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吕不韦将一切安排就绪之后,让人唤来了嫪毐,说:“你昨天的表演,我想了一夜,越想越不可思议,你那东西,怎么就能转动我的车轱辘?”
“相邦见过了,还是不相信?”
“是的,虽说眼见为实,可这事太奇,奇得让人虽见了也难相信自己的眼睛。”
“相邦是要我再试一次?”
“对!现在,你就给我脱精光,当着我的面,再试一次。”
“脱精光。”
“对,不脱精光,怎么能辨真伪?”
嫪毐稍一迟疑,见吕不韦似乎没有恶意,这才果断地脱下衣衫、裤子,**着一步步朝推车走去。
推车今儿是放在一个精致的竹帘前面,而竹帘的后面,赵太后此刻正端坐在那里。看到一身健美肌肉的嫪毐向她一步一步走近,她的心跳便着他的步伐一阵阵加快。天啊!这小伙怎么就这么帅!她在心里喊着,惊喜得直想拍着巴掌跳起来。当她看到他那又粗又长的**时,更是惊得嗔目结舌了。她一动也不动地睁大了双眼望着,脑袋却在非快地转动。她想起了吕不韦,想起了她的异人、子楚的那个东西。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她禁不住扭捏地一笑,闭上了美丽的双眼。待赵太后的美眸再睁开时,嫪毐正将那又粗又长的**插入车轴,将车轱辘推得快速转动。
“太棒了!”赵太后忍不住在心里喊着,站起身来。由于用力过猛,她身子前趋,撞得竹帘一阵子的响。嫪毐见了,心中大惊,赶忙止住。他分明感到竹帘后有人,惊疑地看着,却不敢有半点举动。就在这时候,他听到吕不韦大声的吆喝:“嫪毐,你过来!”
嫪毐不情愿地转过身,望着吕不韦。
“快来,把衣服穿上!”
嫪毐听了吕不韦的吩咐,只好照办。
“你去吧!这儿没你的事了。”
嫪毐转过身去,吕不韦又补充说:“记住:还是原来那句话,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遵命!”
吕不韦点点头,目送嫪毐离开。嫪毐的身影还没有消失,吕不韦便听到掀竹帘的声音,回过头来,只见赵太后兴奋地走出来。吕不韦忙迎上前,将太后带到里间,望着太后问道:“怎么样?”
“你呀,真坏!”
“其实,太后也不用顾虑。大王都可以姬妾成群,你如今代行王命,身边有几个男宠也是应该的,没人敢来非议。”
“是啊,如果连你也乐意促成了,当然再无人来非议。”
“太后因为不韦曾受过许多苦,现在,不韦只希望太后能够快乐。”
“这是真心话?”
“这么多年了,不韦几时跟太后说过违心的话。”
“好吧,我就依你。只是,这种事,我还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吕不韦望着太后,轻轻地问道:“你这是顾忌……”
“我们的政儿。我现在也看出来了,除了他的父王,他是不允许任何男人跟我好的。”
“你也看出来啦?”
“难道你早就看出来啦?”
吕不韦苦涩地一笑,赵太后见了,抚着他的胳膊,说:“难为你了。”
吕不韦摇摇头,转到正题上,说:“太后的意思,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能办到吗?”
“当然可以,一切由我来安排就是。”
“你准备怎么安排呢?”太后问。
吕不韦凑近太后,将他的计划简单地说了出来。太后听了,看着吕不韦眠嘴一笑说:“亏你想得出来。”
“为了太后,想不出来也要想。我吕不韦的阉割术是秦国一流的,一切由不韦来安排,太后就静候佳音吧。”
太后点点头。
恭送太后离去,吕不韦差人唤来嫪毐。望着这个将要替代他服务于太后的壮男,吕不韦大喝一声:“跪下!”
嫪毐正不知所措,听到惊雷般的吆喝,倒地跪在吕不韦面前。
“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
“请相邦大人明示。” 嫪毐颤颤兢兢地说。
“**相邦府!”
“相邦!”
“你知罪么?”
“小人知罪,可是,相邦……”
“住嘴!既然知罪,知道我该怎么罚你么?”
“求相邦恕罪。”
“你这罪,本相邦怕是不能恕你了。”吕不韦微微地笑着,突然大喝一声:“来人!”
韩兴带着两个侍卫进来。
“将这**贼送到宫里,让总管安排人把他给我阉了。”
“遵命!”韩兴大声应承,走过来拉嫪毐。
嫪毐哭丧着脸,大呼:“相邦救我,相邦救我!”
吕不韦还是那样微笑着,朝韩兴挥了挥手。韩兴会意,对两名侍卫一瞪眼。他俩架起嫪毐,拖着就走。
半个时辰后,嫪毐被几个宦官押进宫中的阉割室中。几个壮汉上来,将他在阉板上牢牢实实地捆住,然后把裤也扒了,白生生地露出下身来。“喝,想不到这般大,难怪要犯**罪。”精通阉术的阉官霉儿,将一把亮闪闪的三叶阉刀在他眼前晃了晃,低头瞅着嫪毐的下身说。
“小的没犯罪。”
“没犯罪,怎么阉了你。”
“没犯罪,小的真没犯罪。” 嫪毐哭丧着脸,央求说:“你就手下留情,放我一马,求你了。我真没犯罪。”
“行啊,你真没犯罪,是相邦冤枉了你。我看你是想把脑袋也让我割了去。好吧,我就放你一马,卵子就不取了,只把脑袋割了算。”
“饶命、饶命,阉哥饶命!”
“开个玩笑,别紧张。我们都是奉命行事,哪敢撤擅自作主。”霉儿咧嘴斜视着嫪毐说:“配合点,咬紧牙,深吸几口气,你那对卵子就没了。”
嫪毐眼泪汪汪地望着霉儿,知道求他也没用,只在心中暗暗叫苦:“完了,完了,这辈子算是完了。”他一边叫着,一边干脆闭上眼睛,等待那最痛苦的一刻。
吕不韦一直在远处盯着,见嫪毐闭上了双眼,这才朝霉儿挥了挥手。霉儿赶紧来到他面前,吕不韦压低声音说:“别忘了,放盐。”
霉儿会意地点点头,转过身去,来到嫪毐面前,晃着亮闪闪的阉刀,微笑着说:“大人,我可对不起了。” 说完,他熟炼地举起阉刀,在嫪毐的**上划破了一层皮,然后将一些盐巴撒在上面。嫪毐立刻痛得悲天怆地地大喊大叫起来。霉儿得意地回过头来,把征询的目光投向吕不韦。
“过来!”吕不韦声音很轻,用力地一招手。霉儿赶紧来到他面前。
“把胡须眉毛体毛都给我拔光。”
“知道了,大人。” 恭恭敬敬地回答。
“要一根一根地拔,把根子都给拔出来。”
“一定,一定一根一根拔,拔出根子来。”
“去吧!”
霉儿会意地点点头,向还在哀嚎着的嫪毐走过去。正在这时候,宫里的总管到了,见到吕不韦,立刻恭敬地施礼。吕不韦拉住他说:“真解恨,你的手下就是会做事,走吧,我请你去喝一杯。”
“小人不敢,多……”
“有什么不敢,我敢请,你就该敢喝。”
“只是,我还要去查验嫪毐的宫刑。”
“不必了,我已经交待霉儿了。你听那**贼的叫声,就知道霉儿把这件事做得有多好。”
“是的,是的。”
“跟我走吧,喝一杯。真解恨啊!”吕不韦高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