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在左友情在右20爱情在左友情在右20(1 / 1)

难道,青春就是用来浪费的 爱情在左,友情在右(20)

我低着头走路,秦璎也沉默,偶尔我会抬头看看她,笑笑,她也是。

我对秦璎说:“我的脸皮比较厚,尴尬的事我来说。”秦璎又笑了笑。

“以前,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混混,不懂得怎么考虑别人的想法,太自私,于是对一个无辜的孩子造成了伤害,现在想来,非常自责,愿她能原谅。”我停下来,看着秦璎。

秦璎说:“她会原谅的。同时她也很自责,因为……”

“秦璎,这些都不要说了。我呢,经过这一个暑假,思想承受能力有了很大的进步,我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我了!”我强悍地说。

秦璎点点头:“希望你不怪我。和三班的比赛怎么你不上场呢?”

“我?没什么,前些天脚受伤了。”

绕了一圈,我和秦璎又回学校上晚自习。在校门口碰见刚结束比赛的队员们出去吃饭,据说,比赛输了,输了一个球。

在羽毛球场后的梧桐林里,我和秦璎并坐在一张长椅上。

秦璎微笑地看着我说:“云作,想来我们分开有一年了,其实不做恋人,做朋友很轻松!”

“好像是吧。”我也笑笑,有点不好意思。

“你云作也会不好意思啊?呵呵,对了,你是不是看上了个小女孩?”秦璎故作轻松。

“我?没有啊。我现在是一绝对的单身青年!”我急忙澄清。

“云作,其实你要是喜欢她你就去追她吧,哪怕后来你发现你们并不合适但至少不会后悔。”秦璎很诚恳地说,那种表情让我想起了《笑傲江湖》里宁中则跟令狐冲说话时的口吻。

我想秦璎应该还是喜欢我的,我看着秦璎的眼睛,说:“你说什么呀,听我们班那帮人胡喷,没有的事。”

一个喜欢你的人竭力怂恿你去追你喜欢的人,其实她并不希望你去追,而你可以做的就是差开这个话题。人是很怪的,尤其是女孩。有时候我一直在想,我是为了我的追求活着呢?还是为了追求我的人活着呢?特郁闷!

缑瑜布置的作业无非就是写写日记。有一些人应付,写的是三年级孩子似的流水账,还振振有词曰:顺应当代校园写手普遍的记叙风格。我的风格与他们格格不入,我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往往段落很多但每段仅有一句话。缑瑜有时候会讽刺我:云作的东西看起来篇篇跑题但文字段落中着实迸发着一股自由的气息。

“同学们,只要你们一天是我的学生,我就有一天教育你们的义务。其实爱国主义教育到高中时候才讲确实有点晚,但,高中也是最能产生认识的时候。日本,我们永远不能和它友好,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现在活得最无耻的人莫过于那些天天搬弄是非,鼓吹中日友好的记者写手。日本在中国犯下的罪永世不得饶恕。那是一个世界上最变态的民族……”我在下面听得很激愤,虞头在上面讲得很激昂。以前在初中,我从没听过类似的班会,新鲜之外,对日本的痛恨慢慢渗入到血液里。

“前几日在西北某大学发生日本学生公开侮辱中国的事件,是每一个中国人都应该记住的。我们的政府在外交上,不可能冲动地与其理论。但是民众可以!很多中国人在为日本开脱,说是要‘理智地反日,清醒地爱国’。同学们,我想告诉大家,反日不需要理智!跟禽兽是不能讲人话的!上一代对日本是无奈何了,我们的下一代一定不会比日本差!所以,我们现在要好好学习,学好技术,自己的硬件上去了,小日本不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末了,虞头在黑板上写下了“小犬蠢一狼”几个字。众人鼓掌。

虞头的讲话讲得很多哈日分子在班里抬不起头来。其实我所了解的日本,除了色情事业如日中天其他没什么可值得夸耀的。用东韧如今的风格说:小样的日本,你不第!

爱国主义激素往往能刺激学习神经,那一晚上我学得格外卖力,像是给我们祖国学的一样,真伟大。

晕晕沉沉地上完物理课,畅宛就来叫我,说是去找缑瑜吃饭。

一路上,畅宛跟缑瑜俩人不知疲惫地贫着嘴,我像是个保镖,默默地跟在后面。路上碰到了一些同学,皆用异样的眼神扫描着我。像是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和缑瑜吃饭不会太紧张,毕竟她也不大。缑瑜有着当代大学生少有的朴素,倒像个高中生,嬉笑间带着份腼腆。畅宛那天的肢体和语言技术都表现得淋漓尽致,洒脱得我无所适从。

缑瑜那天吃饭的时候突然说:“云作,听说你女朋友长得很漂亮,改天让我看看吧!”

“我?我女朋友?呵呵,缑老师,你逗我!”

“哎呀,人家云作多清纯,老师您太高估云作了。他哪有什么女朋友!就他那专制独裁的德行!就以他们晴伦教在班里的口碑,云作这辈子找不到个家入赘了!是吧,云作?”畅宛还故意喵我一眼。

“是是是,畅宛教训得极是。就我这形象,出去以后让全世界的男人全部含恨而死,然后女法官对我手下留情,判我无妻徒刑,剥夺恋爱权利终身。怎么样,够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