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头等大喜事,花府自是登门恭贺。花无叶躲在闺房里,哭得是昏天黑地。
而秦素这边的人,江南石府辛苦跑了一趟,带回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无人之地,探消息的人告知秦素,石府江南一带财大气粗,独霸一方。从未与外界有何瓜连。
石府里有一小姐,还有一养女。这养女从捡入石府,从未出现在众人视野。石小姐也只出门几次,之后再未见出府过。
就在石老爷上京城时日,石府里头出了事。说是府里服侍石小姐的贴身丫头玉莲,犯了个错受了重罚。她心灰意凉,连夜逃离了石府。
据有人说,看着那玉莲,好似往京城方向逃了。
“这玉莲既是石小姐的丫头,怎未见跟来秦府呢?…石小姐到底几个丫头?”秦素听言后,越发的迷糊。
报信的人回着,“这个,奴才不清楚。”
秦素又问,“可打听过玉莲的相貌?”
报信的早知要问这类,早就打听得一清二楚,认真回道,“玉莲长得虽是平常,但有个好认的记号,她的眉心有颗小黑痣。”
秦素听后,细细思了又思,交待报信人道,“从今日起,全京城仔细的寻她。找着了之后,把她带到我面前来。”
“是,小姐。”报信人弓着身,嘴里应声道。
话说石府老爷回府后,听闻府里逃了一丫头,且又说是好像往京城逃了,不由心乱如麻。
要知道,这玉莲是石小姐身边的丫头,对绿女假替石小姐入秦府的事,那是全数尽知。
若是秦府知了这隐瞒事,那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府里凡知晓情况的,都再三紧了口。唯独这漏网之鱼,上哪里逮去?
石老爷气急败坏,在府里大发雷廷,“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回来!”
京城沿路上,一瘦小不起眼的姑娘,着破烂的素色粗布衣裳,孤身一人靠着乞讨,走僻径往京城而去。
她长途拔涉太久,人已是疲劳不堪。
行走了几日,又顺路坐了驴车,离京城已是不远。眼看天黑,她独自坐在大树下歇息。
路人施舍的馒头,已被风吹得坚硬如石,为了充饥,也只能硬着头皮往肚里咽。
这逃难般狼狈的姑娘,并是从石府逃出的玉莲。
只因嘴馋,偷吃了石小姐的桂花糕,被石小姐发现后,吃了一顿狠狠的鞭子。玉莲实在受不住,不想呆在这坑人的石府,摸黑连夜逃了出来。
她啃完了馒头,抚摸着胳膊上的鞭痕,那青紫相交的血伤,仍是带着疼痛。眼泪不知觉间,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这一路上,吃尽了苦头。但也阻止不了她上京。她要去秦府,将石府的天大秘密告知。
不知秦府得了这消息,是否会把绿女赶出秦府?……
虽说这么做对绿女不公,但她也是走投无路了。
玉莲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可厚非的。
一个弱女子,孤身夜里,只能风餐露宿,等着明日的太阳升起。
夜风吹得萧萧响,害怕感随之袭来。正当她睡意来时,一个人影晃了过来。
“小姑娘,一个人?不害怕?”青年男子一丝狞笑,慢慢的向她靠拢。
玉莲打了个哆嗦,防备赶紧站起身来,双手护住自己的身体,颤声的牙齿直打架,“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男子几步跨至前,上手抓住了她的衣裳,嘻笑道,“干什么?还能干什么?乐乐呗。”
玉莲吓得直抖,僵硬着身子转头四顾,空旷僻静的树林,无一个人影出现。
“没人看见。别想跑!”男子奸笑一声,顺势搂抱着她,一张大嘴凑了上来。
酒气熏得玉莲差点作呕,她后仰着摆头躲闪,不让他臭哄哄的嘴贴上。
玉莲拚了命反抗,也逃不出他的魔爪。在她绝望之时,只听,传来男子的怒喝声,“狗东西!放开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