泪光仿佛一只无依无靠的小鹿依恋的扑进他心里,陆白的心砰然一动,不自觉的搂住了她,和僵硬的脊背相比,他的双脚没出息的软了,从未露出过的胆怯眼神直愣愣的看向她。像看动道。
他的胆怯源于他的不安,那些不安源于对未来的不可掌控,可当他对上她委屈的水眸,他沉静了下来。只一瞬,他做了平生第一次任谁心牵引的决定,随性,却心悦。
这种心悦给了他无比充实的信心,低头,轻轻啄了她娇嫩如血滴的红唇,下腹热度狂卷,如果说上一秒还有一丝犹豫,下一秒便是彻底缴械投降,也许是为了那份柔嫩的触感,也许是为别的什么……,反正他顾不上那么多了,当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应该逃避,给了自己一个这样的理由,仅存的那丝愧疚也没了。
帐子滑落,质朴的床勾轻轻晃动着,榻上得到男人温热怀抱的添香像是行走在沙漠的人终于找到了解渴的水,还不等他扯开衣裳人已经滚到一起,熟练的找到他的嘴覆了上去。
“四郎……四郎……我冷……抱我!”女子一边吻他一边呢喃细语,含着娇气的委屈断断续续从口中溢出,无比催情。
两人的唇不住的轻吻,啄咬,一下一下的比那缠绵深沉的吻还要撩拨情.欲,没几个回合,陆白的气息已经粗重,小腹那团热烈的火难忍的顶向一端,坚.挺的顶向她的股沟,他连续深吸好几口气才勉强把紧紧贴着他的女人拉开一段距离,女人因为他的拉扯不满的瘪着嘴,高高撅起的地方还带着他轻咬的朱红色,陆白只觉得身体从没有过的燥热,眸子一沉,一把揪住衣领急切粗鲁的扯开,手指有些发抖的将褪掉的裘衣裘裤丢开,然后低头把她挂在雪白脖子上的红绳咬断,上手把盖住她两耸高峰的小衣解下。
脱兔般的两团跳进他眼底,就见他的瞳孔一缩,盯着那两团瞅了半晌,忽然一口含住一颗红樱桃,引得身侧的女子高高惊呼“啊!”
他的舌头无比灵活,在那轻颤的好比枝梢俏皮招摇的红果实上捻揉含裹,不时的轻轻咬扯,只觉得抱着的女子身子跟着轻轻打着颤,而那微微开启的红唇更是溢出让他无法不热血沸腾的荼蘼之音,他的身子紧紧与她贴靠,她凝白柔腻的肌肤泛着粉红的莹光,透着细细的汗,滑的像抓不住的凝脂白玉,他打从心里喜欢,手更是流连忘返的不住抚摸,避开她隆起的肚子,搬过身子,在她后背挤了个地方,自后腰摩挲,细细的从胸一路吻过香肩落在光滑如丝的脊背上。
不知道是不是中了药的关系,她的皮肤特别容易红,他只是轻吻,可每一处落下的地方都留下了清浅的吻痕,像美好的湖面荡漾的圈圈涟漪,直把他的心化成了一汪春水。
男女的水乳交融总在两情相悦时更容易情动,一直以来对这份感情隐忍的陆白突然就松懈下来,抚摸着她圆润的肩膀,看她迎着自己带着娇嗔埋怨的双眸,他的嘴角渐渐扬起一道弧度。母亲说事在人为,既如此,他就为了她改变一下又如何?
“你的身子还成吗?”他现在没心思计较她中了药又为什么能动了,附耳低语,还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觉察的快慰。
“嗯……”他咬了她的耳垂,添香一个激灵的扭头,正对上他含笑的眼。
也许是她的怔愣太过滑稽,他的笑容渐渐忍不住放大,欢喜的狠狠亲了一口她的脸颊,笑问,“知道我是谁吗?”他可不想药物作用她把他当别人。
添香很诚实的点了点,有些娇羞的叫了声,“四郎。”声音软绵,神态旖旎,如花似雨。
陆白的手一颤,一收手臂将她搂的更紧,硬挺的物什磨蹭着她的后面,充盈的胀满,他只觉得憋得难受,一句四郎只怕是火上浇油,忍不住的一点点挤了进去。
她狭窄的空间好像润滑过的甬道,一挤进去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任意妄为,可还是记挂她肚子的月份大了,不好让自己过分闹腾,抱着她隐忍的低问,一出口声音好像压抑了一宿般暗哑,“还好吗?”
也不知是他的进入还是春.药发挥了奇效,她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快速的瞥了他一眼便将头埋进胸口,咕哝的应了一声,“嗯……。”rfpy。
明明知道她不仅自己一个丈夫,可这个样子还是大大的满足了陆白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不由的心满意足,动作便也更怜惜的慢慢在她体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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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对不起各位,让朋友们担心,让追文的亲久等了,k这几天又是照顾孩子又是陪同出游的手指松懈了下来,一更都没更,非常抱歉。编辑昨天也找我了,面壁思过,很是愧疚,会好好的继续写下去,不能等更新的亲们可以攒文,k的最终目的是尽所能写到圆满结局,我给我自己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