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叫声老公听听(1 / 1)

他似火 臣言 1042 字 1个月前

二老一走,温言就被陆曜抱上了楼。

门一关,她被他抵在门后,然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子、锁骨,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她双手抚摸他的寸头,仰着头依靠在门背,任凭他解开毛衫的扣子。

西北的四月还有些冷,没了供暖后,室内就有些冷。

外衫被他脱掉后,只剩下一件吊带衫的温言打了个冷战。

陆曜感觉到她打了寒战后,将她拦腰抱起,朝**走去,然后掀开被子躺进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边亲吻她的颈窝,一边不舍地跟她告别:“三点我要回临安,协助那边的政府安顿好欧陆的员工,可能一周后回来。”

“我不在的这几天,我妈如果说了你不爱听的话就告诉我,不要一个人藏在心里。”

温言知道他是担心她们的婆媳关系,便说:“四哥,在你眼里我好像是个不会处理人际关系的叛逆少女?”

“还不叛逆吗?到现在还不叫我老公,嗯?”将她的吊带衫一把拉下,“叫声老公听听。”

“之前叫过。”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想听你叫。”陆曜抬头注视着她,目光殷切又灼热,“叫不叫?”

“老公。”

“再叫。”

“老公。”温言一遍遍重复叫着老公,换来的就是这个男人的一顿猛亲,直到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气了,这个吻才结束。

……

翌日。

陆曜走了,温言和陆家二老一起望着那架飞机越飞越远,离别的伤感才凸显出来。

尤其是林英说了句:“你说万一咱们家曜儿这次被征召入伍怎么办?”

陆万林望着那架飞机,喃喃自语道:“哪家的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从军,但是没有军人保卫祖国,谁来维持这太平盛世?”

温言鼻尖微酸,眼眶逐渐湿润起来,想起盛西决的那些话,都是接下来她要面对的问题。

陆曜一旦被征召入伍,他们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整天腻在一起。

……

凌晨一点,温言被手机振动声吵醒,看到屏幕亮起的号码——110?

对方一口西北口音,问:“您好,请问您是盛西决的家属吗?”

“……”盛西决?他怎么了?

十几分钟后。

温言是让警卫室的人开车送自己去的警局。

在警局见到被揍得鼻青脸肿、白色衬衫上还染了不少血的男人,温言难以相信,向来温润儒雅的盛西决竟会在酒店与人打架。

盛西决一副狼狈样,眼镜被打碎了,近视眼的他再加上喝了不少酒,根本没认出门口的人是温言。他不停地拍桌子,大吼道:“让陆曜过来!让他过来!老子要跟他拼了!背地里玩阴的算什么本事?!”

将盛西决保释出来后,温言拧开一瓶矿泉水,直接冲他的脸泼过去。

盛西决被冷水泼醒,看到面前的女人,立刻转身要走。

“你去哪儿?”温言把他叫住,“回去继续打架吗?”

仅有的自尊心,不想被这个女人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盛西决连头都不曾回,继续往前走。

温言大步追上去,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他的身份证和房卡:“你的东西。”

盛西决接到手里,眼底却全是悲愤,低声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特可怜?”

当他抬起头,墨色眼底明显泛着泪光。

“知道吗?我现在什么都没了,离开了盛家,被白家在北城封杀,连盛世也被他们逼得倒闭了……我现在负债累累,一无所有。”盛西决自嘲地笑道,“我连房费都续不起,跟那些人打架,也是因为受不了他们的冷眼,是我过于敏感才起了冲突,确实是我先动的手。回去帮我好好谢谢你的好老公,因为我有今天,都是拜他所赐。”

“你觉得只是因为陆曜吗?”温言注视着他,“你败就败在太过自信,白家那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女儿成为笑话?当你向白菲提出离婚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想到,从此你在北城绝对没有容身之处。可你非但不知收敛,还招摇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跟白菲离婚了!至于盛世,是你野心太大,非要拍国内首个限制级电视剧,那种题材搬上荧幕在Z国都有些难,你还妄想做网剧!”

“是!我是野心大!我是太过自信!不然又怎么可能会让陆曜钻了空子,找人拍下那些照片发给白菲,再让白菲过去找你问责。他摇身一变护花使者,而我盛西决就是一个负心的渣男!”

盛西决冷笑道:“跟这种男人生活在一起,你不觉得恐怖吗?你时时刻刻都在被算计,完全生活在他的掌控之中!难道这就是你温言想要的幸福生活?”

临走前他说:“我会找到证据证明给你看的,我迟早都会把他的真面目摆到你面前!证明你的选择是错的!”

……

陆曜得到消息,盛西决回北城了,临走前在酒店还跟人打了一架,是温言保释的。

他还知道最近有黑客在入侵自己的电脑,试图查关于自己过去的资料。

晏宋说黑客明显是两伙人,其中一个IP暴露出在国内,另外一伙人的IP地址在国外,不停地改变位置,根本查不到具体国家。

“这些人黑你的电脑干吗呢,四哥?”晏宋嘴里含着烟卷,将电脑屏幕转到了他面前,“你瞧,一个海外IP,一个国内IP,很明显是两伙人。”

陆曜轻瞟了一眼,说:“继续查,先把国内的给我揪出来。”

“我尽力。”毕竟国内这个太狡猾了,只暴露了国内的IP,但具体哪个城市,太难查到了。

“盛西决回北城了,继续派人盯着他。”

“四哥怀疑是盛西决?”

陆曜的眼神很冷漠:“不是怀疑,就是单纯看不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