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的长寿花从元旦开始,一直开到现在,还没有结束,看样子还应该有一、两个月的花期。一株花上花色也分两种,浅红与深红,深红的花已经开完,干枯的花苞就还附着在枝头,浅红的花开得正好,细碎的红密密匝匝地展示着惊艳的美。去年的花期要有大半年的天气,据说今年于它来说是小年,花要开得少一些,花期也要短一些,有这样的说法,总还是有趣的事。还不到五一,早午却温差大,中午最高温度近于三十度,穿短袖似乎也有些热,太阳则是异常的威风,很有夏天般的锐气。
记得曾经买过两本陈存仁的书,作者为民国时的上海老中医,后来一直在海外生活,写些中医、文化史方面的文字,最近读黄裳《来燕榭文存二编》,《关于止庵》一文中遭遇“柳存仁”三字,起初怀疑所说为同一人,其实不然,黄文中说,柳存仁原名柳雨生,“抗战胜利后,逃往域外,改名柳存仁,从事‘学术研究’,变为‘教授学者’,其著作曾在国内出版。”两人为同时代人则确然无疑,为之一记。
上海出《书城》杂志,已经有好几期没有买了,前些天过书报亭,买了今年四期的《读书》、《书城》、《万象》,拿回来看,《书城》前边的《编辑部札记》中,由一本书说到“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上海的事儿”,“他想起老爸一句愤世嫉俗的名言,老爸说,那时候有脑子的人都在读书,不像现在读书的人都没脑子。其实老爷子根本就看不透眼下这世道,不知道门前门后水有多深。”与青女士读这段话,关于有脑子与没脑子,就还调侃了半天,最后的结论是,她引用舅父,一位退休的老教授的话说,其实农民最简单,最自在,没有知识,也许心气就没有那么高,也不会有太多的欲望。每回去农村,看着太阳下晒暖暖的老农,心里就会有些踏实的感觉,觉得安静和淳朴,觉得安静和淳朴的深层次里,却隐藏着一种生存中大智若愚、大朴若拙的大智慧。
《知觉》杂志,一本带有公益性质的上海出版的纯文学网络期刊,编辑纸条约稿,说要选用几篇文字,回复说随便选。到了四月中旬,就看到了杂志,原来还是创刊一周年纪念专刊,很仔细地看了一回,刊物办得很是雅致,版式、栏目设计,内容、色彩都追求唯美,感觉是时尚中蕴含着古典的气息,华丽中又不乏素朴的风致,让人感到舒服极了,于是在新浪博客中做了链接。选中的三篇文字分别是,《清明》、《叫春》、《读史》,同期还看到了渭北康亦庄的文字《走渭北》。
这段时间,在工作间隙阅读王仲荦《魏晋南北朝史》上册,已有大半,还须坚持下去,所作札记,虽为重要内容摘抄,但可加深印象,慢慢发在网上,也会督促自己不可松懈。有些问题,确实缺乏深入的思考和探究,阅读的效果并不理想。穿插阅读《古代汉语》,原来以为很常识的一些课文,现在重新阅读,竟然有了新的理解,经典阅读的魅力看来是永恒的。
2012、4、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