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
“还有你的臭衣服,贾张氏把你踹下去的,你找贾张氏去给你洗,找你的好秦记去给你洗!”
何雨水被气到了,起身就走。
“还有,你不用打我借条的主意。”
“六张借条,我手里只有一张,就算你拿走五张,只要还剩下一张,贾家借的钱就必须还。”
何雨水到门口的时候,对傻柱吼了一句。
何雨水走了。
傻柱蒙了。
他的衣服怎么办?
谁给他洗?
何雨水不管了,难道真的去找秦淮茹洗?
当然不能。
唉!
傻柱叹了一口气,只能自己洗。
“何雨水长歪了。”
“贾家那么困难,秦姐那么好的一个人,她怎么就不知道体谅一下?”
傻柱一点也不认为他有错。
全都是何雨水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天黑了。
有不少人都睡下了。
陈天去上厕所回来,刚到中院就有一个人把他拦住了。
“你干什么?
陈天神色不善地看着秦淮茹,他不想和秦淮茹打交道。
再说了。
秦淮茹下午掉粪坑里了,就算洗过了,身上还是有一股浓烈的味道,没有个三五天散不掉。
“陈天,你就可怜可怜我们贾家,把借条给我们吧!”
秦淮茹可怜兮兮地哀求。
“你就别做梦了。”
“借条,是何雨水给我的,要给也是给她,不可能给你。”
“让开,我要回家了。”
陈天眉头微皱。
他有一种感觉,秦淮茹拦路,目的不纯,恐怕不只是要借条。
他警惕起来了。
“陈天,你把借条给我,就什么事都没有。”
秦淮茹语气强硬起来了。
“不可能!”
“真的不给吗?”
“说不给就不给!”
“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
秦淮茹一伸手,就把胸前的衣服扣子扯开了。
她张嘴就喊。
没等她喊出来,陈天就出手了。
精准打击。
秦淮茹当场晕倒。
陈天一伸手,抓住秦淮茹的衣服,就像拎着一只小鸡仔。
“太危险了。”
“秦淮茹太阴险了。”
“她把扣字扯开,只要喊一声耍流氓,院子里的人出来,我想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
“幸亏我足够机智,一下把她打晕了。”
陈天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他万万没想到,秦淮茹做得这么绝。
咔!
不远处的墙角,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有人!
会是谁?
他把秦淮茹靠墙放下,装作没发现墙角有人,要回后院,回家。
靠近墙角的时候,他突然冲过去。
看到贾张氏了。
“不要杀我。”
“求求你了,都是秦淮茹一个人的主意,没有我的事儿。”
贾张氏求饶。
“真的吗?”
陈天恍然大悟。
他明白了,计划的制定者是贾张氏,执行者是秦淮茹。
就像砸他的自行车,贾张氏出主意,秦淮茹动手,不动手就打她。
“当然是真的,绝对没有我的事儿。”
“你都把情怀扼杀了,就别再杀我了,你赶快跑,我保证不会揭发你!”
贾张氏声音颤抖。
陈天恍然大悟,难怪贾张氏吓到了,她以为秦淮茹被杀了。
陈天冷笑,他怎么可能轻易杀人?
只是打晕了。
嘭!
陈天突然出手,把贾张氏打晕了。
“该怎么处罚他们?”
陈天皱眉。
不能轻易放过秦淮茹和贾张氏。
刚才,要是让他们两个得逞了,陈天可能面临牢狱之灾,人生就被毁了。
“有办法了!”
陈天想起今天早上签到,获得十张僵尸符。
不是把人变成僵尸,是让人身体僵硬,像一具僵尸。
给贾张氏用上。
给秦淮茹用上。
陈天把他们两个人,搬到贾家的门口,门两边一边一个,让她们一左一右站在贾家的门口。
“罚你们站一个晚上!”
陈天冷笑。
他走的时候,贾张氏和秦淮茹还晕着。
贾家。
贾东旭睡得鼾声四起。
棒梗也睡得很香。
他们根本没发现,贾张氏和秦淮茹没回家。
深夜。
天阴了。
下起小雨。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被浇醒了。
“好冷,我总不能动了?”
“我对面怎么有一个黑影,她是谁?”
秦淮茹清醒了。
发现自己像一个木桩子,站在贾家的门左面,只有眼睛能睁开,看到对面有一个黑影站着。
贾张氏也醒了。
只比秦淮茹晚几分钟。
“对面是人是鬼?”
“怎么有点熟悉?”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
深夜。
没有灯光。
天上乌云密布。
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能见度非常低,要不是面对面,她们都不可能发现这边有人。
两人都不能说话,自己吓自己。
终于。
雨下完了。
天晴了。
月亮露出来了。
秦淮茹发现,站在对面的是贾张氏,贾张氏也是一样的反应。
“我怎么浑身僵硬不能动?”
“难道死了吗?”
“不对,我还没死,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很冷,我还在呼吸,眼睛还能眨,只是身体不能动。”
贾张氏反应过来了。
“肯定是陈天搞的鬼。”
“他在惩罚我们。”
“他是怎么做到的?”
贾张氏想明白了,却怎么也想不通,有什么方法能把她和秦淮茹变成木桩?
两人只能用眼睛盯着对方,苦苦地煎熬。
终于。
天亮了。
有人起床了。
刘光福提着裤子,急匆匆向院外跑,一晚上憋坏了。
“咦,贾张氏和秦淮茹怎么站在门口?”
刘光福很疑惑。
可他内存太多了,一路跑到厕所,清空内存,才浑身轻松地走回来。
“她们两个怎么还在门口?”
刘光福很疑惑,他就走近点,想看清楚点,贾家两个女人在干什么?
等走近了。
他才发现两个人的衣服是湿的。
想到昨天晚上下雨了,猜到两人淋了一夜雨,他就更奇怪了。
秦淮茹被罚在门口站着,淋雨,的确有可能。
贾张氏绝不可能。
在贾家,贾张氏就是太上皇,只有她把别人赶出来的份,谁能把她赶出来?
“咳,你们两个没事吧?”
刘光福实在是很奇怪,就试探着问。
两个人没人说话。
刘光福又靠近了一点。
“你们没事吧?”
他又问了一遍。
还是没人回答。
“坏了,他们两个不动,也不说话,是不是死了?”
刘光福试探着慢慢伸出手,靠近贾张氏。
只要贾张氏一-有反应,他转身就跑。
眼看碰上贾张氏的肩膀了,贾张氏还是没有反应。
终于。
刘光福的右手,在贾张氏肩膀上推了一下。
嘭!
贾张氏仰面朝天摔倒。
啊!
刘光福化身男高音。
尖锐的惨叫声,把整个四合院都惊动了。
“刘光福,你叫什么?”
“出了什么事了?”
有一个中院的邻居出来。
“我,她,我,.”
刘光福被吓坏了。
他以为贾张氏死了,话都说不利索了。
啪!
刘海中赶到,给刘光福一个耳光。
“说,怎么回事?”
刘海中质问。
“爸,我早上,上厕所回来,就看到她们两个一动不动,好像木桩子一样。”
“我就奇怪地过来查看,她们都不说话。”
“我一-碰贾张氏,贾张氏就倒下了。”
“他们不会死了吧?”
刘光福指着地上的这贾张氏。
这时候来了不少人了,都保持一定距离,没有人敢凑近看,贾家是麻烦,何况可能出人命了。
易中海也来了。
他不想管贾家的事儿,可看样子出人命了,他不得不管。
他硬着头皮靠近贾张氏。
傻柱也来了,伤心地靠近秦淮茹,秦姐就这么死了吗?
“哈哈哈,秦姐没事儿,秦姐的眼睛还在动,她只是不能动了。”
傻柱兴奋得手舞足蹈。
“贾张氏也没死,他的眼睛还在动。”
易中海也看清楚了。
“她们两个肯定淋了一夜的雨,先把他们抬屋里去。”
易中海组织。
院里的大妈根本不愿意帮忙,让男的上又不太合适。
易中海实在没办法了。
拿出两块钱,找四个大妈帮忙,一个人给五毛钱,把贾张氏和秦淮茹抬进屋,给他们换干衣服。
“东旭,要是情况不对,你让棒梗去找我。”
易中海叮嘱。
贾东旭点点头。
他也没想到,昨天晚上一晚上,妈和媳妇都没回来,原来是在家门口站了一个晚上。
“不可能!”
“她们两个又不傻,怎么可能在门口站了一晚上?”
“肯定是被人害的。”
“昨天晚上,她们出去对付陈天了,肯定是陈天害的。”
"关键是她们出去对付陈天,这事见不得光,要是找陈天算账,她们就会被牵扯出来。”
“怎么办?”
贾东旭十分恼火。
太阳高挂。
快到上班时间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缓过来了。
准确的说,是僵尸符时间到了,两人恢复对身体的控制能力了。
“哎呦,我的腿,我的腰,我的胳膊,酸死了,又酸又疼,我扫大街的时候都没这么疼过。”
贾张氏嗷嗷惨叫。
站了一晚上,又被雨浇了,不是一般的酸爽,简直是酸爽得不要不要的!
秦淮茹的反应就没有那么大。
她是体力劳动者,每天都有大量的劳动,站一晚上,对她的影响并不太大。
“妈,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儿?”
“你们真在门口站了一晚上?”
贾东旭很疑惑。
贾张氏的性格,绝对不可能在门口站一晚上,更不要说还在下雨。
“都是陈天那个小王八蛋。”
“肯定是他干的。
“他把你媳妇打晕了,又把我也打晕了。”
“等等,小贱人,你是不是被陈天糟蹋了?”
贾张氏还没说完,就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儿。
秦淮茹长得太好看了,四合院里的男人,小到七八岁,大到七老八十,大多数都对他有想法。
昨天多好的一个机会,陈天能放过吗?
“妈,我没被糟蹋,我的衣服好好的,被人偷掉过,也没什么特殊感觉。”
秦淮茹连忙辩解。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我亲眼看到陈天把你打晕了,他拎着你,他手抓的地方,就是你两只大熊前面的衣服。”
贾张氏指控。
秦淮茹脸一红,真的吗?
她被打晕了,什么也不知道。
“妈,后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秦淮茹很好奇。
她和贾张氏站在门前,身体不受控制,就像木桩子一样。
实在太邪门了。
以前从来没听说过。“肯定是陈天搞的鬼。”
“走,我们找他算账去,在门口站了一晚上,淋了一晚上的雨,陈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贾张氏拉着秦淮茹,到后院找陈天。
陈天在做饭。
“你们来干什么?”
陈天看着两个人,衣服都湿透了,走路的时候动作还很僵硬,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没少受罪。
“陈天,你害我们在家门口站了一晚上,又害我们淋雨,你必须补偿我们。”
“给我二百块,再把借条拿出来,我就放过你。”
贾张氏要的说法就是钱和借条。
“你说我让你们在门口站了一晚上,有证据吗?”
“有证人吗?”
陈天冷笑。
当时天都黑了。
他动作也很谨慎。
没留下证据,也不可能有人看到。
“当时天那么黑,谁能看到?”
“就是你干的,你赶快赔钱,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贾张氏不依不饶。
秦淮茹却不抱希望。
陈天是那么容易被敲诈的吗?
她有一种预感,一分钱都要不到,还可能被收拾,她悄悄后退一点,让贾张氏顶在最前面。
滚!
陈天一个字回应。
“小畜生..”
贾张氏急了。
啪!
陈天抡起胳膊,一巴掌把贾张氏打趴下了。
“贾张氏,没证据,你这就是诬陷。”
“有证据,你就去告我,去街道办,去警局,你随便,我都不在乎。”
“你要是再敢在我家门前胡闹,你信不信我打掉你门口牙?”
陈天冷冰冰的警告。
贾张氏怂了。
起身就走。
要是别人威胁她,打掉她满嘴牙,她绝对不相信。
陈天的话,她信!
贾张氏走了,邻居们很失望。
刚过来,准备看热闹,冲突的一方灰溜溜地走了,他们不是白来了吗?
“陈天真是该死!’
回到家。
贾张氏诅咒。
“对,他该死!”
秦淮茹点点头。
她想起昨晚的经历。
昨晚站在门边,天上乌云密布,看不到星星和月亮。
伸手不见五指,只能看到贾张氏的轮廓。
她吓得都快疯了。
这都是陈天导致的,她恨陈天。
“咦?”
“难得,你和我样恨陈天。
贾张氏稍微有点意外。
“我看你们还是放弃吧!”
“陈天太邪门了,你们去招惹他,结果只会更惨!
贾东是有点心慌。
贾张氏和秦淮茹的遭遇,太邪门了。
此时。
易中海家。
“贾张氏和秦淮茹太邪门了。”
“她们两个在门外站了一晚上,肯定不是自愿的,她们找陈天算账,我估计就是陈天干的。”
易中海下结论了。
“可他是怎么做到的?”
一大妈也认为是陈天干的。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这肯定是陈天的秘密,要是咱们挖他的秘密,说不定他会报复咱们。”
易中海摇摇头。
“也对!”
“陈天还真是一个狠人,让贾张氏和秦淮茹在外面站了一个晚上,还淋了小半个晚上的雨。
贾张氏和秦淮茹肯定恨死他了。”
一大妈点点头。
贾张氏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必定报复陈天!